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年纪这么小,何况十四年前她的确是……”
庭柯大夫似是回神,冲阿月点点头,又看向我:“你说,你叫阿昭?你今年,多少岁了?来自哪里?”
“呃,我全名是艾卓宁昭,只是朋友都叫我阿昭……我今年十四岁了,是拓嗒族的人。”我有些尴尬地解释着我自己的来历。
庭柯大夫听到十四岁的时候,似是十分震惊,但接着他却笑了笑,道:“拓嗒族?看来你就是不肯生在宇国。”
我道:“啊?你在说什么?”
我顿了顿,道:“你们说的那个阿昭,和我很像吗?”
我指着自己的眼睛:“是眼睛像?”手往下一点,“还是鼻子像?”再往下一点“还是嘴巴像?”
阿月笑着摇了摇头:“不,你的确和她长得很像,但……性子和好不像。你比她活泼。”
那庭柯大夫却道:“阿昭以前也是这样的。”
阿月惊讶道:“是吗?”
庭柯怀念地笑了笑:“嗯,她……和阿昭真的太像了,简直就是十四岁的阿昭,或者说,阿昭到进宫前,都是这样的。”
阿月难受地道:“可是后来……哎,不说这个了。”
我听他们的谈话,听得一头雾水。
我只知道我很像一个人,名字也一样,那个人以前性格和我一样,后来却似乎变得很沉默,呃,进宫前……难道,那个人,是什么宫女之类的?
我疑惑地问:“那……请问,那个‘阿昭’,现在在哪里呢?我很想看一看,和我长得那么相像的人是什么样子?”
庭柯大夫一愣,随即摇了摇头:“她……十四年前就死了。”
“啊?”我吓了一跳,见庭柯大夫神色十分哀伤,赶紧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我不知道……”
呜,早知道我就不问了!
真是坏事的好奇心。
庭柯大夫却摇摇头,道:“没什么,人死不能复生,当初难以接受,如今十多年转身即逝,现在……也能心平气和地提起来了。”
是吗?
可他看到我的时候,明明差点哭出来呢。
我愣愣地看着他。
庭柯大夫看了我一眼,笑道:“怎么了?”
我摇摇头,道:“呃,没什么 ,不过……既然这样,我可不可以再冒昧地问一下,她……她是做什么的呀?她……她为什么会死呢?呃,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不要回答。”
庭柯大夫笑了笑,并不介意似的道:“你是来替你姐姐找大夫的是吗?”
“啊!对!”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姐姐她水土不服得很厉害。”
庭柯道:“嗯,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替这位病人看完病,就和你一起去你姐姐那里。”
我这才发现,还有个可怜的病人,被晾在屏风外很久……呃,真是不好意思……
庭柯大夫很快看好病,跟着我往客栈走去,这里原来离客栈并不远,只是之前我一直乱绕路,反而远了很多。
庭柯大夫和我去了客栈之后,母亲很担心地说:“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我还没想好措辞,庭柯大夫就替我道:“不好意思,是在下替其他人看病,所以才耽搁了。”
母亲点点头,让庭柯大夫为姐姐看病,庭柯大夫说姐姐没什么大病,他开了几味药,说服药后很快就能好。
于是,我再次自告奋勇,跟着去抓药。
路上庭柯大夫主动告诉我另一个阿昭,原来她很年轻的时候就死了,而且是得病死的,真是太可惜了。
我道:“那庭柯大夫,你医术这么高明,为什么不救她呢?我感觉,你很重视她呀。”
庭柯大夫笑了笑,然而看起来却很怅然:“我想救她,可惜……她不让。”
“啊?”我更不能理解了,为什么有人能活下来却不肯呢?
不过庭柯大夫显然不想就这个问题多说,我只好道:“庭柯大夫,她是你什么人呀?”
“我的师妹。”
“啊?”我更加更加不能理解了,那个阿昭也是大夫?为什么她不能救治自己呢?
当然,我还是很识相地没有问这个问题。
庭柯大夫笑了笑,问:“你们从拓嗒族来岩溪镇,这么长的路途,来做什么呢?”
“嗯,其实不瞒你说,我的爹爹,是我们拓嗒族的王,只是大狼族来sao扰我们,爹爹希望宇国的皇帝帮忙,但是,宇国的皇帝似乎不喜欢打仗。”我摇了摇头。
庭柯大夫道:“嗯,他原本很爱侵略和杀戮,可是……现在,他一点也不喜欢了。”
“哎?那位皇帝,也曾经喜欢打仗?”我吃惊地问,“那他是为什么改变的呢?”
庭柯大夫笑了笑,道:“你以后会知道的。那么,你们这次来,是来求他帮忙?”
“是呀,爹爹带着我和姐姐,希望我或姐姐中的一个,能被那位皇帝看中,然后嫁给他!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