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右地急忙跟了上去,寒水顺口问了一声。
“去豆豆那里。”夏如明也不介意,语气柔和地说道,潇洒的步伐继续向前。
寒山突然想到刚才钱小草走时的匆忙样,明显是生气了,他不禁心中有些烦闷。
寒水看他若有所思的样子,故意慢了两步,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我刚才看小草姑娘往后面花园的方向跑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后面的花园?寒山听他的话猛地抬起头,好奇地看着他。
很明显他对钱小草的去向一无所知,他一直认为她是直接出了太守府。
“主子,我突然肚子有些不适,先去方便一下。”寒山憨憨的声音有些心虚地对走在前面的夏如明说,他不能扔钱小草一个人在这太守府里乱转。
“你就不用和我们去了,不会有事的。”夏如明听他如是说,回头关切地看了他一眼,柔声说着。
“是。”寒山感激地冲夏如明行了一礼,急忙向后花园跑去。
夏如明也不多疑,因为后花园的方向正好是去太守府一处茅厕的方向。
寒水看着寒山匆忙的脚步,脸上笑意很浓,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居然也有如此多情的一面,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很担心钱小草。
此时,刚转出花园的钱小草仍然在漫无目的地走着,此时的她已经停止了流泪,泪痕却仍然挂在脸上。
一处僻静地住处,四周布满了花墙,环境极为清雅。
突然她看到一个个子很高脸上却毫无表情的男子从房顶跳到了院中。
出于好奇心钱小草用手轻轻搂了搂挡住了一些视线的小花朵。
当看清那男子的脸时她心中不由一惊,那不是前些日子总来布庄找小姐做衣服的男子吗?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样子他不是按正常的程序走进来的,那屋里究竟住的是谁?
钱小草越看不到屋里的情况越是好奇,正待她准备再走近些时一只大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
钱小草心里一惊,是太守府的侍卫吗?自己这样偷偷摸摸地朝里看,不会被里面的人发现了吗?
不会以为是自己是小偷吧?
她心中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不敢回头看。
“小草姑娘。”寒山憨憨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顺着声音小草才看清楚那只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是那样的熟悉,她转头看到寒山关切地看着自己的眼神,眼泪再次不争气地奔流而出。
寒山一路寻来,看到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的钱小草,知道她是找不到门在哪里了,忙过来叫她。
可是没想到她看到自己的第一眼会泪流满面,看来刚才在明王的书房外自己的态度太不和善了。
想到这里他开始深深地自责起来。
“小草姑娘,刚才是我不好,”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钱小草越哭他越心疼,吞吞吐吐地说道:“还望姑娘莫怪。”
“是小草多虑了。”钱小草好不容易停止了抽泣,肩膀一耸一耸地说着,头仍然低低的。
寒山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他闷闷地问道:“小草姑娘来此是?”他实在没敢将自己的猜想说出来,怕引起钱小草的反感。
“小草愚笨,居然迷路了。”寒山没敢说,钱小草倒是坦白得很,直接说出了关键。
看着钱小草笨笨的,可爱的样子,寒山嘴角上翘,眼神深邃地看着她:“这太守府是挺大的,我送你出去吧。”
刚才还语气冷淡的寒山,此时又变回了昔日的温柔与憨厚,钱小草抬头看了他一眼。
刚才一定是他心里想事情,所以心情不好吧。
钱小草就是这样的体贴与善解人意,她立刻破涕为笑,恢复了开朗活泼的本性。
此时冷风走进的那间房中。
乔红羽正接受着夏如赢最新的指示。
也算是冷风大意,他看着夏如明出了太守府,以为不会有人再注意到自己,便毫无分毫警惕地闪身到乔红羽的院中,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的行踪被一个毫无功夫功底的钱小草看到,并且是看得一清二楚,他一定会咬舌自尽,愧对培养他的恩师。
闪功一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在别人面前而注称,它的快速几乎可以逃过任何一个人的眼睛。
可惜,这样盖世的绝密武功却被一个涉世未深,更没有一丝功夫的钱小草看了个明白。
因为寒山的突然出现,钱小草本来好奇想靠近那个屋子仔细看看,此时一下子便忘记了。
她轻挪莲步,似小家碧玉般乖乖地跟在寒山身后,绕过几条小路才重新走回出府的大路。
一路无言,寒山带着钱小草一直走到太守府外。
寒山本来是想陪着钱小草一直送她回去,可是钱小草却看出了太守府便先开口对走在前面的寒山说:“寒山大哥留步吧,小草就此告辞。”
寒山满眼歉意地看了看她,想说什么却终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