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地上的人对上他的视线吓得一哆嗦,蠕动着身子往后蹭。
松开汤韫,安许见他眼底泛红,锐利的双眸间,杀意明显。
“他没碰到我,我没事,”他这样让安许有些害怕,不感看他的眼睛,安许重新抱住他说:“我们快点报警吧。”
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汤韫拿过手机,交到安许的手心,嗓音低沉,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去报警。”
接过手机,安许仰脸问:“你呢?”
“我?”脸上黑压压的一片,他迈步走向非礼安许的那个人,语气让人不寒而栗:“我跟他谈谈。”
警察来时,sao扰安许的人,已经被汤韫揍的不成人形。
汤韫和安许跟着到警察局去做笔录,听闻对方是韩国人,事情变的有些复杂。
原本警察是要按照正常性sao扰的程序走,韩国队那边接到消息赶紧过来,见自己的人被打的亲妈都认不出来了,指控汤韫和安许欺负他们的队员。
警察劝双方私下和解,跨国界的事儿,闹大了不好。
安许同意私下和解,韩国队不干,仗着自己的身份,非要把事儿闹大,还说要去大使馆讨个公道。。
汤韫嫌烦,直接给自己爷爷打个电话,当天晚上,MID一队人,都被带走了。
出了警察局回酒店,安许才想起来束昱泽的事儿。
赶紧给束昱泽打电话,依旧是关机,打给姜宇,姜宇接的很慢。
“喂,安许,怎么了?”姜宇睡的迷迷糊糊的。
安许忙问:“你们在哪?回酒店了吗?我之前给泽哥打电话,他突然挂断,之后就打不通了,你们怎么样,没事吧?”
“哦,没事儿啊。”电话另一头窸窸窣窣的,姜宇好像坐起身来:“束昱泽手机在酒吧被人抢了,我喝大了,忘了给你回电话,人没事,他正睡觉呢。”
得知人没事,安许松了一大口气,看来是她想多了。
回到房间休息,两个人洗过澡,汤韫搂着安许,说了MID挖他的事儿,安许也说了自己离开酒店遇见坏人的来龙去脉。
“宝宝,”搂着怀里的人,汤韫闻着她身上香气,语气愧疚:“怪我,没保护好你。”
“你都已经替我出气了,”手掌抚在他胸口的位置,安许仰起头,亲到他的下巴:“揍的他像猪头一样。”
“幸好你能自保,”手臂收紧,汤韫眉头不禁拧出一个硬朗的弧度:“不然……后果我都不敢想。”
“你出现的很及时,”环住他的腰,安许手心来回的摩擦着他的皮肤:“不然,之后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手机掉了,还怕坏人会绑不住。”
知道她在安慰自己,她打结的方法和应对措施他都看见,对方那个菜鸡水平,根本就挣脱不开。
心里流过暖意,汤韫松开她一些,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问:“家里有人当过兵,还是特意学过?手法很熟练。”
“我大伯年轻的时候在部队待过好些年,他很厉害,小时候他教会我和我表姐很多擒拿的技巧,每到寒暑假有时间,大伯还会带我和表姐实践,尤其的是过年的时候,一大家子聚在一起,表演节目就是看我和我姐把一众亲戚挨个放倒。”
挨个放倒啊……汤韫脑海里想象着那个画面,有点想笑。
“很棒,”用脸蹭着她的头发,汤韫唇角上翘夸奖她:“我的宝宝真厉害。”
“你呢?”安许反问:“你能看出来,是不是也了解一些?”
轻笑一声,汤韫翻过身去压在安许身上,黑暗里,他嗓音黯哑,唇凑近她的脖颈,轻轻落下一吻:“我在军区大院长大的,你说呢?”
“军区大院?”安许立刻来了兴致,小腿不自觉缠住他问:“什么样的,你快给我讲讲!”
“腿放下,别撩火。”他沉了一口气,从她身上下来,揽过人在怀里,说起小时候的事儿。
听着汤韫讲,安许慢慢的睡着了,梦里,全是汤韫说小时候爱喝的绿豆汤,早上起床,硬是缠着汤韫硬是找了一家有绿豆汤的店喝上一碗才罢休。
睡眠时间短,安许上了飞机接着睡,汤韫跟空姐要了毯子给她盖上,一路上都在疼着护着。
出了昨晚的事儿,汤韫更是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安许的身边。
飞机到达上海,汤韫带安许去迪士尼,率先去了沉船宝藏,排队的人很多,两个人排了近两个小时才轮到。
看见安许全程都在兴奋的状态,时不时的发出‘哇’的声音,汤韫心里特别满足,别说排队两个小时,排两天他也乐意。
晚上,烟花灯光秀,安许抱着汤韫,踮脚吧唧就是一口。
“汤队汤队,以后我们也买个城堡好不好?”她撒娇,眼睛看这烟花目光闪烁,像个小孩子。
“好啊,”牵起她的手,汤韫单漆跪地,亲吻她的手背,仰起脸看她,目光灼灼,语气沉缓宠溺:“我的公主殿下。”
在上海疯玩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