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城殿,城殿是我。
从小我就知道自己和大多数人不一样。
从多小开始呢?--有记忆以来,大概是一岁多的时候吧。
怎麽知道的呢?--现在脑中还不断出现当时後的景象,那就是知道了吧。
大多数人?--嗯,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量化数据来说,那就是999吧。
多不一样?--他们做的事情我觉得无趣,说的话我听得厌烦,厌世?如果厌世等於不一样的话。哦,还有一点,我的家庭和世人认知的家庭不太一样。
我有一个生父,城华光,他有一个相好叫陈林,两人在一起不是城华光在吼他就是陈林抱着我哭。三岁以前我都以为是我的问题,後来我知道他吼陈林那是他表达ai意的方式。
於是之後再过六年,我决定从他们家搬出去一个人住。
我的母亲叫麟葻,以前是城华光的员工,後来城华光把美国的生意交给她之後他们就分道扬镳,生意上和感情上都是。
不过据我妈说她和城华光并没有在感情这条路上一起过,让我不要乱下结论。
我妈和她曾资助过的选手结婚了,那人叫齐湛,是奥运冲浪两届金牌得主。我记忆中有个画面是老子我穿得一身像丧服打扮,y要爬上一个舞台,然後不晓得哪位该si的碰了老子pgu一把,老子就被推上去了。有个年轻大哥哥牵着我向我妈说话,现在想来那就是齐湛向我妈求婚的桥段了吧。
哦,对了,老子喜欢自称老子,这也是三岁养成的习惯。但是未免你们一直被老子老子的疲劳轰炸,我还是少说点吧。
毕竟,这故事不全是关於我的,还有关於我和白羽先的。
九岁多那年,我参加了齐湛当选某个太平洋岛上的总理就职大典。
全程坐在法,你不觉得吗?凭甚麽我们拚si拚活拉线穿针,老头们动动嘴皮子就能领得b我们多?不公平啊!」大卫将酒杯砸在桌上,几滴酒还跳到了我脸上。
我随手一抹,「等你老了,你的下一代也会这样抱怨你。」
「那也是到时候再说!」大卫一口乾了手中的酒,又起身去倒了第二种酒。
我的手指转着酒杯,很慢很慢那种,「所以呢?」我没告诉大卫,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喝酒。
不过家族里的人不讲究几岁时才能g嘛的规矩,能者胜出才是我们的王道。
大卫回到我面前,提议:「我们两单g吧?组个另外的组织和他们对抗!」说完就把酒杯举到我面前要和我乾杯。
我沉思了一下下,歪着头问大卫。「好呀!五五分?」手中依然端着酒杯,就等他同意後跟他乾杯。
大卫听了迟疑说:「不公平吧?我年纪b你大,怎麽说都应该是我分多一点。三七吧,我七你三。」
我耸耸肩,笑着看向大卫。「好呀。」接着大卫主动和我乾杯,他一饮而尽,我浅嚐而止。
那晚大卫可能是太高兴创业成功,请我到西岸最高级的餐厅用餐。一开始对方不接待未成年的客人,大卫一口气付了厨师十年的薪水,把人请到了他朋友的餐厅大显身手。美中不足的是,等我们真正吃到晚餐时,已经将近晚上十点钟。
我当时很饿,而我只要一肚子饿心情就很差,是真的有人要倒楣的那种。
所以我记得九岁前和陈林一起住时,不管我从学校几点钟放学,家里永远有热的、凉的、各种点心供我享用,而这也是我挺他的原因。
当时因为大卫让我饿了肚子,当然还有他找我合夥却分配不均的原因,表面上我还是很有礼貌地跟他谈笑风生,毕竟杀人不见得要血流成河。只是回头後,我就把大卫给卖了,还是在他别墅里联系的呢。
「老头?」洗了个舒服的泡澡後,我打手机给城华光。
「小殿下?你父亲他,他还在睡呢,有……」
如果城华光台湾时间过了中午还在睡,那表示前一天他跟陈林一定是”玩”到很晚,陈林应该是鸵鸟心态,以为我不晓得他们大人之间的事情。
我打断陈林,「我有急事找他,叫醒。」
陈林不太敢,於是我又重复了一遍,我的极限是事不过二,绝不有三,所以陈林当下就摇醒城华光。
「城殿?什麽急事?你妈的姘头si了啊?除此之外……」
我不喜欢听他们大人之间的怨怼,其实就是城华光和齐湛不对盘。但是因为齐湛一直挺疼我的,很多时候齐湛和我妈给我有种错觉—好像我跟他们在一起才是教科书上温馨的家庭那模样。
我火速把大卫的谈话内容告诉了城华光,接着他问:「所以你想老子怎麽帮你?」
「你们老家伙自己看着办,但是别牵扯到我身上,还有,我要大卫的这栋别墅,乾净的。」
「没问题!知道你有洁癖,会清理乾净给你的,哈哈哈!老子就说,虎父无……」
事情交代妥当,我果断挂上电话。
我又传了一通讯息给大卫说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