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厅,我坐在新沙发上,他也坐下,小小的脸上充满忧郁。
"大哥哥,我和爸爸是不是用了你很多钱?"
小小很聪明,我也没有必要隐瞒他,就算现在瞒住了他,以后知道会更伤人的,所以我点头。
"那么……" 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但我想我明白他的意思。
"以后大哥哥没有地方住的时候,小小可以收留我,然后我们之间的债务就还清了,对不对?"
小小用力点头,被我的烂理由说服了。
小孩子,还是很容易骗的。嘿嘿。
"大哥哥你什么时候才没有地方住?"
我倒!
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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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赵氏父子的关系,让我觉得生活变充实了。为了小小,我每天早起早睡,做饭洗衣服,怂然一副住家男人的样子。赵清言依然为找工作奔波,每次他和我说话一定要提起如何对不起我,我倒无所谓啦,这些事情在英国时也干过,不过那是是为了自立更生,不得不如此,现在是为了享受一下家庭的温暖感。
......
糟糕,我会不会有恋童癖啊?!!!!
我在神经错乱时间拚命在网上寻找恋童癖的症状,有些盲目,可是我不想成为恋童癖!小小和我很投缘,我祇是想照顾他,让他不要成为不幸婚姻的牺牲品,难道这是变态的开端?!
我在为自己的变态未来哀悼中完全没有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完了完了,我不要成为恋童癖!"
"……无可,你在讲什么?"
我霍然转身,对上赵清言疑惑的眼神,我莫名奇妙的烧红了脸。天啊,在别人老爸面前胡说些什么!
"你、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要掰开话题。
"我今天找到工作了,明天可以上班了。"
我才松了一口气,正要提议去庆祝,却听他说:"你有恋童癖?"
我想如果我说有,搞不好他马上就会把我从三楼窗户扔出去,没有一位父亲能容忍这样的变态在自己儿子身边。
"没有没有! 我祇是……祇是……"
任凭我想破脑袋,依然掰不出个所以然来,平时那么厉害的脑袋在被他锐利的注视下宣告罢工了,我祇好很无奈的说出原因。
"……就是这样了。请相信我,我绝对不是变态!"
沉默---
然后他笑翻了。
我看了这男人五天的时间,从来没有看他笑过一次,现在他笑成这副样子,我反倒很想杀了他。
"哈哈…… 照你这么说,比较喜欢小孩子的都是恋童癖,那比较喜欢母亲的就是恋母癖,照此类推那这个世界岂不是没有正常人? 哈哈……
小孩子果然还是小孩子。"
我气得很不理智的掐上他的脖子,可恶,在我面临人生第一个悲剧的时候,竟然干取笑我!
结果他笑得站不稳,被我扑倒在地上,为了保护脖子和我的手奋斗,我们扭成一团,连我自己都觉得很好笑,在掐着他脖子时,我笑得手软,祇好跪靠在他身上。
真是莫名奇妙!
门铃声响起。
我马上从他怀里爬起来,奇怪,小小不是有钥匙吗?怎么还会按门铃?
"快点起来!"
我命令他说,他还抱着我的腰不放,他的手很大,两手几乎可以环握我的腰。我给了自己脑袋一下,真见鬼,最近怎么净是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整理了一下衣服,我打开门一看,这次是个年纪相仿的眼镜大侠。老天,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幽默了。我忍下笑声,很正经的问:"请问你有事吗?"
少年疑惑的看着我和我身后的赵清言,细声问:"请问谁是东无可?"
"我是。" 奇怪,我该认识这个人吗?
"我是庆华大学学生会的书记,因为学校里找不到有关你的任何笔录,祇是在计算机里有存盘,你又是这个学期的新生,所以我想问问有申请过我们学校吗?
计算机也有出错的时候。"
我倒没想到偷偷加了自己进去还有这么多的麻烦,我转眼一想已经有办法了。
"我刚从英国回来的,是圣彼得?卫槐斯的毕业生,我直接从母校联系庆华的,可能是中间出了什么问题吧。这样好了,我让母校再给你们发去申请通知,我明天再到学校对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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