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笔录很快,不会让你男朋友呆太久的。”听到男朋友这三个字,茵陈缩缩脖子,嘟囔道“不是男朋友,是朋友。”
茵父闻言淡淡的扫了茵陈一眼,没有说话。
半个小时之后,三人从警察局出来。
“叔叔,我先走了。”李泽泻罕见的礼貌起来,微微低头打了个招呼,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爸爸”茵陈着急的晃晃茵父,“他还没处理伤口呢”茵陈小声说到“他家里只有他一个人,这样的话就没人带他去医院了,一个人去医院多可怜呀,他还是为了救我受的伤。”
茵父看了会李泽泻的背影,瞥了眼茵陈,“走吧。”
茵陈失落的撅嘴。
“带你的朋友去医院。”着重加强了朋友两个字。
茵陈喜笑颜开,“谢谢爸爸。”
茵父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医院里,冰冷的灯光,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茵陈积极的充当跑腿,拿着挂号牌跑来跑去。茵父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积极的仿佛自己要看病的女儿,些许无奈。
“李泽泻,今天多谢你赶去帮茵陈。”茵父看向身边这个一直沉默的男孩。
“应该的。”李泽泻说。
茵父又打量了他一下,不紧不慢的说:“茵陈是我从小看大的,心地善良又单纯,她一直说想要大学考计算机专业,所以。”茵父顿了顿,镜片在灯光下光芒一闪而过“我希望能拜托你,不要让其他人来打扰茵陈,无论哪一方面。”
李泽泻垂眸,遮住眼底神色,过了一会抬起头,眼中有着似真非假的笑意,“叔叔您说笑了,我和茵陈只是同学而已,管不了那么多。”
“你们说什么呢。”茵陈拿着挂号单蹦蹦跳跳的回来,“医生说可以让李泽泻进去了。”
“没什么”李泽泻开口,“那我进去了。”
晚上回家,茵陈进房门前,茵父叫住她,“茵陈,在学校一定要专心,不要分心。”
茵陈无辜的眨眨眼睛,像是有些疑惑,“我知道呀。”
茵父摆摆手,示意茵陈进去,他取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李泽泻今天眼神,茵陈不知道,他又怎会看不出来。
但毕竟他算是救了茵陈,自己也不能再说什么,还好茵陈懵懂。
房间内,茵陈摊开书,目光澄澈。
她捂了捂心口,似乎还能感受到巷口李泽泻向她走来时,
那激烈的心跳。
*
受到了这么一通惊吓,茵父给茵陈请了两天假,让茵陈在家休息。
当天夜里茵陈迷迷糊糊起来上厕所,刚推开门就被门前的黑影吓一跳,差点叫出声。
“是我”是茵父,他搬了个凳子坐在茵陈门旁。
茵陈摸开客厅的灯后,发现茵父穿着家居服正无奈的看着她。
茵陈疑惑:“爸爸,你做我门口干嘛。”
茵父:“没干嘛。”
脑海中蹦出一种可能性。
茵陈:“你该不会是怕我做噩梦吧!”
茵父:……“没有,别多想。”起身回自己房间,脚步匆忙。
……呵,嘴硬。
茵陈拽住茵父的袖子,趁茵父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踮起脚尖在茵父下巴上吧唧亲了一口。
“晚安,爸爸。”茵陈眼睛宛如月牙,亲完后茵陈蹦蹦跳跳的走开。
茵父脸上是一副嫌弃的表情,嘴角却隐隐勾起。
第二天一上午,茵母回家。
“妈妈,你不是要出差一周吗?”看到推门而入的茵母,茵陈脑子当机。
茵母风风火火的将包甩在玄关,在茵陈旁坐下,捏捏茵陈的脸,红唇轻启。“我的小宝贝受到了欺负,妈妈当然要回来看看我的小宝贝。”
说完瞥了一眼茵父,“茵陈小宝贝现在是不是超级爱我呀。”
茵陈将脑袋埋在茵母的衣服里拱了拱,“是。”
“我是不是这个家里你最爱的人呀。”
“是!”茵陈大声说。
茵母闻言得意的看着茵父,茵父表情毫无波澜,放下手中的报纸,推推眼镜。
茵陈眼珠一转,抱着茵母的胳膊娇滴滴的问:“妈妈是不是也最爱我呀。”
茵母被茵陈娇憨的表情萌化了,“当然。”
于是茵陈满意的看到一直波澜不惊的茵父一下子黑了脸。
茵陈冲着茵父,咧着嘴灿烂一笑。
既然提前回家,茵母就开始享受自己为数不多的假期,下午,茵母兴致冲冲的带着茵陈去逛街血拼,茵陈试着一件又一件衣服,感觉自己就要换晕了。
茵陈:我是一架没有感情的换衣服机器。
天知道茵母平常多么冷艳的一位女士,在购物时竟然会失去理智,尤其是给茵陈买衣服,热衷于让茵陈不断换装。
茵陈觉得茵母一定是把她当做芭比娃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