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像的地方,那位侧妃,可算是最像的。听绿竹说,能有六七分呢。”
太子一听,不由得心下一动,边将从浴室那边穿披来的外衣搭到衣架子上,边问:“真的有那么像?”
魏芳凝点头,然后揶揄着说:
“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可要心里有个底,我本来长得就不出众,这有六七分像我的,应该漂亮不到哪儿去吧。”
太子转过头去看魏芳凝,人都说月下看美人。
此时红烛摇曳,拔步床里帘幔重重,魏芳凝一身月白内衣,松松袴袴的穿在身上,露着半个肩头,如漆一般的黑发半垂下来,衬得更加肌肤胜雪。
自她怀孕以后,别的地方没见显,但那胸可比之前大了许多。
衣服就那么半遮不遮的,太子的喉头滚动了下,弯身亲了魏芳凝一下,笑说:“竟胡说,难不成本太子的眼光,能那么差?”
魏芳凝被太子亲得红云布颊,气也喘不太匀,再加上太子的手,都是养成了的习惯。魏芳凝便就忍不住嘤咛出声,很是撩人。
正是情动的时候,太子却不上床,那唇一下一下移到魏芳凝耳边,轻声说:“想不想今天来点儿不一样的?”
魏芳凝正自不解太子的意思,太子抬起头来,两人对视着,魏芳凝媚眼含春,太子却狡黠一笑。
见魏芳凝傻呆呆的,太子也不解释,转过身来,将那外面的帘子落了下来,然后扬声说:“进来个人。”
紫菊听了,连忙从外屋进来,问:“可是要茶水?”
太子坏笑着问:“她们可走了?”
紫菊回说:“只周侧妃几个走了,三位梁娘娘仍在檐下站着呢。殿下没吩咐,奴婢们也不敢处置,倒是打发了外面的小宫女来,问过几次了。”
太子嗯了声,说:“喊她们进来吧。”
紫菊有些拿不准太子的意思,瞥眼看了下那帘幔,没听见魏芳凝说话,也只得出去,并没使唤那下一等的宫女,而是亲自将那三位引了进来。
别人还可,梁慧玉却是个有口无心的,急急地问:
“怎么没见殿下进屋,这个时候殿下喊我们进去,可是有什么事?”
紫菊低声斥说:“窥探上者行踪,私自揣摩上意,在宫里都是大忌!良娣娘娘难道不知?”
梁慧玉讨了个没趣,想着紫菊是魏芳凝跟前得脸的,又要见太子,少不得忍下,跟着紫菊一路往内室里走。
太子并未出来,隔着帘子让将紫菊打发出去,等着梁慧心几个给他行了礼,才淡淡开口让她们起来,又问:
“你们留到现在,可是为何?”
那三人怎么敢说等着见太子?异口同声,心口不一地说:
“妾虽为新人,但人臣之礼不可废,自然是过来侍候太子妃娘娘的。”
隔着帘子,她们也看不到太子的脸色,只听得太子语气轻松地说:“倒是有心人,那就留这儿侍候吧。”
可怜三位梁娘娘未经人事,又饿了一下午,本就站着腿斗。太子说完话,便就再没了下文。她们拿不准太子的意思,又不敢问,只得仍是站着。
没一会儿的工夫,隔着帘子,渐渐有了动静。一开始非常的小,后来便就动静大了起来。
靡靡之音,她们虽然相像不出画面,但也听得面红耳热,腰腿酸软,两眼泛面,又颊绯红。而且呼吸也不顺畅起来。
半个时辰之后,太子扬声说:“热水。”
三人哪儿经过这事?也没侍候过,并不明白这“热水”二字的意思,互相看了一眼,呆愣愣的不知去哪儿寻那热水。
正文 449 部署
最终还是梁慧心脑子更灵活些,出到外屋去,紫菊一见帘动,便就已经站了起来,问:“怎么,有事?”
梁慧玉的脸绯红不减,说得话也是中气不足的样子,软嫩嫩地说:“殿下说要热水。”
因为内室联着浴室,紫菊她们虽然轮班值夜,但也从没被使唤过这事。之前,魏芳凝也体量自己的丫头是姑娘,所以都是太子自己去的。
紫菊也是俏脸一红,但仍是进到内室里,引着那三位娘娘从拔步床边上过去,那里隐着一个便门,直接就进到了浴室里,却不说话。
看火的小太监本来是坐着的,见她们进来,便就站了起来。
小太监也不动,紫菊也不动。
梁慧心等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到底没敢充大,见边上有铜盆子,倒了热水,又兑了凉水进去。然后拿着皂角、巾布等物,回内室去。
紫菊就留在了洗浴室里,也不跟过去。
待到那三个人将东西送回来时,脸却是更红了。紫菊也是这时候,才跟着那三个人回内室里去,太子却已经穿了外衣,看样子是要出去的样子。
太子对紫菊说:“喊绿竹去书房里等孤。”
紫菊怕魏芳凝已经睡着,轻应了声,便就出去了。
太子见那三个女人,眉眼含春地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