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永远、永远都
这个人不是谁的老公,也不是谁养在家的金丝雀。
白平安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承受过如此高强度的xa,更何况早一点已经被压着s了两次,才没睡多久又被弄醒cg,他已经快要感觉不到後x的存在,浑身无力的靠在颜察身上,完全随着颜察的顶弄起伏,双腿无力的放在颜察身侧,脸上的泪痕未乾,整个人凄凄惨惨。
白平安在身侧熟睡着,眼角还挂着刚才激情中溢出的泪滴,肩上一颗鲜红的印记安抚了颜察的情绪。
颜察卡词,他也不知道想听到对方如何称呼他,只好哄着他叫:「我是你的谁?我是谁?」
但是叫了这些他也不满意,总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他,最近被做到昏睡的机率很高,即使隔天要上班,颜察晚上也是si抱着他不肯放。
白平安头靠在颜察颈侧,沙哑的几乎无法出声的唤着颜察的名字求饶。
「太、太深了不要嗯」
当颜察从白平安身t里退出的时候,被折腾了一晚上的後x几乎无法合拢,浊白的tye缓缓流出略显红肿的x口。白平安躺在床上,双腿无力张开着,白皙的肌肤上到处是激情暧昧的红痕,颜察满意的看着陷入昏睡的白平安。
「乖,叫点好听的,今天就放过你。」颜察拍拍他的t瓣,後x又夹紧,他用力顶了两下,白平安微弱的用脸蹭他。
「颜察?」
「叫什麽?」
想得再多不如起身行动,颜察不发一语的将白平安翻过身,从身後扶着x器,掰开t瓣又cha了进去。
白平安被抓着肩的力道惊醒,双眼朦胧的看着面前的人,不懂他为什麽不睡觉在抓他的肩膀。
「颜、颜察」甜腻的从鼻腔哼出,一阵su麻由下而上直冲头顶,颜察被这一叫差点一泄千里。
不知道为什麽,最近shang的时候颜察都很喜欢问他他是谁,回答他的名字他不满意,总是要他叫一些奇奇怪怪的称呼,什麽老师、学长、老公、哥哥,白平安不禁想,难道颜察喜欢角se扮演?
闷哼一声,脑袋还没清醒的白平安茫然的承受着身後的冲撞,敏感点不断被磨擦,後颈处也被t1an吻着,巨大的被支配感让他不断颤栗,颤巍巍的翘着t,更好的感受xa的欢愉,他难耐的sheny1n出声,一手往下探,抖动的x器却先被另一只火热的大手握住,前後激烈的刺激让他不自禁扭动身t。
而已经疲惫不堪的白平安翻来覆去就只会叫他的名字,累到眼睛已经挣不开了。
「我是谁?」颜察覆在白平安身上,边挺进边问到。
其实老实跟查尔斯说也什麽没关系,但他下意识不想让查尔斯认识颜察,他内心深处仍然觉得这不会是一个长久的关系,他们两现在也顶多是pa0友,变动x太大,他不想让颜察再更多进入他的个人生活,他倒宁愿跟以前一样,任何事情都只跟彼此有关,即使最後什麽都没有
又一次从梦中惊醒,画面已经开始遗忘,但强大的懊悔与痛苦盈满x口,颜察总觉得他在梦里失去了什麽。
但他鼻间的轻哼仍让颜察心痒,不肯如此轻易放过他。
「是谁g你g太深?嗯?」
他抬手抚上肩头的吻痕,微凉的肌肤依旧细致滑neng,想到刚才白平安在身下情动的模样,一gu暴nve的想要将他翻过来,再次狠狠c哭他,将他牢牢钉在身上,爬都爬不走。
「你是颜察拜托不要了」
他恼羞的一个深t0ng,把白平安整个人压在床上g到动不了。
他是在我床上、里里外外充满我的印记的珍宝。
「颜察、g太深了唔」
在心里飙了一句脏话,颜察没有想到白平安的sao话对自己的影响这麽大,每每让他差点jg关失守。
白平安虽然耗了极大力气回答,但颜察仍不满足於这个答案,他急切想从白平安那里得到些什麽,但他自己也说不清。
白平安有点困惑。
颜察哄着白平安叫他学长、老公,什麽来劲喊什麽,然後在白平安细碎沙哑的哭喊中s在他t内。
他维持着cha入的状态将白平安翻过身来,将对方的惊叫用嘴堵住,发狠的x1shun着柔neng的舌,囓咬着柔软的唇,夺取他的呼x1,感受到对方微弱的抗拒变成攀附,他用力将对方抱起,双手抓紧t瓣用力上顶,不断顶弄着白平安最敏感的点,对方不断挣扎,在後背及肩颈留下许多痕迹,颜察彷佛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不断刺激着白平安,随着ga0cha0而绞紧的後x让他留连忘返,他安抚的拍着ga0cha0哭泣的白平安,但身下的动作丝毫不停,只是放慢速度跟力道,让对方有个缓冲期。
他实在ga0不懂颜察这是怎麽了,不过查尔斯每次看到他的时候都一脸打趣,尤其是几次被他看到锁骨下的吻痕,查尔斯整个兴奋的像姊妹终於要嫁出去一样,各种旁敲侧击想知道种草莓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