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要剐?随本王?”萧若谷眼眶充血一般的看着人,“白芜,你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吗!”
白芜嘴角不屑的翘了下,站在窗边看着天上那轮明月:“不就是骗了您一点感情吗?可当初明明是您先要我们性命的。”
“一点感情?”萧若谷握剑的手颤着,青筋暴起。
白芜瞥到:“哦?也对,对于您这种高高在上的皇室子弟,您那如过眼云烟或者可以分成好几份的感情,自然比我们这些人人唾弃的山贼性命要有价值的多。”
昔日,清风徐徐的溪水畔上,林琅一身黑衣,坐在岩石之上,手上匕首百无聊赖的晃荡着,她问着他:“如果那五皇子真的为了你遣散府上一众姬妾,你要怎么办?”
“少年”回眸。
他走过去,一身轻纱白裙,硬是有了冷硬之感,嘴角嘲讽的翘了下:“金钱,权势,美人,他会放弃?我们跟他们,是一个世界的吗?”
“万一呢?”
他颤了下,随即抬头看着那灼灼阳光,自嘲道:“那我白芜就拿命还他一腔痴情。”
“啧,那么严重吗?”林琅起身,收起匕首,嘴角往一侧勾了下。
“不过,你觉得可能吗?何况他已经做了选择,没事想这种不存在的问题做什么?”白芜看着前方一身黑衣,负手而立的人,“林琅,他们跟我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
“是啊,道不同不相为谋。”林琅看着远方小路道。
“何况,我就骗心骗身,而他呢?要的可是我们的命。”
“我还以为你会心软下,毕竟待你不错。”
“心软?那是什么?踏入九连那一刻起,那种东西,就该拿去喂狗。”白芜冷笑着,他已经给过他机会了,而他答错了,那就只能各自为营。
“我们这种人的性命,也只有我们自己在乎了。”风吹着少年一身黑衣,林琅轻摇着头,嘴角无奈的翘着,“走吧,这一战,才刚刚开始。该送份来自九连的问候给那高高在上的皇子了。”
“所以啊。”白芜想起那句道不同不相为谋,笑着,七分妖媚对着此刻的萧若谷道,“白某随您处置。”
琳琅一大早起来,腰酸背痛腿抽筋,果然半年多好好睡觉的下场,就是再也了解不了椅子的舒服了。
她一手撑着桌子,眼角瞥到一旁端着水的丫鬟,立马将握拳准备垂两下的手展开,改为轻柔的揉着。
一众丫鬟齐齐咽了咽口水,床铺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新王妃却一副小蛮腰被揉断的模样……
所以……昨晚的洞房花烛夜,第一个晚上,王爷就扛着人野·战去了?
萧扬穿戴整齐,看着人那丢了半条命的样子,摇了摇头,走过去,人立马柳弱扶风的靠过来。
外人面前,她还是需要娇弱下的。
萧扬:“……”
“还疼吗?”萧扬问着,拿眼神谴责着,怎么不疼死你!那椅子是能睡的?
“疼。”软软糯糯的声音传着,琳琅也没想到,她哪一天会真这么娇弱,她道,“我晚上能换个地方睡吗?”琳琅那手搭着,拽得死死的,抬着润润眼眸,看起来可怜万分。
一群丫鬟手上又抖了下,赶忙收拾干净万分干净的被褥,推了出去,顺带把门关上。萧扬愣了下,她们跑那么急做什么?关门又做什么?
“好了。走吧,今日要进宫谢恩。”
琳琅垂了垂自己的腰,点了点头,结果,萧扬去趟茅房的功夫,人不见了,再找到的时候,人端庄大方的站在一群护卫面前,听着人报着名字,时不时的点了点头,那模样,就像个女主人在认真记下人一样。
萧扬会信吗?
不信。
“该走了。”萧扬头疼。
“王爷。”琳琅行了个礼,迈着莲步,慢慢跟着。
萧扬嘴角抽了下,低声道:“咱们能走快点吗?”
琳琅缓缓摇了摇头,轻声回着:“不能,你见过哪个王妃,健步如飞的?女子成家后,总该稳重点。”
萧扬:“……”
于是,马车又动用了……
“对了你刚刚又在做什么?本王上个厕所的时间,你就把人全召集了。”
琳琅一听,来劲了,靠在马车上,道:“我在找一二三四五!”人还一手摸了下下巴,似乎在想什么,“有个王六,还有个裴七,或许还有赵一,赵二什么的。”
萧扬:“……”
她怎么那么……无聊?
连家
“爹,怎么办?宁琳琅突然做了豫亲王的王妃,恐怕豫亲王会因她彻查我们。”
连成看着屋外阳光灿烂,世间永远对他这么不公:“世间不公,那就自己挣公平,那宁琳琅有问题。萧扬回京那天,她不是浑身是血站着吗?”
“爹的意思是……”
“猜测而已,当然如果她只是受轻伤,那王六又将她送回来,那也有可能,不过,以防万一,明儿,想办法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