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是要幽禁我吗?”
翎隆禹眉头微皱,“做错了事总要好好反省,你要是实在无聊了就让月儿找两个交心的过来聊聊天。”
是让人来看她的笑话吧,“那我能见钰儿吗?”
对这事,姨娘也没说什么,而且哪有不然母子见面的,他应允道:“当然可以。”
韩静苏温柔的语气加上苍白的脸色,更加惹人垂怜,她说道:“那夫君这些时日会来看我吗?”
“我尽量来。”
“有夫君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
见韩氏也没闹就接受了,到是有些满意,又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等翎隆禹一离开,韩静苏就将月儿端到嘴边的碗挥了出去,此时苍白的脸含着不甘与恨意,显得狰狞扭曲。
这罚说重也不重,说不重却又最是折磨人。
一年之内她都要待在里面,可是这里的一花一木早就熟记于心,几日都闲不住的,更何况一年。
韩氏被罚了,但那些消息,后院的三个姨娘也都知道了。
尤其是才进院几月的姨娘,眼泪哗哗的往外流,才跟着答应不久就不能生孩子了,以后拿什么争宠,老了谁又会管她们。
心里悲愤不已,又气大爷太偏心,仅仅是禁足哪能解她们的心头恨。
历氏跟着翎隆禹的时间最长,先是通房后才是妾。有夫人前她不能有孩子,有夫人后她竟是不能生孩子了。
心里就像被大火烧了,寸草不生,还泛着烧焦之后的那种苦味。
她比两个新来的姨娘要镇静一些,让人收拾了一番就去了姨老太太那里,希望以后就陪在姨老太太身边,伺候她一辈子。
姨老太太知道她是心死如灰,叹了口气就允了。
翎隆禹怕见她们的眼泪与哭诉,接下来一段时间就很少踏足后院,大部分时间都歇在了才纳的妾氏屋里。
宋薇不知从哪里得到了这个消息,以为自己也被下了药,就将韩静苏给恨上了。
翎卿与又回了倾梓院看了慕梓,让翎三在院里守着,他带着翎三骑马去了伯府。
到了伯府,下人也不敢拦着,直接跑进去通传。
几人听到侯爷来了,赶紧迎了出去。
这会儿翎卿与已经走了进来,看着疾步过来的慕琛,丝毫没有要恭维一下的意思。
慕琛忧心道:“请问侯爷,梓儿如今怎么样了?”
翎卿与一点也不顾及直接走到里面坐上了主位,轻捻这袖口,“昨天的事,慕伯查的怎么样了?”
被翎卿与忽视的慕琛有些尴尬,见他径直坐上了主位,脸色就有些难堪了,还不得不讨好道:“昨夜接了侯爷的信也是大惊,连夜查了出来,竟是严氏这个毒妇。昨晚就将她休了,等着今日侯爷来,任凭发落。”
翎卿与冷哼一声,“慕伯不会以为交一个主事人就完了吧?”
侯爷一开始待他的态度与现在差别太大,她有些反应不过来,“那侯爷想要如何?”
翎一开口说道:“严氏昨日在外招待客人,总不是亲自去动手的吧?”
众人沉默,翎卿与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还是说慕伯想要我亲自严查。”
慕琛心里憋屈,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对着一旁的人有些迁怒道:“还不去将昨日相关的人都带上来。”
人是都来了,可是没有一个人承认下药了。
翎卿与一脸讥讽的看着慕琛,似是在嘲笑他连自己府里的事都弄不清楚。
慕琛的脸上火辣辣的,有些难为情。
这时昨日先指认慕灵,后改口的人说道:“是严氏在检查菜品的时候下的药,奴婢看的真真实实的。”
翎卿与目光一凝,道“既然你亲眼看见了,为何昨日不说。”
那婢子跪下道:“奴婢事先并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在昨晚接到侯府的消息后,才对此起疑,从而向老爷说明了这件事。不知者无罪,还请侯爷饶过奴婢。”
试问一个奴婢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镇定自若,条理清晰的说出理由,还为自己开脱。
“如此说来,本侯是不是还要奖赏你抓出了罪魁祸首?”
“奴婢不敢妄自领赏。”
“大胆,满口谎言竟还想以假乱真。”
翎卿与的气势自是与在皇城中温养多年的主子不一样,满身煞气,让跪在下面的婢子不禁一慌。
只是磕头说道:“奴婢是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啊,要是提前知道一定会通知侯爷的。”
翎卿与不再理会她,对着一旁的慕琛说道:“还请慕伯指明这些人的罪名,我也好按罪名轻重来发落。”
最后大都是厨房里的人遭了秧,两个厨娘和严氏被翎卿与带走,其余人都被发卖。
这里面有几个是严氏的人,知道主子出了事也就没做无谓的挣扎,因为不会有人来救她们的。
有严氏的人,自然就有英姨娘的人,那些人都慌忙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