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是淋漓尽致,无限**,这时,王二妮已经成了一团软rou,连腰都直不起来,宋二郎下了马直接把人抱进了马车,叮嘱了一番,无奈秋收的事情还要他去看看,只得一步三回头的恋恋不舍离去。
王二妮浑身疲惫,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儿,只觉得心满意足,不过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秋日天气晴朗,几许凉风徐徐吹来,宋大郎埋头于账本中一会儿眉头深锁,一会儿又舒展开来,不过一会儿终于把案桌上最后一本看完。
宋大郎伸了伸懒腰,缓步走到窗口,这里正对着吴府的后花园,虽然是秋日,但是依然挡不住满院的嫣红花海,绿色成荫,吴昆鹏特意寻了一花匠,别说是秋日,就连那寒冷的冬季也会在树枝上缠上绸花……,奢侈的很,想到这里宋大郎叹了一口气,诺大的吴府里只有吴昆朋一人,费这番心血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是为了重温昔日的辉煌,还是为了留恋……
身后传来轻快的脚步声,不过一会儿就传来黄莺般悦耳的女声,“老爷让奴婢送人身汤过来。”
宋大郎眼中闪过不耐,头也不回的说道,“放桌上吧。”
“大少爷,秋风伤身,您身子骨若,还不是不要站在窗口。”女子把Jing致的汤碗放在案桌上,又见宋大郎临窗而站,温婉的劝慰道。
女子声音悦耳温柔,又带着情真意切的关怀,无论谁听了都会有几分心软,偏偏宋大郎听了大怒道,“说了不要叫大少爷,出去。”
“奴婢该死……只是……”女子一副惊恐之态,那一双秋水明眸含着水气,似乎下一刻就会流下泪来,看起来真是可怜可爱至极。
没曾想宋大郎看了这一幕更是厌烦,冷冷的说道,“出去,以后没俺的允许不许进来。”
女子终是哇的一声哽咽出声,哆哆嗦嗦的走了出去。
宋大郎看着女子远去的背影心烦的不行,这是第几个了?虽然理解他心情,但是实在无法苟同他的做法,每日里派了不同的女子过来,或娇艳或清丽,还有一个竟然和王二妮有几分相似,难道他看起来就像是酒色之徒,是个女子就会扑上去不成?
那女子觉得羞愤欲绝,跌跌撞撞的跑进了游廊,不自觉撞上一人,抬眼一瞧吓得立时跪了下来,“老爷……”
“穗芸?乱跑什么!”吴昆朋背着手,不耐烦的说道。
“吴老爷,大少爷他一点都不喜欢俺,您就让俺回家去吧。” 穗芸越想越觉得伤心,她样子好,性情又温顺,还是鲜少遇到过那样苛待的情形。
“没用的东西,你娘都把你卖了,你回去找谁?”
“不会的……俺娘怎么会……呜呜。”
吴昆鹏看着厌烦,朝身后的小厮示意把穗芸带回房里去,心里却是烦躁至极,宋大郎真是冥顽不灵,怎么也无法劝动,难道……就这样放任下去,他们吴家的香火就是要断在这里了吗?他脑中忽然想起战乱逃离之时父亲含泪的面容,那厚实的大掌拍着他的后背带着无限的慈爱叮咛道,“孩子,我们吴家以后就靠你了。”
“老爷,您别急……总会有办法的。”说话的是穿着黑色对襟长袍的中年男子,他态度恭敬,只是语气不卑不亢。
“福來,你不懂,大郎这孩子俺算是看懂了,太过重情,舍不得那几个兄弟,更是舍不得那个王二妮,本以为只是没见过好的,多送了几个貌美的女子过去,总会有回心转意的时候,没想到……这偌大的家业不看在眼里,那美貌的女子也不能撼动他一分……他又如此倔强,可如何是好?”吴昆鹏望着远处的墙壁无奈的说道。
“老爷,无论如何他也是俺们吴家子弟,身上留的可是俺们吴家的血ye,您平时大多是严厉要求,少有温情的时候,不妨真心的劝一劝如何?他从小双亲早去,对亲情自然渴求,您总要拿出叔叔的样子来,好好关心关心才是……,不要一点不如意就声色厉俱的教训,再说大郎既然是重情义的孩子,自然也会理解老爷您的苦楚,难道他还真眼睁睁的看着俺们吴家的香火断了不成?” 吴福來恭敬的建议道。
“让俺想想。”吴昆鹏背手而立,似乎心事重重。
这一天晚上,宋大郎难得的早回家,他知道今天王二妮和宋二郎一起去了田里,本以为会晚点回来,没有想到一进门就看到母女两个并排睡在一起的模样。
那窗外橘红色的夕阳投射进来,照在两个人神似的脸颊上,带出几分温暖的春意来,宋大郎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爱怜的摸了摸王二妮的脸颊,随即又忍不住在女儿的脸上亲了一口,只觉得这一刻满满的都是甜蜜。
“大郎哥哥?”王二妮揉了揉犯困的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
“是俺,吵醒你了?”宋大郎笑的温和,眼中尽是温柔的宠溺。
“没,我早就睡饱了。”王二妮顺势半坐起来,依偎进宋大郎的怀里,只觉得这熟悉的怀抱无论任何时候都让她觉得无比安心。
“呵呵,难道二郎忙秋收的时候,你这丫头光睡觉了不成?”宋大郎好笑的拧了拧王二妮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