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事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
将之前的种种联系在一起,月儿浑身一颤,对自己这样卖力亲近太太有了一丝后悔。
只是太太能一脚踢开她,她却是不能踢开太太的,虽说是不能草菅人命,但随便一个理由让她消失在深院,也没有人会在乎的。
婆子一下去,韩静苏就站了起来,此刻她已经慌了神,“怎么办?怎么办?”
月儿忽然说道:“侯夫人是在伯府吃坏了肚子,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对对对,赶紧给府医传信,就说是他给伯府送的信。反正严氏一直不喜欢慕梓,这样就和我没有关系了。”
月儿知道像侯爷那样的人,知道府医有问题肯定已经看起来了。这是去送信,那不等于是自投罗网吗?
见月儿犹豫,韩静苏也反应过来了,稍稍一冷静,坐在那里说道:“他上有老下有小是不敢供出我的,只是总得让他说出伯府,我这心里才放心。”
想到什么说道:“你去看看有没有人来侯府要补偿的,要是有,你就带着去倾梓院,然后大声说是侯爷从伯府回来伤到的人,说我见人家可怜,就让人过来取点银子,毕竟家里还有一家老小需要养活。”
月儿有些犹豫,她一丫鬟这样大喊太丢脸了。
韩静苏有些怒,“怎么?我一有点事沾身你就想撇干净了?”
月儿慌忙跪下,“月儿一片忠心,天地可鉴,月儿这就去。”
韩静苏稍稍缓和了语气,“我也是着急了,去吧,等事成了我就带你去将你今天喜欢的那套衣裳买回来。一个姑娘总要有一件得体的服饰,这样好的人家才能看上不是?”
月儿知道:“奴婢这就去看看有没有人。”
月儿离开后,韩静苏就坐在那里,脑子里却一直回响着那婆子说的话,‘所有院子的主子都去了倾梓院检查身子。’
那下药的事是不是也被发现了,要是只有一两个还能赖到别人身上。可如今除了她,却是所有妾氏都服了绝子药,任她说的天花乱坠,别人也不会相信的。
事到如今,只有一个法子了,反正她已有了钰儿傍身也不怕别的。
月儿去侯府门口等着,还真等到了一个男子。
那男子一直在门口徘徊,他知道侯爷这些年一直保家卫国,他也不好意思因为这点事就上门讨钱。可是一想到他本来就被刮了一下,而且侯府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脑门一热就过来了,到了门口又不敢进去。
他想着要是别人也来了,他就跟着进去,要是一个人都没来,他自认倒霉。
等了半个时辰,他都准备回去了,却被一女声叫了过去。
月儿一到门口就见一男子徘徊,似是正准备离去了。才见面不久,月儿自是有印象,那不正是被马车伤到的人吗?
她赶紧叫道:“大哥请留步。”
侯府门前的人并不多,被人一喊就回了头。
见是那位月儿姑娘,就欣喜的小跑过去,叫了一声,“月儿姑娘。”
月儿说道:“大哥可是先前听了月儿的话过来的?”
男子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月儿说道:“可是让月儿一阵好等,赶紧跟着我进去吧。”
门口的侍卫看了一眼,并未发话。
他见这男子徘徊已经,但眉目之间确实不像可疑之人,最主要的是他没有试图靠近侯府。
男子跟着月儿进了府,侯府从外面看高墙碧瓦、恢弘大气,联合侯爷平日里的作风,总会让人以为里面也是规中规矩,老气横秋的场景。
但进了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软绵绵的白雪下面仿佛是压着来年的春,等雪以消融,她们就能立即直起腰来,守着属于她们的领地。
一眼望去竟比春日里大型的游园场景还要美上几分,也不知道到了春日侯府又是怎样一幅争相夺艳的场景。
途中有不少雕刻的场景,一路上的弯弯绕绕,到是走廊遮挡了不少景象,只是...
他悄悄看了看前面带路的月儿姑娘,将身子向一旁的柱子靠了靠,竟是柱子都微微散发着香味。
突然前面的身子侧了侧,他赶紧立直了身子。
见她只是又转了一个弯才稍稍放下身子,仔细的跟着走。
见倾梓院就在前面,月儿转身说道:“前面就要到了。”
见到比别处都要Jing致的远门,男子疑惑是因为保管者钱财所以更显重视吗?
到了门口,月儿让人先是通传。
翎卿与在老夫人走后本是要去审府医的,但他放心不下慕梓,就又折回去看了。
他握着慕梓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在翎三的示意下,轻啄了一下她的额头才离去。
那边的月儿等了片刻就开始大喊起来,用了毕生的力气在嘶喊,“回禀侯爷,这是侯爷从伯府回来伤到的人,大太太见人家可怜,就让人过来取点银子,毕竟家里还有一家老小需要养活。”
后面的男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