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个习惯,无论何时她都会给自己留一枚子弹,等哪天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她宁可自杀也不会让丧尸咬死。
在Jing神有些崩溃之下,展蕾前所未有的脆弱,起码是在路北印象中如此,以前的展蕾是巾帼不让须眉,英姿飒爽,如今是怯懦胆小的姑娘,需要别人的支撑才能活下去。
路北腾出一只手,快速握住展蕾那把往太阳xue送的手枪,反手用枪把重重打向展蕾的脸颊,展蕾的左脸颊迅速的红肿了起来,他语调沉稳快速的说着:“展蕾,快醒一醒,你有勇气死,为什么没有勇气面对这些丧尸鼠!”
脸颊的巨痛和路北的言语让展蕾找回了一些神智,不再像刚才那般脆弱,但是仍没有恢复平时的鼎盛状态。
路北认真驾车,皱眉,低咒,外面情况如此恶劣,稍有不慎他们就会死在这里,展蕾还出现这种状况,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船又遇顶头风。
车子摇摇晃晃的不知行驶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行驶到了哪里,外面的浓雾丝毫没有变得稀薄,而车头灯的亮度却变弱了许多,看来电瓶蓄电不足了,因此视线更加模糊。
哐当!!
一声巨响过后,车子撞在一堵墙上面,车盖外翻,车头冒着白烟,融入浓稠的白雾之中。‘咯吱——咯吱——’车子外面的丧尸鼠锲而不舍的啃咬着,车顶出现了几处小的漏洞,相信不多会儿丧尸鼠就会冲进来,到时候他们唯有一死。
展蕾低声道歉:“抱歉,刚刚我……”
路北勉强笑笑,检查弹药,说:“哪里是你的错,是我们这次点背罢了,团灭。”
见路北还有心情开玩笑,展蕾勾了勾嘴角,却并没有笑,她同样检查着弹药。
他们这次找到的物资里面有两瓶一百年份的洋酒,他们本想带回去和团里的兄弟们一起分享的,如今看来是无法实现了。
路北拔出瓶塞,递给展蕾一瓶,说:“酒量怎么样?”
展蕾接过去,仰头喝了一口,豪爽的舒气,说:“一斤白酒没问题,不知道喝的半醉,痛觉神经会不会变得迟钝。”
路北说:“一定会,干了,好去杀丧尸鼠。”
展蕾闷闷的恩了一声。
打开车门,酒香逸散,两人冲了出去。外面的丧尸鼠看到目标沸腾了起来,吱吱乱叫,就好像刚刚煮沸的热水,咕嘟冒泡。
丧尸鼠目标小,且行动迅速,展蕾和路北的子弹都打空了不少,两人将手枪别在腰间,抽刀迎上。
一只、两只、三只……越来越多的丧尸鼠被两人劈成两半,鲜血、内脏模糊了两人的视线,两人杀红了眼。他们对丧尸鼠造成了伤害,相对的他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丧尸鼠啃咬着,撕扯着,他们的血和丧尸鼠的血融为了一体,疼痛通过神经丛从末端传递到大脑,展蕾忙碌中抽空想了些无聊的,原来,喝的半醉痛觉神经真的变迟钝了,她的身体只是觉得痛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失血过多加上极度的疲劳,展蕾的大脑慢慢变得眩晕,失去了应有的思考能力,她现在只是机械的挥动着的手中的刀,通过一种本能在战斗,路北亦然。
丧尸鼠好像变得少了,路北和展蕾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面目全非,血rou模糊,展蕾最先力竭,身体轰然倒地,随后被疯狂的丧尸鼠淹没,路北又坚持了一段时间才倒下……倒下之前他好像看到一个人影向这边走来,他不明为何会在那浓雾中看到人影,但是他已经无力思考了,黑暗侵袭了他的神智……
55 疑点 ...
据墨韵和非渊从S—MRI离奇消失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这些天刑天什么都没干只是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在看监控墨韵和非渊的录像带。
由于非渊从被带入S—MRI以来一直是昏迷的,直至消失前夕才清醒过来,所以监视他的录像带到还好说,几乎是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愣是要找出一两点可疑的地方,刑天会说非渊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会间隔性呼吸变得极其微弱,对此于明决定不发表任何评论。
相比监视非渊的录像,那么监视墨韵的疑点就比较多了,比较有探究性的刑天总结了四点,其一:是在S—MRI基地混乱那一天(也就是多数人俗称闹鬼的那一天)墨韵眉心不知原因的出血。于明完全不知道刑天是如何将这两件看似毫无关系的事情联系在一起的。
刑天白了他一眼,继续阐述第二处疑点,这次的疑点较第一点就比较有探究性了,就是负责照顾墨韵的护士刘欣多次不知原因的呆立在墨韵的床前,前后左右时间不等,因为摄像头的角度问题,引发刑天疑问的只是刘欣的一个背影而已,正脸完全看不见。于明点头,他也觉得刘欣呆立的很是蹊跷。
其三是……这点刑天没有明明白白的说出来,而是将录像快进到一个画面,在正常播放,并说:“你们仔细听。”
于明等人屏气,侧耳聆听,时间慢慢流逝,画面过去,循环多次,几人懵懂的看着刑天。
刑天有点狠点不成钢的咬牙说道:“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