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您说的是,全靠您手把手教出了师姐这么个人才!”
沈月闻言,反倒有些腼腆的笑了笑,说:“哎,其实也没有啦,我就是找了一本炼丹书给她自己琢磨,呵呵呵......”
江陵:......
沈月揉了揉坐的发麻的腿,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却没想到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一跤,幸好站在旁边的江陵扶了她一把。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头有点儿晕,腿还有点儿麻。”
江陵皱着眉说:“师父您想干什么跟我说一声就是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你的伤!”
沈月指了指不远处的茅屋,说道:“我要进去写个单子,等会儿需要你去趟执事堂,把单子上的东西给我拿回来。”
江陵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想了想,说:“要不我背你过去吧?”
沈月闻言愣了愣,忽然转头看向他,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把江陵看得头皮发麻,她才忽然露出一个笑,看上去似乎很开心的说:“好啊!”
趴在江陵背上,沈月很开心的搂着他的脖子,好像高兴的苍白的脸色都有些红润了起来。她趴在江陵背上,看见他头上有一根白头发,不由得眉头一皱,如临大敌般的虎起了脸,又像是见了什么眼中钉一样,抓住那根白发就是狠狠一拽,把它拽了下来。
江陵赶到头上微微一疼,疑惑的问道:“你在扯我头发?”
如果江陵回过头,一定能看到沈月又腼腆的笑了起来,声音里带着些抱歉的说道:“我看见一根白头发,就忍不住帮你拔了下来,嘿嘿......”
“哦。”江陵没放在心上,继续背着她往屋子里走。这时,他听见趴在她背上的人,声音轻柔的在他背后轻声说了句:“你还是现在这样比较讨人喜欢......”
江陵心里咯噔一下,他有些脸红的问道:“师父,您说什么呐?”
沈月没有回答她,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后,江陵又有些迟疑着开口问道:“我是什么时候做了让您讨厌的事儿吗?”
沈月闻言,点了点头,虽然她现在趴在江陵背上,知道江陵看不见她点头的动作,但她仍旧抿着嘴一本正经的点头,然后严肃的开口道:“你凶我的时候,就很讨厌!”
江陵闻言一愣,他什么时候凶过她吗?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在空岚秘境的时候忤逆过她两次吧?但那也是形势所迫,自己也是没有办法啊......想到这里,江陵叹了口气,算了,师父的脑回路跟正常人都不太一样,自己跟她较什么真呐......
回到屋子里,江陵将沈月放在凳子上,便站到一旁看她写单子。她写的极其认真,好像跟平时那个嬉皮笑脸又磨磨唧唧的沈真人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一样。上一次见到她这样的表情,好像还是在她为了帮自己筑基,花了一晚上摆阵的时候。看来师父真的是个学术派,平时看上去神经大条,也许做起正事儿来,反而比较细致?想来也是,当初那个阵法他看着都觉得头疼,更别说摆出那样一个复杂的阵法,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疏忽了。想到这里,江陵又忍不住想起之前师父说要教他阵法的事情......他可以拒绝吗?
江陵感概完后,又回过头,看着沈月拿着笔在信纸上飞快抒写着,显得十分熟练。突然,她停住了笔,而是有些疑惑的摸了摸下巴,紧紧皱着眉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然后江陵又满头黑线的看着她将手伸进储物袋,掏了半天,掏出一本破破烂烂的小册子,再研究了一番册子上抒写的内容后,她收起册子放回储物袋,又认真的在单子上抒写起来。江陵瞥了眼单子上的材料,脸色就微微一变,大多数都是些普通的材料,但也有一些特别珍贵,平时极少看见的材料,他都不能保证东紫派一定有这样的东西。就比如这个“凤凰羽毛三根”,江陵在东紫派长这么大,根本没听说过南渡界有凤凰这种东西啊!这不是活在传说中的神兽吗?东紫派的执事堂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啊!
他刚想出言提醒一下沈月,却就见沈月提笔将“凤凰羽毛三根”这几个字涂掉了,转而在旁边重新写了几样东西:“火舞兽毛一两、凌天鹤羽毛三根、赤翼鸟头顶鸿毛五根”。江陵长抒了一口气,还好,这些东西虽然也比较珍贵,但东陵派还是拿得出来的。
“好啦!”沈月拿起信纸挥了挥,让上面的墨迹干了干,便笑眯眯的将单子递给了江陵,说:“小江陵,喏。”
江陵拿起单子点了点头,很快便踏上了前往执事堂的路。
来到执事堂后,他惊讶的发现何典居然在这里帮忙,他疑惑的走上去,问道:“何师兄,今天你在执事堂轮班吗?”
何典一看是江陵,便笑道:“哦,是江师弟啊。执事堂有几位师兄去真月派参加门派大比了,这不,人手不够么,师父就把我调过来帮忙了。你来这儿干嘛,听说你拜了沈真人为师以后,进步神速啊!已经筑基去参加门派大比了,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提起这事儿,江陵就有些哭笑不得,真真是一言难尽,不管是他筑基的事儿,还是他从门派大比中退出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