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容歪着头向娘亲天真的说到。
“呵呵,容儿,真懂事,不过这妹妹才刚出生没几天,还不能吃东西呢,等妹妹开始长牙了你再给她们吃好不好?”看着这容儿对妹妹这么有爱心,陈氏欣慰的笑了笑。
这个姐姐,我喜欢,安安在心里想到,能有个这样的姐姐疼爱真是件幸福的事,这原主之前怎么就没把握住呢?
不过她记得上一世,其实这个伊容也是对原主很好的,只是原主太过的孤僻冷倔,生生的辜负了这位姐姐的好意,而伊容也只能对她远远的观着,倒是让依依这丫头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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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惟治,丕德乱,与治同道,罔不兴,与乱同事,罔不亡。终始慎厥与,惟明明后”在商丘皇宫之中的锦文台。
青铜制的一三角香炉内香烟袅袅,一胡子花白的老者正一手拿着一竹简,一手捋着山羊胡子,度着步子,在向一位只有七八岁身着王服,但样貌却是十分俊美的少年教授治国之道,此少年此时的心情似是不佳,面上露出了心不甘情不愿的神情。
而他的旁边一左一右,还有另两个正在陪读的两个同年岁的小子在偷偷的打闹着,一个是有些虎气的伊国,另一个却是有些书倦之气的傅渊。
又是伊相国的言论!这是商朝的天下,到底是父王的?还是他伊家的?
子绚听到这些关于伊相的言论,双眉间不由得一紧,厌恶之情不言而表,父王被他灌入了伊家的思想不说,还一直屈于伊家的权威之下,现在就连他也是一样逃不开这个命运,这商朝还有什么王室威信可言,看着边上青铜炉上的不能腾空的纹龙,心里就觉得有些弊屈。
“子绚王子,你说一说这句:弗为古获?弗为古成?是何意?”
“回任师,子绚不知!”态度敷衍,言语冷冷又有些生硬,那种抵触的情绪一听皆知,让这讲了半天课的任学古老师神情有些愕然,遂停下步子缓缓把手中的竹简放在案上,正欲言教。
“子绚,怎的与老师说话!”只听得殿外一声怒呵,只见一身着王服的商朝大王子至已是跨了进来。后面赫然还跟着伊相国,双目摄人,满脸的威仪,令人不敢对视。
“恭迎大王!”子绚与任学古老师还有另两个小子伊国与傅渊一齐跪在地上。
“任爱卿,起来吧!”子至忙上前来扶起任学古,伊相国跟在后面也是冲任太师点了点头。同时也把目光投向了跟着跪在地上的伊国。
“身为王子,就应以身作则,岂能如此的以下犯上怠慢老师,传本王的令,王子子绚不懂礼法,就呆在这锦文台好好反省,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外出!”说完一甩手,遂向身后的伊相国问道:“伊尹,孤这般处置可还妥当?”
“大王,这是你的家事,臣不能妄言,不过这王子从小就如此的不懂礼法,就算是你把他关上一年他也是不知错在哪儿。不如就让他把任太师刚才所问的那一句抄上一千遍即可,这样也能让他明白其中的意义。”
“好,就依伊爱卿。子绚,可听到这伊相之言?还不放谢谢伊相!就把刚才的那句抄上一千遍再来感业台向孤回禀!”
“不!父王,孩儿宁愿被你关上一年,也不要抄写!”这伊相还真是不忘任何时候都要向父王与自己灌输自己的思想。父王真是太懦弱了,为什么要听这个伊相国的,这个商朝到底是谁说了算?子绚抬头高声的向子至说到“父王,您可是孩儿的父王!孩儿就听您的!”
“放肆!”这伊尹可是商朝的第四朝元老了,没有这伊尹怕这商朝也没有今日如此的盛况,他竟然公然的对伊相不敬。“孤今日若不好好的惩罚于你,你日后还不知道生出多大的祸事来,来人!把子绚王子押往刑台杖二十,让他好好记住今日之过。”
“大王三思啊,大王这样对子绚王子让天下人知道,不知会不会认为苛责了,这王子也算是聪明伶俐,有一时之气也是在所难免,还望大王能收回王命,这王子左右也不过七八岁,哪里经得住这二十下!怕到时会伤了小王子的身子骨,伤的还是大王您自己的心呐。”任学古跪下求到。
“老师,您不用替我求情,父王要打就打吧,最好打死我算了!”子绚头一梗倔犟的说到,这父王明明就是在讨好这伊相罢了,难道他忘了他去桐宫的那几年么!
咣当!一只盛水的器皿从子绚的头上飞过。
“好,好个逆子!这么小就要翻天了,来人!把他拉出去砍了!”这子至估计是气昏了头,一挥袖子冲身后的待卫叫到。
“大王三思!”众人皆惊跪下,除了子至身后的伊尹。
看着这父王现在的行为,子绚心中更是不服,梗着头杵在那儿跪着,也不求饶认错。就连伊国与傅渊在边上向他挥手使眼神,让他认错,他也不理,这脾气,真是急死人了。
“气死寡人了,气死寡人了!来人,来人!”看着这眼前的儿子,子至在左右的搀扶下连声高喊。
“大王,消消气!这王子年少不更事,你就不要与他置气了,若是你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