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有很多种解决办法。
最佳选择是假装没看到,磕个头就跑,维持两人体面。
次等选择是立刻逃跑,维持自己体面。
下等方法是自剜双目,维持师尊体面。
罗子瑛本来可以将这些想得很清楚,前提是视觉冲击没有强烈到能把她的思维搅成浆糊。
小姑娘正是对男欢女爱好奇探索的年纪,有时候别的宗门的师兄师姐带来的人间画本,她也会凑上去多看两眼。
才子佳人,花前月下,情意绵绵,互诉衷肠。看多了其实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抱着自己的两把剑玩过家家。
不过,该懂的也都懂了。
她哆嗦着嘴唇,乖巧的笑容僵在脸上,脑瓜子里空荡荡白茫茫,耳鸣眩晕,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是下下等的方法,两个人的体面都维持不住了。
脚踝处被猛得一拽,罗子瑛腾空几秒,结结实实地又躺到了师尊怀里,可师徒情深却一去不复返了。
师尊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微挑着眉头,白皙的脸上即无红晕,表情也不狰狞,唯有琥珀竖瞳饱含着旺盛的情欲,似乎听不进任何话。
“师、师尊,唔!”
罗子瑛缩手缩脚,面红耳赤。两根修长的手指塞入口中,半强迫地打开口腔,搅弄着她的舌头,发出黏腻yIn糜的水声。
更要命的是侧腰上抵着的滚烫东西,戳得她头皮发麻。
两根手指夹住了她的舌头左右揉捏,还不够,便放开舌头向里面探寻进去,几乎要深入喉管。
这种异物入侵对罗子瑛来讲太过陌生,喉头生理性地阵阵收缩,几乎要干呕出来。
“唔嗯……”
有点难受。
她眉头紧紧皱起,一颗颗眼泪掉下来,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面前男人的脸。
师尊、师尊、师尊。
“哈啊……”
师尊啊。
察觉到两根手指要抽走,她却一下子握住师尊的劲瘦的腕,主动扬起下巴,用有些舌头轻轻舔舐,用纯粹的眼瞧着师尊的神情。
罗子瑛不懂怎么在这种事情上取悦他人,握住师尊的手掌,不得要领地认真吮吸起来,舌头像条笨拙的小蛇,又谄媚,又叫人心神荡漾。
师尊就静静地让她舔个够,手指最后抽出来,都带着几条长长的银丝。
银丝转瞬断裂,余下shi漉漉的手指,明晃晃地贴在距离她不足三寸的地方,关节是粉的,指尖也是粉的。
罗子瑛有些痴迷地欣赏着,师尊忽然凑近了她,在她的颈窝呼出令人战栗的热气,尖牙咬着皮rou。
下身一凉,刚刚在罗子瑛唇口中搅动的手在解她的裙裤。
罗子瑛才火热起来的心也凉了。
唯一看过的一本男女纠缠的糜艳画本在眼前划过,男子与女子赤裸裸结合的下体叫她非但提不起兴趣,反而有点无法接受。
杜鹃笑话她:“子瑛子瑛,笨蛋笨蛋,大姑娘羞什么?要是有了道侣,这也是迟早的事情。”
罗子瑛想想都难受:“我不羞,我是真不行,我真不行。”
杜鹃就问:“难不成你喜欢女人?”
罗子瑛看看杜鹃,脸皱起来:“好像也不行。”
她不明白自己喜欢什么。
而就在刚刚,师尊将手指深入她咽喉当中,无意识地微张双唇,迷离地露出一点舌尖的那一刻,一道念头闪电般劈开了她。
要是女人能压着男人就好了,要是她能压着师尊……就好了。
她想看到男人情难自抑的chao红脸色,想听他唇齿间溢出来的呻yin,想他对她大大地敞开双腿迎接,在她身下起伏摆动腰肢,然后绷着脚背,昂着头,无法克制地攀上最顶端的高峰。
光是想想,罗子瑛下身就立刻涌现了奇异的感觉,仿佛有什么催情的花ye流淌出来,让她心鼓敲动。
但现在花ye不流了。
她为了行动便捷而穿的外裤被轻易扒下,款式平平无奇的兜裆亵裤和两条修长笔直的、一看就常年锻炼的腿暴露无遗。
罗子瑛天都塌了,没有那玩意儿,不能压男人就罢了,如今居然还要被压在身子底下,做出她最无感的男女交媾姿态,简直是晴天霹雳。
急切地抢过裤子要往上提,又哪里抢得过,生怕裤子撕毁,挽救不了,她焦灼得凄切呜咽起来:“师尊……师尊别这样!我害怕,我害怕,师尊——!”
也许是一句“害怕”,稍微唤回了师尊的神智,他压着罗子瑛的后脑,改咬为舔,细密缠绵地在她颈间安抚亲吻起来。
安抚不了,罗子瑛带着哭腔挣扎,可怜极了:“师尊,求求您了,不要脱,不要脱,我不想这样。”
她急得嗓音变得尖尖的,听在师尊耳朵里,就像幼崽的吵闹。
幼崽怎么才能哄好?
若是活蹦乱跳的龙种,他早就不耐烦地一巴掌扇飞了,可自己要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