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把我绑了,我也无可厚非,横竖,我被那帮家伙抛弃,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死在牢里,或者逃出去在外飘摇都一个样。”
“本王什么时候说要……”他看了眼手中奏折,嘴角抽了下。
“你以为,就算本王不参她,就没人了?”
白芜不说话,转头看向外面,那你就低估她的无耻度了。
几日后,萧扬的弹劾又开始了……
萧扬上朝前,万分不放心的看了眼还窝着,不肯起来的人,想了想,把人小心翼翼的抱出来。琳琅往他怀里窝了下。
萧扬拿脚掀开床板,晃了晃人:“先醒会。”
怀里的人睁眼,一脸茫然,就见人双手把她送出,道:“要把你扔下去了!”
琳琅瞬间惊恐,下一刻,托着她的手没了,身体猛的下坠。
她掉下去了……
宁琳琅反应迅速的平安落地,震惊的抬起头,就见上面,小羊羔张嘴道:“想了想,你还是藏起来比较安全,本王先去宗谱那削了你的名字。”
“砰”的一声,上面关了,四周一片漆黑。
琳琅:“……”
她四处看了下,他好像忘了留盏灯给她?还有先把这扫扫,浑身上下好像都是蜘蛛网?
等了会,确定萧扬已经走了,她爬出来,准备至少里面得先扫扫。
门刚打开,余生急急忙忙跑来,道:“王妃,外面有官兵,说要押您进宫。”
她看了眼屋内,那地道,太简陋了:“我换身衣服,就跟他们走,让他们等会。”
萧扬朝上到一半,一众大臣突然又开始弹劾他。
“豫亲王妃乃山贼之首,豫亲王娶此等女子为妻,实属不妥。”
萧扬回着:“张大人有何证据!庆安王亲眼见过的人,都未发话。”萧若谷动不了人,这几日干脆请病假,不来了,在家里看着他们怎么逼人就犯。
“证据,下官等暂无,不过,如果各位亲眼见证呢?”
萧扬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还请皇上,各位大人一块跟老臣走一趟。”
漆黑小屋内,一长鞭猛的挥下来,挥在女子身上,立马皮开rou绽的。
宁琳琅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哭得我见犹怜。
“王妃到底说不说?”
琳琅哽咽着:“说……什么?”
暗处几人看着:“徐大人,是不是不对劲?怎么看都不像啊!”
为首的男子,额前虚汗直冒,继续稳着人心道:“连成留在刑部的画像,绝对没错!”
“你就凭一幅画像?”
姓徐的心里也没底,里面的怎么看,都是弱不禁风的,颇有种再打下去,就要香消玉殒的感觉。
“三年前的事,总不可能空xue来风,不然萧若谷为何如此大阵仗找人?”
比起信连成,他们更信萧若谷!
于是,一众人心又稳了稳,只要这王妃反抗下,最好反抗的厉害点,到时候就百口莫辩!
打啊打的。
打了半天,宁琳琅估摸着差不多了,身子摇摇欲坠着,摇的暗处那几个,心跳快停了……
为什么还不还手!
外面小窗,大臣们刚到,萧扬“砰”的一声,一脚踹开门,看着墙角的人,心头跳了跳,逮着行刑的,往死里揍!随后,心肝揪成一块的抱起昏过去的人,大步往外走。
百官见着人,皮开rou绽的,血迹斑斑的,人好像奄奄一息了?
萧扬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大步走过,什么东西从他们身上掉下来。
一人捡起地上掉的什么东西,rou夹着血迹,抖着手,手上的皮rou瞬间烫死人。
“居然连rou都打下来了……”
一众官员闻言,眼睛再一瞥,魂吓飞了,见着那rou再次落在地,跟他们自己的小命掉了一样。
朔和帝递了个眼神给身边太监,太监立马上前捡走,他再怒道:“你们闹够了?”
百官赶忙下跪,磕头,惶恐的想着,为什么打成这样,还不还手?不要命了?
一旁太监轻声趴过去,说了什么,朔和帝瞥了眼那rou,嘴角抽了下。
外面,萧扬心疼的抱着人:“不是让你……”
他手下摸了摸。
“琳琅?”
“嗯?”
“早上抱你的时候,你腿有这么粗?”
琳琅:“……”
“你手臂的rou,捏起来怎么这么怪?”
琳琅:“……”
萧扬把人放进马车,帘子放下,就见人从肩膀拿出块烂掉的猪皮,又从其它地方,继续掏着,不一会,满地的猪皮,破烂不堪。
“还得每次调整垫了的位置给人打,累死我了。”
“你说这些东西,还能吃吗?”
萧扬:“……”
怪不得今天人那么臭……
“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