齐锐大概从未想过自己会用半狼的形态做爱,用长着狼耳,垂着狼尾而且有着锁结rou棒的躯体。少女眼巴巴地凝着他,他喉结滚动,大拇指插进裤缝,扯下运动裤,露出的内裤隐隐透着rou棒的形状,颜色些许赤红。因为天热,他穿的冰丝内裤,薄到可以透光,整个挺翘的rou棒支在那里,顶出一个夸张的弧线,顶端因为扯得太紧,布料被扯薄拉长,几要撕裂。祁安隔着丝滑的内裤抚摸,指尖描摹硬挺的形状,与普通的rou棒相同又似乎不同,似乎来得更硬,仿佛里面撑着根骨头。这与梦境里有所差异。狼好像是有Yinjing骨来着?用以刺激雌性排卵,也可以提高交配时间,让Jingye可以更长时间停留在内,以提高受孕率。等终于褪下内裤,那rou棒有力地在空中弹跳,尖端呈圆锥形,棒身颀长而弯曲,仿若一把rou刃,尾部是微微鼓起的圆球,十分坚硬。根部短而卷曲的毛发是浅白色的,不会给人脏兮兮的感觉。祁安手指按在尖刃的顶端,滑了一下,马眼已然分泌出前Jing,齐锐的呼吸粗重,热气洒在她肩头。祁安的身体更热了,她实在好奇,这样的rou棒进入身体会有什么不一样的体验。它看上去如此像把挺立的刀,高耸而坚硬,根部的gui头球则像是刀镡。“进来吗?”齐锐亲着她的耳侧,性感地嗯了声。衣裳全数褪去,肌肤相贴。祁安的双腿被分开成字,他半跪在她面前,把枕头塞在她腰下,支起她的tun部。锁结rou棒的尖端在xue口斜斜擦过,狠狠撞在rou蔻上,祁安手指抓着床单,身体过电似的颤抖了一下。来回在xue缝滑了几次,祁安的小腹愈发火烧火燎,只想着他赶快充盈自己。又一次狠狠擦过,祁安忍不住动了动tun,在下一次的抽插中,正正好对上,rou刃的尖端刺入shi润的xue口,滑溜一下就进去了小半。“呼——”紧窄的小xue一等他进去,立刻绞紧,嘤咛声似乎也缠绕在rou棒上。“轻点。”祁安轻喘着,眼睛里润着一层水光。齐锐忍得痛苦,感觉性器随时可能会爆炸,强忍着没动,大拇指在Yin蒂上来回按压摩擦。因为动不了,就只能口头解馋。他低头在她身上留下咬痕,留下自己的标记,脖颈、肩头、锁骨、胸口,到处都被他留下咬痕和草莓印。胸口被欺负得最为严重,ru尖被咬得又红又肿。等到祁安再次高chao,xue道汁ye充沛,他这才一口气全刺进去,蘑菇头戳到了底,子宫颈被顶起,rou棒却依旧还有一小节留在外面。“啊啊啊——”祁安手指几乎把床单拽起。下体被绞得发疼,齐锐咬紧牙关,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在后背安抚她:“疼吗?”祁安yin了两句,声音黏黏糊糊,几乎听不出来在说什么,面色的chao红往全身蔓延开去,皮肤透着粉。体内欲火焚烧,这一下深入,着实把她爽到了,身体终于被充实,这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一下让祁安眯起眼,连呼吸都要忘记。rou棒不动以后,祁安愈发清晰感觉到那炽热的弹跳,后背的手掌一下又一下的安抚,每当指尖划过后腰,奇妙的战栗感立刻顺着神经刺激全身。祁安偏头吻住他的唇角,双腿夹住他的腰,锁结rou棒进得又深了一分。狼尾巴的根部被她的腿狠狠刮过,齐锐重重呼吸,毛都炸了,狼耳微微震颤。血ye一会往头上冲,一会往下体跑。作为兽的欲望被猛烈激发着,施虐欲和残暴欲充斥脑海。想用种子灌满她,想让她怀孕,想让她只属于自己。想吃掉她,想吸干她的血,吃掉她的rou,啃碎她的骨,彻底融为一体。他双臂撑在她两侧,银灰色的眼睛印着她的面孔:“疼了就喊停。”Yinjing抽出一大截,又沉腰撞回去,每一次的摆动都直撞花心,她的身体被撞得往上走,又被他按着压回来。他动作时狼尾摇摆,时不时扫打在她的腿上,像是条小鞭子。酸涩的爽感让祁安无所适从,只放声呻yin,叫喊声在他高频的动作下全被撞成了电音,蜜汁自连接处滴答流下。
蓬松绵软的枕头被挤压得变形,更是洇出一片水渍。“太硬太长了点……”祁安感觉自己真像是被一根棍子捅着,硬邦邦地塞进来,硬邦邦地拔出去,偶尔会被他的毛发扫过,刺挠的痒。“是你要试试这根的。”“唔……”“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在屋内回响,齐锐的喘息沉重而短促,他喉结开始发渴,不由得想从她口中汲取水分。祁安嘴巴张开着,舌头被拉起,吸吮,他又不满足,舌头探进腔内,四处寻觅。两人的身躯贴得很紧,她的ru尖不断扫在他的胸膛上,偶尔与他的ru头相撞。这是很新奇的体验,像是刮过一颗小石子。她抬眼看到前后晃动了狼耳朵,两只手都抓上去,随意按压成各种形状,手感很好。齐锐的眼神变得很危险,瞳孔微微缩紧,喉咙重重一滚。“我想全插进去。”“不行,你太长了,”祁安果断拒绝,“怎么想都进不去吧?”齐锐喘了口气,托着她的tun,坏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锁结rou棒缓缓往外拔出,动作很慢,仿佛蚂蚁爬,体内被堵住的水随着他的拔出淅淅沥沥流出来。整根rou棒只剩下蘑菇头还没退出,祁安的心都揪起来了,夹紧了下半身,他却不动。等到祁安夹得有些累了,放松的那一刻,他直起身,拽着她两条大腿往胯上撞的同时,往前一顶。随着一声极其洪亮的“啪”声,蘑菇头竟是直接撞进了子宫里。祁安头往后仰,无声尖叫,脚尖朝外蹦直,她想撤,但两条腿都被他有力地按着,只能被迫承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