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山跟俏君在一起了,为婉兰不值了一回;接着霍伟聪向唐心求婚,替两人高兴的同时也为婉兰和Jim有机会而开心;谁知之后又看见莫家聪跟潘文静一起,既觉得潘文静不对,又觉得莫家聪太渣,更为简洁不值。
周亦霏不得不承认男友说的有道理,被这么多事情打扰之后,自己真的没什么兴致。想到此处,她便在杨光的耳边亲了一下:“对不起喽,以后我不会再被其他人的事影响到自己的情绪,给我们之间的关系带来困扰的。”
杨光开心地抱起女友进了浴室,不久就传来了水花声,跟其他声音……
第二天早上,杨光开车送周亦霏回家换衣服,自己却把车停在楼下,打电话叫杨孝武帮忙带衣服到警局去。
回到家里的周亦霏第一时间遇见了凌倩儿,对上她了然的笑,忙丢下一句“我去换衣服”就钻进了自己房间。
☆、221
凌倩儿却在房间外面敲了敲门:“Eva, 前天我去女子柔道馆,你拦着我调查的那个何文慈,你对她知道多少?”
周亦霏飞快地换好了衣服开了门:“不是说她Jing神有问题不调查她了吗?”
“不调查她而已, 不过还是要问问她的亲戚朋友, 看有没有线索。”
“我跟她只见过几次, 多数都是在柔道馆, 不过送她回家了两次。”周亦霏道,至于何文慈向自己表白的事她就没再提了,“案子一点线索都没有吗?连六七年前的受害者都要这么调查?”
“是呀,全无头绪。”凌倩儿摊摊手,“好在彭Sir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多了点人情味, 让我们整组人可以每天回家冲凉睡觉, 不然真是顶不住了。”
“管他怎么有人情味的, 反正你们的处境变好了就好。我够时间上班,走了。”周亦霏不欲让杨光久等, 匆忙离开了。
上班没多久, 周亦霏接到了李医生的电话:“周律师,我有点事想咨询一下你。”
“什么事?”
“上一次我帮你上庭作证, 不是讲过一共接触过三个流产严重到切除子宫的病人?”
“是,怎么了?”
“其中一个病人的家属现在到医院找到我, 指责我违反医生与病人的保密守则,把病人的情况向外人透露了,说要告我。我想问一下, 这种情况我算不算是违法?”
“我记得你当时举例并没有把病人的个人信息透露出来,不应该算是违法。”周亦霏道,“如果病人家属坚持要告的话,你就叫他来找我,我可以把相关的法律条文详细地给对方解释一下。”
“多谢周律师,那我叫何先生去找你了哦。”李医生道。
“随时恭候。”
周亦霏完全没料到等来的会是何文慈的父亲何先生:“周律师,又见面了。”
“何先生?”周亦霏一惊之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何先生点点头:“既然周律师你都猜出来了,我也就不隐瞒了。”
原来六年多前,何文慈中学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就找了个文员的工作开始上班。有一天下班后回家的路上经过一处废弃的工地,忽然被人从背后袭击。事后她报了警,谁知偶然间听到同事议论她肯定是行为不检点,所以才会被强歼犯盯上。
何文慈自小乖巧听话,哪里受得了同事们这种冤枉的话?可她也确实乖巧得过了头,不敢跟同事当面对质,郁结于心就此Jing神出了点问题。不幸的是警察那边还没查到犯人,她就又忽然发现自己怀孕了。可怜她连个恋爱都没有谈过,忽然间就被人强歼、被人冤枉,现在连孩子都怀上了,顿时绝望。
她不敢跟父母说自己被同事挤兑,也不敢说自己怀孕的事,想着悄悄地把孩子弄掉就好了,就故意拿东西砸自己的腹部。最后被父母发现时,不但要把孩子流掉,连子宫也保不住了。
何文慈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再也不可能生育,刺激过大得了Jing神病,不得不住进了Jing神病院。治疗了五年之久才慢慢好转,被父母接回家里照顾。
“当年给我们文慈做手术的就是李医生。”何先生双眼带泪,“周律师,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周亦霏先抽了几张面巾纸递给何先生,等他接过面巾纸擦掉了泪水才跟他说:“何先生,其实你不需要担心。李医生在法庭上做证的时候,并没有把文慈的名字说出来。除非是对整件事都非常熟悉的人,否则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她说的是文慈。”
“周律师,李医生虽然没有在法庭上讲出我女儿的名字,但是熟悉我们家情况的人谁不知道说的是我们文慈?传出去以后,我们文慈以后还怎么见人哪?”
周亦霏耐心地解释道:“何先生,人都是善忘的。文慈的事已经是六七年前的事了,我相信这几年来你们跟以前熟悉的人家也少了来往,不会有几个人记得当事人有文慈。如果你坚持追究李医生的责任,整件事又会被重新报道,忘却的记忆又被人重新被记起,可能反而会起到反效果。”
“而且,从法律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