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的,我没有感觉到他们动用力量,到底发生了什么?树觉得自己想破脑袋也不会想通的,于是轻叹了口气,道:“……走吧……”
赛尔雷斯看了那坟墓最后一眼,满怀心事地跟上了树的步伐。
……
“啊!失败失败!”树大声哀叹着。连旅店的房间都因为他的分贝而震动起来。
“……安静一点……”赛尔雷斯忍不住提醒,“她……”
“是是是……”树捂着嘴点头,他随即轻声道,“真是的,怎么我们都不会治愈术嘛!”
赛尔雷斯看着昏迷不醒的克拉迪娅,“龙族的治愈术只能治愈本族的人……”他说着,语气里透着自责。
“唉,我不是责怪你啦!”树笑着,“现在也只好等她自己醒过来了,放心啦,费吉安家族的圣灵们会保佑她的。”
“她不是费吉安家族的人。”赛尔雷斯低下头。
“呃?”树不解,他想了想,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赛尔雷斯的心瞬间绞痛起来,“……我……”他转过身子,看着树,缓缓地开始讲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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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这条心?”撒伊尔站在大殿中,大声笑了起来,“死了这条心?——有趣,够胆子啊!”她收起笑容,冷冷地审视着自己的一干魔兽,“这个人类,真是猖狂得让人兴奋不已啊!”
“殿下,是否要放弃?”可路贝斯开口。
“放弃?”撒伊尔又笑了,“为一个卑微的人类?这实在是对魔族的侮辱啊!克拉迪娅?费吉安……去,把她带回来!我倒要看看,那个人能阻碍我到几时!”
“可是,那个刻印让我们根本不能反抗他啊!”诺帝法无奈地开口,语气里依然是悠闲。
撒伊尔伸手抚着头发,随即笑了,倾国倾城,“雷伽,去告诉那个什么皇子,他要的人已经找到了。”
雷伽犹豫着,但主人的命令无法抗拒,他艰难地举步离开。
“我已经……玩够了……”撒伊尔看着雷伽离去的方向,呢喃道,“树?埃克塞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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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开始暗了下来,天边最后的霞光开始隐去。夕照透过窗子,洒在了房间里。
“是么?”树轻轻叹了口气,“发生了这样的事啊……”
赛尔雷斯依然低着头,“都是因为我。”
树笑了,“胡说什么呢!这种事,谁都没有办法阻止的。”
赛尔雷斯抬头看着树,“在遇到我之前,她应该很快乐吧?”
树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克拉迪娅,“表面上,应该是的。”
“之后呢?”赛尔雷斯自语似地说着,“她救了她本来那么憎恨的我,接着,就接二连三地遇到不幸的事。还有尤娜、安迪……都是因为遇到了我,才会……我究竟,要伤害多少人呢?”赛尔雷斯低声吼着,更像是对自己的咒骂,“我的身上,洗不清的罪孽,该怎么办才好呢?我对不起我的族人,对不起尤娜,对不起费吉安家族,在我身边的人都会遭遇不幸,我……根本就该死!”
树走到他身边,“没有这样的事,别再乱想了。”
“不是的!……是我,是我将那些商人领进了我族的圣地的。那天是我的成年礼,所有的族人都聚集在那里,如果不是我的无知,大家就不会死了,赛尔雷斯龙族就不会被灭族!……族人临死前的哀嚎……我永远都无法忘记……”赛尔雷斯的声音里满是罪恶感。
树明白,自己说什么劝慰的话都不会有用的,而且,他也不擅长做这种事。他只是静静地听着。他有种感觉,这些痛苦的回忆和心情,一定在赛尔雷斯的心里压抑了很久了,无论有多难过,都不愿意让身边的人一起来分担。这种温柔的想法,只会让自己更无法承受吧!只是这样,听着别人倾诉,也许是最好的安慰方式。
“还有,尤娜,当她受到妖族的袭击时,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明明可以保护她的啊!为什么我可以那么冷酷地看着她在我面前死去……”赛尔雷斯看着树,“现在,轮到克拉迪娅了……她要怎么办呢?安迪是她唯一的亲人啊!我看着他们姐弟相残,一切因我而起,但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她有多痛苦?很难受吗?她会死吗?”无法控制地,泪水夺眶而出,他的声音瞬间哽咽了,身体轻轻颤抖着。“你呢?你也会因为我而不幸吗?……我一直都对你们不好啊,为什么不抛下我……”
树不由也觉得难过起来,他伸手抱住了赛尔雷斯。没有体温的龙族,会感到寒冷吗? “不会有事的……”树说道,是安慰他,也是安慰自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