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姝拍了拍蓝衣女子的肩膀说:“还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远远不如比在自己身上妥当。”
蓝衣女子面露迷茫,一副完全没听懂的表情,“无忧你这是……”
王姝也知道一下子给对方传送这么先进的思想,对方肯定接受不了。“没什么,总之不要觉得自己没有用处,天生我材必有用,你一定有自己的特长,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虽然蓝衣女子是没有听懂王姝前半段话,但这后半段她是听明白了,无忧这是在夸自己呢,她露出微笑:“真是谢谢你啊,无忧。”
“没事没事,我也没做什么呀,就是实话实说。”
她刚把话说完,对方忽然哎呀一声,急急忙忙地对自己说:“我都快忘了你要去谷主那儿呢,你还是赶紧去吧,免得到时候让谷主等惹他生气了!”
说完,她不等王姝出声,就连拉带拽地把王姝给弄到了院子门口,朝着她后背推了一把“赶紧去吧,千万别惹谷主生气啊!”
“啊?哦……”王姝浑浑噩噩地看到路就走,走了几步后就听见蓝衣女子在后面大喊:“无忧!你走反啦!”
这……到底叫什么事儿嘛?
趁着这会儿功夫,王姝边走边开始读取回忆,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她都是挑着那些边角走的。
这个无忧的确是跟无意同批被带入天命的孩子,并且两个人的关系还非常亲密,是同吃同住的好姐妹。直到她们日后无意被她的师父带走才分开。
之后她们两个人就成为了两条没有任何交集的轨道,无意是修炼天才,右护法的爱徒,而无忧只是个文武全废,毫无慧根的普通人,她唯一一点可取之处就是样貌好,于是她就去了培养侍女的地方,专门学习如何服侍人。
刚才那个蓝衣女子叫做无然,是无忧后来的好朋友。两个人从培养的地方出来之后,就成为了谷内最普通的侍女,平常做些打扫清理的活儿。
同时她们又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谷主的储备后宫,所以她们平常的活儿也不会特别重,万一一个不小心弄伤留了道疤什么的,那可就糟糕了。
无忧是从今年年初被谷主选中的,有兴趣时他便会叫她去跟前伺候。当然了,贺邬身边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个无忧,除了她还有很多很多美女供贺邬寻欢作乐。无忧只是其中一个,时间比较长,并且还没有失去谷主宠爱的人而已。
也正是因为如此,王姝走在路上,时不时地就能碰见一两个天命的成员,见到自己都会客客气气叫一声无忧姑娘了。
弄清楚所有来龙去脉后,王姝非常的抓狂和无奈,怎么系统偏偏给她安排了这么个身份,她要是会武功还能跑,可无忧既不会武功,身体还娇弱,自己这才走了多长时间,都出汗了,这可怎么跑啊?
不跑难道还要让她真的去伺候那什么鬼谷主吗?!不行,她得想办法赶紧出去,而且得是名正言顺,最后要人护送她出去。
依照着无忧的记忆,王姝很快就找到了贺邬所居住的地方天别院。
院门口立着两个穿着黑色长袍,头上包着白色头巾的男子,那二人一看见王姝,便说道:“无忧姑娘赶紧去吧,莫让谷主久等了。”
“我明白。”王姝假笑一下,抬脚迈进了天别院。
院内是一片翠绿盎然的竹林,在竹林的深处好像有什么白色的东西飘来飘去,等走近了一看,王姝才看清里面是一座宫殿,那飘动的正是挂在宫殿上的帷幕,宫殿的入口出用两扇纯白帷幕裹得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一阵飓风,将帷幕吹得高高扬起。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场面看的王姝心里毛毛的,总感觉从哪里会冒出一个鬼吓她。
从无忧的记忆里来看,贺邬是个看似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实际上却是一个心思极为缜密的心狠手辣之徒。不管是对敌人又或者是手下,但凡出现对他不利的情况,他都会毫不犹豫地下死手。
无忧之所以能在贺邬这里伺候那么久,有一个最为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无忧为人单纯,不会说什么奉承话。
想到这儿,王姝忽然想起了以前自己在另一个世界上看到的一个段子,若她涉世未深,就带她看尽人间繁华;若她心已沧桑,就带她坐旋转木马。若他情窦初开,你就宽衣解带;若他阅人无数,你就灶边炉台。
好像贺邬就比较符合这最后一点,因为阅人无数,反而要返璞归真吧?
那么自己到底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说服贺邬放自己出去呢?
王姝一边思考,一边钻进了帷幕,进入了宫殿内部。这里面的打扮就比较普通了,最引人注目的应该是宫殿最里面的一张木床。
这个木床有两个与众不同的地方,第一是没有床柱围栏之类的设施,就像是一张席梦思放在榻榻米上那样,另外就是这床非常之大,大到可以睡上四五个人自由翻滚都不会觉得太挤。
见到这床之后,王姝的视线就黏在了上面,半天也不舍得挪开眼。这床这么大,这么平坦,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