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翻身把瘫软的红尾人鱼按在身下,还未释放的性器抵着那个已经被操开了的小口,半跪着一条腿大力抽插起来。我发誓这是我睡过的所有床伴里面最带劲的,媚肉在插入的时候推拒,拔出的时候又依依不舍地挽留,我便抵着那一点有些深的凸起狠狠操干着,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深入又拔出,三角区都蹭上了鱼尾上薄薄的鳞片。鱼身也在高潮之后不住地痉挛着,任我摆布。
看到弹出来的勃起,这碰到我就开始发骚的鱼更加兴奋了,用那道小口和腹部反复磨蹭它,喉间叫的也更起劲了。我对生物学一窍不通,但我确定这条美丽的生物在发情,还有种想直接把我当按摩棒骑了的架势。盛情至此,我也顾不得前戏啥的了,直接将茎头一点点顶入了那个小口——爽,真踏马爽。我以为里面会是凉的,结果人鱼动情之后体温上升得很快,甚至有高过人类体温的趋势,才进去了个头就能感觉到缝隙中热情地包裹着我,比所有我曾经的对象都紧,然后我就被卡住了。
往常我早该贤者时间让床伴爱上哪待着去了,但这条奔放的人鱼激起了我的好胜心,热血上头——我草草脱下自己被弄得一片狼藉的外套,勉强裹住那条显眼的大尾巴,把整条鱼抱在怀里溜出了门,幸亏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人。人鱼温驯地缩在我的怀里,脸庞还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胸口。
看着此刻乖乖躺在放满水的浴缸里,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把玩起浴球的好奇宝宝人鱼,我在心里暗自盘算着怎么和损友狡辩,一边和他搭话,管他听不听得懂人话呢:“诶,这个不能吃……老是叫你啊你的,也太难听了,要不就叫你……小红怎么样?”话音刚落,我就被大尾巴拍了一脸的水花,看起来他对这个名字不是很满意。
富有弹性的鱼尾慢慢放松,我的性器终于整根没入那个神秘的小口,他的肉棒同样尺寸不小,上面沾着外溢的粘液,蹭在我的小腹上。我发出一声喟叹,人鱼也双爪撑在我的胸口,面上浮现潮红的情色。我突发奇想,就着这个极其亲密的姿势含住了绷得紧紧的耳鳍。比人类的双耳要硬,但是并不硌牙,被含住之后人鱼本能地在我怀里抖了一下,下身咬的更紧了。我坏心眼地顺着耳鳍舔舐,吹气,然后拍拍敏感得涨红了皮肤的人鱼的臀部,示意他还想要就自己动。
就这么操干了上百次后,我抵住人鱼的深处,将精液尽数射在了里面,现在他真的像一条濒死的鱼了。一时间整个屋内只听见我低低的喘息声,透气扇转动的声音,还有这条人鱼被日得狠了后不自觉发出的哼哼声。
所以,关于这条刚和我一度春风的鱼为什么现在待在了我房间的浴缸里,我可以解释。这绝不是什么侵占他人财产,真的,我只是暂时借用一下而已。
完事后已是凌晨两三点了,地面被我们溅得满是水迹,这条天真的人鱼翻了个身把自己的长尾泡在水里,对我满足地舔着嘴唇。妈的,这反应是不是欺负我不行,不能就地再来一炮?
突然,在我身上动得正欢的人鱼像是触到了什么开关,坚硬的性器擦过了紧致内壁上的一处凸起,他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又扭动几下,倒在我身上不动了,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修长的舌头耷拉在外面,涎液也收不住滴下唇角,整条鱼成了一个刚吞吃完人精气的妖怪。我摸摸小腹和胸口,一手黏答答的腥膻精液,这小色鱼把自己给骑射了。我他妈就不该只解了个皮带,这下衣服也报废了,不过那是之后要考虑的事儿,现在先吃爽了再说。
“啧,好吧好吧,那……绯红……绯,叫你绯怎么样?”听我这么说,红尾人鱼抬起脸,用有些乖巧表情点了点头。我发现,绯的智商总显得飘忽不定,一会儿笨笨的,一会儿又精明的要死,心智像个小孩子一样。这人鱼还
火急火燎地单手解开已经被水打湿了的裤子,因为一直硬着的性器还废了一番功夫。
人鱼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口鼻和鳃都剧烈地呼吸着,尾巴也甩动着拍着地面,看起来像是努力地吃下更多。我被卡的难受,索性直接吻住了人鱼的嘴,滑滑的。本来以为会尝到鱼腥味,结果只有淡淡的咸味,比想象中的好太多。我用力地舔过人鱼的上颚,像是品尝什么珍馐一样舔吻,和那条灵活的舌头交缠厮磨。我知道自己的肺活量不可能大过人鱼,所以这个吻主要是起到安抚的作用。真的很爽,舌尖和鼻息间有淡淡的海腥味,唇齿交融间像是过了电,我也爽的头皮发麻。
他愣了一下,呜咽着扭起腰来,半天才明白了我的意思,顺从地上下起伏着鱼尾,骑在我的性器上自己操自己。老天保佑我不会是修女与鱼第二了,因为现在看来更像是活蹦乱跳的人鱼在用屁股强奸我,那处小口贪婪地小幅拔出肉棒又用力将其吃的更深,鱼尾与地面,穴口与我的肉棒撞击都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这给了我更多的时间仔细观察人鱼的身体,一边享受着汹涌的快意一边扶住他的上半身,大拇指擦过胸口两点粉嫩的乳头,那上面同样覆盖着半透明的鳞片,准确地说是胸肌上。礼尚往来,我直接低头含住了左边,用牙齿和舌头将那一点吸得啧啧作响,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他更大声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