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婚,就等着找个良辰吉日领证办婚礼了。公司里很多年轻人在爱情受挫后,也是看见亮哥和董雪才又一次相信爱情的。
“哎哟喂,小莫子过年不好好在家呆着,这么早就来给老黄卖命?”小敏瞄到了我,开玩笑式讽刺,“老黄这两天不在公司,指不定在哪个别墅里跟小三厮混呢,可没机会看到你这么敬业的表现哦。”
超哥抬起他的方便面脑袋,对小敏说:“不是吧,小莫子的梦想是当作家,从来不迎合领导的。他来这么早肯定是在家寂寞难耐,想老婆了,对不?”
我脸色一板,推了推眼镜(昨天晚上连夜去眼镜城配了副黑框平光眼镜,努力将自己塑造成“王小贱”的形象):“我跟林悦分手了,这么早来是因为老爸老妈看不惯我在家的苦逼样,把我扫地出门了。麻烦哥几个以后不要再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已经内伤了,就别再往我伤口上撒胡椒粉了。”
“分手的才叫恋爱,不分手的就叫婚姻了。”小敏的脸上居然闪过了一丝没心没肺的笑意,“这样才像个男人嘛,今晚请你喝酒。”
我一边打开电脑查看工作任务,一边半开玩笑地问小敏:“那你跟夏迪什么时候分手啊?”
“猪要养胖了才能杀,感情要等深厚了之后,分手才会撕心裂肺。所以你别急,慢慢等着,反正早晚得分的。”小敏的贱嘴从不饶人,“总工程师还没来,所以你在电脑上查不到工作任务。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跟我们一起欣赏DOTA比赛混日子,要么去楼上找我老婆领任务。”
“啪”!我直接按下关机键强关了电脑,又“蹬蹬蹬”地踩着楼梯上楼,直奔公司综合管理部。
“畅达”综合管理办公室,我,夏迪。
看到夏迪,我的第一个想法是她的胸比去年更大了;第二个想法是小敏的艳福真不浅。
“新年好!”我率先打招呼。好歹夏迪也算半个领导,虽然跟我不对付,但应有的礼貌还是不能少的。
“新年好!”看到我进来,一身制服诱惑的夏迪抬头倚在靠背上,挺起那谁也无法忽视的34C的胸,“莫墨,没记错你是属蛇、天蝎座的吧?今年是龙年,小蛇们最好安分一点,不然很容易犯太岁。而且由于木星的影响,今年的天蝎会变得尤其好斗、不耐烦,我给你的建议是---”
“够了!”我打断她,“我是来接工作任务的,不是来听你封建迷信的。说实话,就你这道行,比起我老家那边的张大仙可差远了。”
夏迪不动声色地从面前半人高的资料里翻出一本厚厚的文件夹,又从中抽出一张单子,递给我:“东青小学Cao场周围要装七个数字音箱,任务时间是一天,人员数量是两个人。你跟亮亮去,有问题吗?”
“没问题。”我顿了顿,“有句话我提醒你一下,自打你跟小敏好上,你就从来没给他安排过任务,他现在整天闲在办公室上网聊天看视频,开心得跟王八蛋一样。我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不过老黄月底要查工作量清单的哦!”
我觉得自己说多了,转身就走。
“站住!”夏迪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我心道坏了,这货肯定以为我在威胁她:“大姐,我真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告诉你,宠女人可以这么宠,宠男人是不行的...”
夏迪盯着我眼睛看了两秒钟,说:“老黄那边你别去打小报告,这个月的优秀员工我推荐你。另外,我再给领导递交一份申请,就说你工作勤奋,帮你拿五百块钱奖金,怎么样?”
“成交!”
经过一个小时的跋山涉水,在数次差点将早饭呕吐到颠簸的车上之后,我和亮哥终于到达了传说中的东青小学。
一个年过花甲的老教师领着我们到了Cao场,高高的围墙,一片白茫茫的雪。
这个场景,我很熟悉。
清晰地记得,我和林悦的相遇,也在Cao场。
一年前的中影Cao场,早晨,也是高高的围墙,白茫茫的雪。那时我刚被万小勇从被窝里拉起来,陪着他绕着Cao场跑步,以锻炼身上那自小就跟我俩无缘的肌rou。冬天早晨的Cao场很安静,只有一个落单的女生站在Cao场的一角大声朗读着疯狂英语,红唇白牙一遍遍地跟一个叫做“Irascible”的单词较劲。
我跟万小勇绕着四百米的跑道跑了一圈,听到的依然是“Irascible”。应该说她笨,还是倔强?
找遍了各种借口,我终于支开了万小勇,然后直奔林悦而去。
“同学,Irascible,‘暴躁’的意思。”我笑着看着这个怯生生的学妹,“听你吼了十分钟,我也Irascible了。”
她抬头看我。
我一见钟情。
......
“孩子们做早Cao的时候,听不到广播。”老教师打断了我的浮想翩翩,“所以麻烦你们在Cao场的墙壁上均匀地布置七个音箱。”
“从哪里引线?”亮哥问。
“那里!”老教师指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