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成个婚都差点活活累死,于是,分外贤淑,乖巧,道:“多谢母妃。”说完,被两边宫女扶着走了,两边还小心翼翼,轻轻柔柔,她突然有一种她弱到连路都走不动的自豪感。
沈琳见人走了,又一脸欣慰的看着自己儿子,随即执起手来,规劝道:“你王妃看起来弱弱的,又是新嫁,平常节制点。”
萧扬懵了下:“节制什么?”
“你这孩子。”沈琳头疼的揉了下额头,她养了个什么都不懂的儿子,她百年之后,惠元帝可能要揪着她耳朵揍一顿……
萧扬觉得……他母妃又多想了什么?
“虽然你没碰过女子,你也不能一碰就把人折腾的直不起腰啊!”沈琳痛心疾首的教着,“身为男子,至少要学会怜香惜玉。”
萧扬:“……”
“母妃……商量件事……”
“嗯,什么事?”
“把我府上你乱七八糟的人,全撤掉!”
消息有这么乱传的?
“这个……也行,不过你确定?那下次你们再野战的时候,记得别被人看出来!”沈琳认真思忖了下,道。
萧扬胸闷,气短。
萧扬跟着沈琳回到她宫中,里面萧若谷正双目通红,似乎一夜未睡一般的站着。他心肝跳了下,宁琳琅千万别此刻换完衣服过来。
“庆安王怎么……来了?”
沈琳道:“刚到的,说有急事找你,你府上没找到人,就到这了。”所以,她才出门看看他们来了没,庆安王这模样,实在是让人不忍心,就像是玩命过来一样。
萧若谷道:“豫亲王对林琅了解多少?”
萧扬心脏又跳了下:“问这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昨夜抓到了九连的白芜。”
萧扬微不可闻的咽了咽口气,不是让他藏好吗?
“本来想通过她,把林琅引出来,但……他审问了一夜,什么也没问出来。所以,想问下,那九江林琅的性格,本王好对症下药,用白芜把人引出来!”
萧扬看着人摇摇欲坠的样子,昨夜刚抓到人,就直接过来要抓下一个?
他瞎掰道:“本王当初虽是自由活动,但接触不多,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是个……杀伐果断,大局为重的人,你如果想用情谊把人引出来,可能性不大,那家伙不讲情面,很有可能直接自己动手杀了白芜。”
萧若谷惊了下,所以这才是他怎么审那家伙都不开口的原因?眉头微皱,然后“砰”的一声,倒了下去,在鸦雀无声的宫内,显得尤为响亮。
萧扬一本正经,万分严肃道:“赶紧送他回庆安王府!”
“不先叫御医?”沈琳惊讶了下。
萧扬看了眼地上眉头紧锁的人,负手而立:“执念一天未消,他就一天不会死,更何况……庆安王大概更想一醒来就能审问犯人。”
沈琳:“……”
真不愧是同病相怜的儿子,这么了解人,所以惠元帝到底是怎么生出这两个为朝堂抛头颅,洒热血的?还生病了也要病倒在公务面前的?
萧若谷被人抬了回去,萧扬步子一转,去找了宁琳琅,隔着道屏风,道:“刚刚萧若谷来找我,说抓到白芜了。”
正泡澡泡的快睡着的人,猛的惊醒,道:“什么?”
萧扬头疼着:“成婚那几天,人多嘴杂,本王怕他被发现,所以让他先出去躲会,结果……”
琳琅看着水里的各种花瓣,起身穿着衣服,问道:“他来的时候什么表情?”
“双目通红,似乎一夜未睡,而且昨夜刚抓到,今天就来找我,想要知道你的性子,方便抓你。”
琳琅换好衣服出来,坐下来,无奈的一手拄着下巴,一手倒茶:“咩啊,你都知道要避开的人,他怎么就非要一次次飞蛾扑火呢?”
“什么意思?白芜不需要救?”
“救?救他做什么?”琳琅戏谑的笑着,“真正要救的应该是你这位皇兄才对。”
女子坐着,嘴角邪魅的一翘,薄唇轻起:“白芜,是让我都怕的猎人。”
萧扬怔怔的看着人,他都快忘了,这才是九江林琅真正的模样……嗜血。
“所以?真的不用管?”他呆呆的问着。
“要是萧若谷神清气爽的来找你,真的可以管管,但现在……”琳琅忽的Jing神了,两眼放光,萧扬知道,这是无聊要闹腾的意思……
“要不,去庆安王府看个戏?”
萧扬:“……”
刑部
连明带着两侍从捧着半人高的卷宗,走到新任刑部尚书魏酌面前,行礼道:“魏大人,这些是家父之前在任的时候,未处理完的事宜,奉家父之命,特来转交。”
魏酌在刑部待了二十五年,在刑部侍郎这位置又待了十五年,今时今日,总算到了尚书这一位置。
他看着吓死人的公务,露出欣慰的目光,笑的含蓄万分,又双手亲自搬过两年轻力壮男子搬着的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