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着,可是人却是在思索着。
“肝火过盛?”医学中的肝火过盛的人易怒易暴燥,脾气很不好,这是很常见的一种病理,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有些知晓了,本以为是年轻人在这个年龄都会多少的有那么的一点脾气,不想他却是长期都是如此,可是诺大的王宫中,竟没有一位太医发现为他开些相应的药物调理么,还是说这王宫就如众多中写的一样,充满了各种看不见的暗黑角落?
“爹,那阿绚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安安问到,站在一旁的仲光以还有闻声赶来的伊国与东儿他们也是抬脸望着。
“是啊,相爷,那王子殿下什么时候能醒来?”谢飞领着几个手下也问到。
“本相已经开了些药给他服下,相信很快就能醒来,”伊挚看了看他们说到,又把目光转向安安“安安,爹已经开了些调养肝脾的药物,待会你去煎好让他服用,你就留在这里好好的照顾他吧,待爹爹把宫里的某些地方处理好了,再让他回去”说完这些,伊挚的神色有些一冷。
“是爹!”看老爹这神色,看来又有人要倒楣了。
“安安你留在这里,阿福你封锁有关王子殿下白天的一切消息,就对外称王子殿下在相府为安安庆生辰喝醉了,今晚就不回去了,其他人等随我来!”伊挚拿眼扫了一下众人,就向前厅走去。
“说吧,怎么回事?”一声冷冷的声音在前厅响起,众人都不敢吭声。
“依依呢?不是说她与你们一起的吗?”伊挚拿眼扫了一下子众人,没有发现依依的身影,随即问到,看来依依今天做了什么,还有林中发生了什么,还没人跟他说起,这后面去的人也不是很清楚,所以都没敢说。
“爹,我与十五到那里时,王子殿下就晕了过去,见王子殿下的情况严重,就随着护送王子先回来了,依依只是受了点惊吓,我留了十五在照看她!等她回来一切就都知道了。”伊国,如实说到,他正要赶回府为安安还有依依庆生辰时听府内的探子说,安安出了郊外,所以就带着十五去了……
“什么?十五在照看依依!”谢飞、仲光以都同时高声叫到,惊得目瞪口呆。
要知道,那可是半壶子酒呀!以十五那个憨厚的性子,这旁人一听也是知道那场面是得有多么的惨烈,还有与香艳呀!真是可怜了这个十五了,不过那小子翻身的日子也应是从此刻来临了,这么痛苦而又幸福着的时光,不是谁都能遇上的,那小子的艳福真是不浅,谢飞内心一叹有些婉惜,自己怎不知留在那儿呢?
“谢飞,仲光以,你们俩个怎么了?有意见?”伊国有些莫名其妙,这两个人是怎么了?
唉,这么久了,就是生米也成熟饭了,这事可不好说出口,这可是有关相国府的脸面,说出来或是一死也不一定,还是当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来得安全些,两个人深知这一点,都不约而同的摇头回到“没什么意见?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们没意见。”
还是等依依自己主动开口来说吧,不过她应该不会杀人灭口的,这种事,还是会有所顾滤的,……
“怎么没人告诉本相事情的经过么?现在是大王卧病在宫中,而今王子殿下又突然昏厥在郊外未醒,这消息若是传了出去,小则国内动乱,大则到周围的敌方小国蠢动,我商朝岂能安矣!”
“相爷都是光以的错,没有阻止事情的发生,既然错已成,就让光以来恕罪吧,光以愿意去前方守敌,以保我商朝边关安宁!”仲光以一下子跪到地上请缨到,为防日后被伊国打死,还不如逃远一点,另外自己也想找个地方去好好的疗疗这心灵上的创伤……
“仲大哥!”东儿叫到,难道他还没放下安安么?林中那一幕,是谁都看得出王子殿下爱安安有多深了,而安安对王子殿下也是真情流露。
“仲公子果然是我商朝年轻一代的好男儿,到边关去历练历练也好,明天上朝,本相就上请为你准奏,若是边关真有什么事,本相会派伊国为你接应,另东邑十三部里的姜氏首领曾在信上有言,如有机会让他的女儿东儿姑娘能有个为商朝建功的机会,本相觉得这次就是个不错的机会,你们不妨就一起去为我商朝共同御敌吧”其实,姜成虎还在信中有言愿与商朝联好,趁这个机会一起办了得了。
“这……”仲光以似有些犹豫……
“多谢相爷成全,我们定然不让相爷失望”东儿姑娘内心一喜快言接到,看着仲光以满心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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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是第一次在山坡上见到的那个人,只不过之前的那个人是狂傲自大目中无人,让安安左右都看不入眼的硬心肠的怪人。
而此时的他却是这样子安静的躺在这床上,让安安有些心慌,好怕他就这样子醒不过来了,虽说老爹说他已性命之忧,但还是忍不住的要这样想。
当见到他在自己面前吐血昏倒在地的那一刻,以为自己就要永远的失去她了,所以上前紧紧的抱着他,拽着他任谁也拉不开的哭喊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的样子有多吓人,从她到商朝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