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两样东西都被捏皱了。
虽然翎卿与面色沉静,但慕梓敏锐的寻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那就是他很不高兴。即使他不笑,和她在一起,她也能看见他柔和的五官和浓郁到化不开的深情的眼神。如今除了冷硬的五官,还有含着自我厌弃和一些空洞的眼神。
虽然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还是想要缓解这车里的气氛。
她握着翎卿与的手,和平时的不一样,绷的很紧,她说道:“你要相信我,这事和我没有关系,我没有送什么绣帕,你给我置办了那么多东西,我哪儿记得住哪个用了,哪个丢了?除了特别喜欢的,一日都能换好几次,我怎么能记得住。”
其实不论慕梓说了什么,只要她解释,他就愿意去相信,因为他不知道木木若是真的铁了心要离开他,他要怎么办?
上次她说是雨儿执笔骗了她,那就是骗了她,因为他若是不信,那他又能怎么办?所以他让人带走了雨儿,这样就仿佛一切就是木木说的那样。
他捏着手里的东西说道:“那这信就交给我处置?”
慕梓看着卿与带着试探的口吻,她毫不犹豫的就答应,还说道:“但是你要保证,不管里面写了什么,那都不代表我的意思。”
翎卿与拿回慕梓握着的手将信叠好放在腰间,将绣帕扔了出去,说道:“烧了。”
转头又对慕梓说道:“那你什么意思?”
慕梓一脸正经的说道:“我的意思就是和卿与生个孩子,然后在府里相夫教子。”
翎卿与乐于慕梓的变化,有了这段时日的相处,只要不是慕梓主动的。那些扑上来的花蛾子,他一把火就能给烧个干净。
翎卿与脸就如春风拂过,柔和一片,拉着慕梓的手说道:“刚刚是我不对,木木是打是罚,卿与都任凭处置。”
慕梓一直都知道卿与无比好说话,她装作苦恼的说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以后要是在出现这样的事,卿与每次都要怀疑木木,这就很伤木木的心了。”说完还将头转向另一边,貌似因为他的怀疑很伤心。
翎卿与立马解释道:“以后不会的。”
慕梓望着他问道:“真的?”
翎卿与见慕梓不信,就要举手发誓,被慕梓拦着说道:“那这一次木木就原谅卿与,下一次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翎卿与心满意足的抱着慕梓说道:“好。”
对于里面发生的事,翎三听的一清二楚,要是以前他也会怀疑,但这段时间夫人都没出过府,身边也时刻有人,晓风看着也是直率的性子,不会帮夫人传话。紫月更是侯爷身边过去的,能为夫人做除了伤害侯爷任何事,所以不会再和外面的人联系。
夫人没有任何行为,她知错了,也改了,那他们还怎么能一直揪着以前的事不放呢。
也就是侯爷患得患失,有一点动静都草木皆兵。
翎三看着手里绣帕,叹了口气,摇摇头,继续安稳的驾着马车。
这一插曲在三人心里激起一丝浪花,又恢复平静,只余旁人吵吵闹闹。
到了誉阳伯府,下了车,慕梓犹豫了片刻就和翎卿与进去了。
外面的人看侯爷突然来临,不敢拦着,只好跑进去禀报。
慕梓看着府里如平日,没有一点要祭拜的样子,她在心里冷笑,这府里的人怕是没有一人记住母亲的存在吧。
誉阳伯慕琛听见侯爷来临,赶紧理了理衣服就慌忙的前去迎接了。
慕琛前脚刚到,后院的几位主子也后脚就到了。
上一次慕老夫人头昏训了两句后来不但被顶回来了,还让侯爷不高兴,也使儿子战战兢兢了好长一段时间。
今日出来就又做回了那个Jing明的老太太,以前因为慕梓不敢反抗又草包,所以她从未注意,向来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有了上次的教训,她才明白,即使慕梓依然那样,但她的有了靠山。
在慕琛热情的关问侯爷的时候,她望着慕梓说道:“梓儿今日回来是为了何事,祖母的生生辰可还有几日,今日来怕是来早了。”
慕梓知道她要是说是为了亡母而来,怕是在座的诸位会立即变脸,但要是由卿与说出来,即使不高兴,也要强颜欢笑。
所以她就坐在那里不开口,等翎卿与和慕琛结束了话,他才说道:“今日是为了木木早逝的母亲,我才特意拉着她来看看,见府里如平日一样,就进来一看究竟。”
果然,话一落,众人脸色有些僵硬,慕老夫人用着略微责怪的语气说道:“虽说嫁出去的人不应掺与娘家的事,但你也应自己主动才是,这么重要的事,梓儿你怎么能让侯爷拉着你来。虽然你生母没有养过你多少,但产子之痛却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一是说不应掺与娘家的事,二又说自己应主动前来,话上前后矛盾,却又彰显了她的一片良苦用心。
字面上一脸为她好,表现出即使她们越过礼法过问娘家的事也不在意,反而认为这事很重要,却句句话的含义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