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回心转意了?感到抱歉了?娃,太好了!”
我好笑道:“你还挺能想,只是快到祭祖大典了,皇上要我快些养好身子。”
坠儿:“呃……是这样啊。”
我道:“你一脸失望做什么?来,扶我起来。”
坠儿扶着我起来,我坐在桌边,写了封信,大致内容是说马上要到祭祖大典,这是个好机会,问师兄是否有办法,如果能在此之前将身体弄好些就再好不过,若是不行,也要另想办法。
我将信递给坠儿:“等会儿晚些人少的时候,送到太医晚,你知道我师兄是谁。”
自从给吴姨的信被拦截下,我就对写信很排斥,但我自己去不了太医院,我这边把守也越来越严格,师兄也过不来,只好出此下策, 但我信中内容写得十分含糊,若是旁人看来,也只会觉得我是在为祭祖大典关心自己的身子,就算怀疑起来,也不会知道信将要送给什么人。
坠儿晚饭后便溜出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告诉我说师兄说没什么问题,明日就可以先拿颗丹药让我试试,这药吃了之后,Jing神和力气都会恢复很多,但一颗药只能保持一天,而且第二天会更虚弱,只有有急用时才能吃,不然对身体损害比较大。
坠儿交代完后,疑惑地说:“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庭柯大人,要明日就给娘娘您服用?”
大概是因为坠儿很尊敬吴姨,对与吴姨一同出谋划策几乎是Jing神领袖的师兄也十分敬重,总是喊他庭柯大人,听着有些不lun不类,师兄纠正过她,见改不过来,也就由她而去了。
我道:“因为明日也是个大日子,师兄那么了解我,当然知道我一定会去的。”
“咦?什么日子?”
“我师父的忌日。”
坠儿一愣,道:“这……对不起,娘娘。”
我道:“你有什么对不起的?皇上已经答应让我明天出去了,你晚上收拾一下,明天与我一起去。其他祭祀的东西我师兄还有吴姨会准备。”
“好,好!”坠儿听到能出宫,还能见到吴姨以及是要去拜我师父的坟,大概有点激动,连喊了两声,又似乎觉得得不太好一般,尴尬地管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闷闷地说:“好。”
我倒是要被她逗笑了,让她下去准备,自己则想着明日的事情。
当年我和师兄从岩溪镇回来京城时,师兄料到我们以后大概会京城长住,便带了师父的一些衣物来建了个衣冠冢。至于师父的尸骨,还是留在他最爱的岩溪镇。
师父……您就在京城外看着吧。看着这京城皇宫之中,将进行怎样的改变,愿这改变,能让您安息。
第二日清早,坠儿就拿了药给我。我吃下后又稍微睡了一会儿, 再醒来果然Jing神好了许多,手脚也有力了些,不用人扶不用撑着墙也能随意地起身坐下躺下,连手撞到门栏,都不像以前那样是钻心的痛。
这药真好,简直让我有光Yin倒转的错觉。
可惜越是好的药,副作用也越可怕,我不太愿意想象过完今天。明天我该多么痛苦。
我带着坠儿光明正大地出了宮,半路上一辆马车便不远不近地跟着我们,我认出是师兄的马车,知道里面必然是师兄和吴姨,等快到师父的衣冠冢的时候,我带着坠儿下了车,让车夫和侍卫在山脚等着,往山上走。
师兄和吴姨的马车停在另一边,两条路虽然是不同,但殊途同归,最终可以在中间会面,半路上我们会合后,坠儿兴奋地喊:“吴姨!”
一段时间不见,吴姨又苍老了许多,白发已经遮也遮不住,我知道她定然为了绛穆之事又是四处奔波,心下不忍,道:“吴姨。”
吴姨抱住了向她扑来的坠儿,道:“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一边向我点了点头,“公主。”
一行四人朝着师父的衣冠冢行去,坠儿和吴姨走在前面,我与师兄紧随其后。师兄有些担心地看着我,道:“你觉不觉得难受?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道:“师兄的药,师兄你自己还不放心吗?我好得很,还可以越过好几个山头呢。”
师兄失笑:“胡说什么。这药……你第一次服用,自然觉得效果很好,以后次数越多,就越没什么用。尤其……明天一天,你定会难受。”
我摇摇头:“有失有得,没什么的。”
师兄道:“若非知道你的性子太倔,哪怕走不动爬也要爬来,我是不会给你药的。”
我笑了笑,道:“知道师兄好。这次,也行是最后一次给师父的衣冠冢扫墓了。”
今后,只怕我也要下去陪师父了。
师兄摸了摸我的脑袋,道:“嗯,以后去岩溪镇。”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
我也想啊。
快走到师父的墓边的时候,师兄却忽然皱起眉头,迅速上前几步,拉住吴姨和坠儿,小声道:“别过去,蹲下生子。不要出声。”
我们四人一起蹲下身子,坠儿有些疑惑地看着师兄,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