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令羽愣了愣,“我叫令羽。”
离镜从擎苍那里领了看守令羽的任务,开始光明正大的sao扰令羽。
好看。
胭脂闻言笑答:“这大约就是劫。”
令羽接过玉笛深深望了眼离镜,拉上司音离去,不多时便看不到身影了。
“呵,离镜,你好大的胆子啊,竟敢私自放走天族囚犯,是谁给你的这个勇气?”擎苍怒气冲冲的看着跪在殿下的离镜。
“司音……司音,一路小心。”胭脂yu言又止的看着司音,眼中满含情意。
离镜与胭脂皆是痴痴望着那二人离去的方向,好半响才回神,离镜苦笑两声,打趣道:“未曾想我们兄妹两人,竟都ai上了天族人,还是一对师兄弟。”
他总是拉着令羽喝酒,邀他一同赏花,si皮赖脸的留宿令羽屋内,夜夜同塌,抵足而眠。面对厚脸皮的离镜,令羽每每败退,面se无奈。
离镜满不在意的笑了笑,手中拿着从人间带回的桃枝,急匆匆的去了令羽那处。他推门进屋,阖上门便献宝似的将桃枝递给令羽,语带欢喜的说:“令羽你看,这桃枝是我在凡间折的,就在当年遇到你的地方,未曾想如今那里竟还有桃树呢。”
他的语气坚定,神se笃定,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众所皆知的事实。这模样让令羽心神一颤,到嘴的劝诫之言吞回腹中,神情复杂的注视这本该是敌人的男子。
看着沉默不语的令羽,离镜有些疲累的叹了口气:“令羽,我放你走。”
“你别说话,我不想听你道谢,也不想听你道歉。”离镜出声打断令羽想要说的话,转过身来,深深看了令羽一眼。
“……”令羽默然。
离镜心想,他真是ai极了令羽那温柔中透着无奈的眉眼。曾经念念不忘一万年的人就这样出现在面前,对他露出无奈而温柔的神se。这一切恍如惊世剧毒,瞬间深入骨髓,遍布五脏六腑,已然是毒侵心脉,药石无医。
“我不在乎有没有这皇子身份,也不愿去管那些恩恩怨怨,我没有什么大志向,亦无多大所求,从来都是得过且过。直到我遇见你,方知我也有所想要的,而我想要的,是与你在一起,一起修炼,一起赏花,一起喝酒。闲时可以相伴外出游玩,累了便回家休息,寻一处避静幽美的地方隐居,偶尔约上两三好友聚一聚,过着这般简单而悠闲的生活。我只要一想,就心生向往,这样的生活多好。”离镜看着令羽道。
“劫啊……”离镜神se默然,“胭脂,我们该回去了,等会回到g0ng中,无论父皇大哥问你什么,都说你不知道,记住了吗?”
“该走了,令羽你随我来。”离镜伸手牵着令羽,跟上灵鸟离开了屋子,令羽瞧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抿了抿嘴竟是不想挣脱。
“好,好,好,既然你一心求si,那便如你所愿!”擎苍怒极,“来人!给我把二皇子关进地牢用刑,什么时候知错了,再停下!”
离镜带着令羽走了一阵,终于同胭脂与司音汇合,离镜和胭脂带路,把两人送出了翼族属地。
令羽无奈道:“二皇子,你我虽有一面之缘,到底是敌非友,现今你如此作态,难免会招致其他人不满,生出流言蜚语来,总归对名声不好,还望注意些分寸才是。”
离镜静静望着令羽那双眸子,缓缓道:“令羽,我不在乎那些,我只在乎你。”
除了胭脂,离怨也来了,不同于胭脂的担忧心疼,离怨可是满脸得意鄙夷,还故意加重了刑罚力度,把离镜折磨的不ren样。
令羽一惊,看向离镜,只见他背过身去,幽幽道:“我一直未曾告诉你,其实你师弟司音通过我妹妹胭脂逃走过一次,正巧被我撞见了,可惜追兵很快便找到他,又把人给抓了回去。我便与胭脂商议,寻一时机将你师兄弟二人放了。”
被关进地牢的离镜面对刑罚也未曾面露俱se,这一关,便足足关了一月有余,期间胭脂曾来探望,见了他的惨样不禁潸然泪下,想去找擎苍揭露真相承担责罚,离镜花费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把人劝下。
这一个月胭脂数次向擎苍进言,为离镜求情,可惜每次都被盛
是了,是了,这退路,可不就是被他自己给堵了吗?
“好的,二哥。”胭脂点头。
“遵命!”翼兵领命上前把离镜带了下去。
“啾!”一只灵力所化的鸟儿飞进来叫了一声。
“令羽,这支玉笛送给你,若有缘……”离镜顿了顿,“罢了,你与司音快些走吧,莫要再回来了,我听闻你们师兄弟都在搜寻你们二人下落,还是快些回昆仑墟吧。”
“……离镜。”
“放都放了,人早就追不回来了,您若有气,大可杀了我泄愤。”离镜挑衅的回望擎苍。
“回去了。”离镜见胭脂已点头应下,率先转身回g0ng,胭脂看离镜走了,忙快步跟上一道回了g0ng。
而他,除了就此沉沦情网,竟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