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回来了,他不仅给她买了暖宝宝,还买了各种各样的姨妈巾。
“我不知道你平时用什么样的,就每样都拿了,你看看,哪个你能用。”
安许从翻身从床上坐起身,看着一堆不同品牌,不同型号的姨妈巾,惊呆了。
“售货员告诉,这个好,”从里面找出一包,汤韫递给安许:“你要不要试试?”
半张着嘴,安许慢慢的抬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手指着床上的一堆问:“这些,都是你挑的?”
放下手上的那包姨妈巾,汤韫双手抄兜,垂眸瞧安许,微抬下巴,漫不经心的说:“对啊,怎么了,这有什么,很正常的事儿啊。”
要不是他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安许差点信了他的邪。
抿嘴轻笑,安许低头从里面找出一包,郑重的跟他介绍:“我平时用这个牌子的,下次不要买这么多了。”
汤韫依旧身板挺得笔直,下巴微仰,桀骜的应:“昂。”
趁着安许去卫生间的空挡,汤韫拿过袋子,收起床上的姨妈巾,想起自己刚才在超市里明明不懂还认真挑选的样子,倏地的一下笑了。
她到底要霸占他多少个第一次才肯罢休啊!
夜里,安许感冒了,特殊情况她不肯吃药。
汤韫只好随着她的心劲儿,哄着她先睡下,自己则是窝在沙发里。
后半夜,他听见安许咳嗽,起身查看。
她脸色红的不自然,汤韫手背搭过去,额头烫的厉害。
长长的叹了口气,汤韫到浴室里拿了毛巾,冷水浸shi,搭在安许的额头处帮她物理降温。
下午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又全程顾忌的她的身体,汤韫的Jing力消耗了许多,身体疲乏。
椅子拉过来,坐在她床边,硬撑着,汤韫定时给她换毛巾,保证她能睡的安稳。
天亮了,酒店里的人还睡着。
安许睡到自然醒,舒舒服服的伸了懒腰,摸出手机看时间,上午9点多。
打开灯,看到汤韫在沙发上窝着,眉头紧蹙。
“汤队?你做噩梦了。”安许下床,轻轻的推汤韫。
惊醒,汤韫眼里眼里全是红血丝,安许吓了一跳。
“我去换毛巾。”他坐起身子,动作利落。
“换什么毛巾?”安许抬起手,摸摸他的额头:“你梦见毛巾了?”
转脸看安许,汤韫低头,掌心揉着眼睛,声音疲倦沙哑:“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难受么?”
“不难受了,”安许摇头:“这一觉睡的特舒服,昨晚还以为自己会感冒,今早起来都好了。”
放下手,汤韫打量着安许,起色确实比昨天好多了,眼睛也有了神,不像昨天,蔫吧的。
“肚子呢,”他问:“也不难受了?”
“不难受啦,”安许拉着汤韫站起身:“我们赶紧回去吧,明天还要训练。”
“不急,”顺着她的力气站起来,汤韫长臂捞过自己的外套,从里面拿出钱包来丢给安许:“下楼买点早餐吃,不要走太远,给我带一份上来,我再睡会儿,太累。”
说完,他直挺挺的倒在床上,抱着枕头就这么睡着了。
安许手上拿着他的钱包,眨巴着眼睛看床上的人,挠了挠头发自言自语:“他怎么这么累啊?”
昨晚发烧的事儿,她一点都不记得了。
汤韫只多睡了两个小时,起床收拾,准备回基地。
安许把一大堆姨妈巾小心隐蔽的放好,宝贝似的带回去。
年后春季赛继续,第一场,RF战队的对手是任梁的老东家,QW战队。
“教练,”RF战队二楼会议室,安许举手:“我提议,对战QW,第一场我上,我要打野位。”
柴浩不解,视线扫了一圈其他队员,大家都是不明所以的样子。
“为什么?”柴浩放下笔问:“你没练习过打野,QW还没菜到让咱们随意揉捏的地步,提议驳回。”
“哦,”安许放下手,又重新举起:“教练,我有要求,我要求第一局我来打野,不答应就撒泼的那种。”
柴浩:“……总要给我个理由吧?”
安许没回答,眼神倔强的看着柴浩:“我就要打野,请教练同意。”
一旁的汤韫,看到安许的眼神就知道她要做什么,开口帮着她说话:“教练,就让她打野吧,QW不是强队,BO3,就算是第一局输了,剩下两局,我们正常打,完全可以轻松拿下。”
笔敲着桌子,柴浩思考片刻,很是勉强的答应:“行吧,虽然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鬼,不过安许,你不要不乱来,春季赛的成绩,关系到能否出站季中赛,更在年末的S联赛里占一定比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谢谢教练!”
散会,束昱泽问安许:“你干嘛啊?怎么打起我的主意来了?”
安许神秘的笑,拍了拍束昱泽的肩膀:“你就在休息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