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药,早点休息。”
银枝还在想她该吃什么药,金世安已经把花花绿绿的药碗胶囊递了过来。
“快喝。”
“……哦。”
“身上有没有哪里疼?”
”没有。“
金世安不放心,解开安全带,俯下身,揉银枝的脚踝。
他的声音从胸腔发出来:“疼不疼?”
“不疼。”
两只脚踝都检查过后,金世安坐起来,端视银枝的脸。
“还好,脸上都是皮外伤。”要是真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他就去剁了那只狗吃狗rou!
许久没被这个人这样细致入微地照顾。
她从前就奇怪,金世安大大咧咧风风火火原本该是不靠谱的典范,怎么会有这样细心的一面。
后来有个女性文学作家告诉她,再糙的男人都有柔情的一面:能打开他这一面的人太少,有可能这一辈子只能预见一个,可能到死都碰不到;所以男人应该感谢女人,尤其是最爱的那个,感谢她出现在你生命里,感谢她让你爱上。
鬼扯。
银枝非常不屑一顾。
最该感恩的,不该是那个女人么?
银枝仰头喝完药,忽察觉到车外呼呼风声。
隔着车窗,借着月色打量了下周围环境,银枝啧啧称奇:“金世安啊金世安,你怎么随随便便停个车,就停在风口上了。”
金世安说:“那我换个地。”
银枝摇头,语气随意:“不用了,将就着吧。”
风时大时小,听得多了,不像噪音,反而像催眠曲。
“喂。”银枝忽然开口。
“嗯?”
“我冷。”她说,“你抱抱我。”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上打游戏碰到一个脑残,我和他的事也许可以做为一篇电竞文的开头,真的黑好笑(生气)!
第63章 新生
金世安摸了把银枝小手,是凉的。
他一一亲吻她的指尖,十指连心,好像这样就能吻到她心上。
他打开暖气,驱走寒冷。
把靠垫放倒,银枝顺势躺下去。金世安脸不红心不跳,双腿撑在银枝腰两侧,笑问:“还冷么?”
银枝说:“冷。”
大手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游移。他一本正经地问:“你想我怎么抱你?这样?还是这样?”
“唔……”银枝没忍住,叫了一声。
你捏哪呢!
五脏六腑都刮起绵绵不断的热风,刹那春暖大地。
金世安低笑出声。
“准备好了吗?”
银枝说:“这问题该我问你。”
“看来你早准备好了。”金世安贼兴奋,语气也不知不觉间醉起来,“隔层裤子都shi了——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银枝无语,这成语能放在这用?
天雷勾动地火,一切原本该顺其自然。
倏地,车窗外传来几声激烈地犬吠。
“……”
正要进去的金世安懵了:“幻觉?”
“……”银枝摇摇头。
“汪汪汪汪汪汪!!!”
金世安:“……”
银枝:“……”
“哪来的野狗?”金世安火大,把还没发泄的欲望藏回裤子拉链里,“我把它赶走。”
银枝也觉得扫兴,把他拉回来,“别管它,我们继续。”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银枝:“……”
她脸色不太好看,金世安打趣说:“这狗好像很懂闺房之乐。”
“……”银枝一脚踹过去。神他妈的闺房之乐。
外面太冷,金世安没有下车赶狗,而是发动车子,直直开了几里地才停下。
“这下总甩掉了吧。”某人志在必得。
“你别高兴太早。”
溶溶月光下,银枝一直注意后面动静。一只体型硕大的犬跟在车后,没有停止奔跑。
车停下了,狗也停下了。
没有甩掉。
金世安未免挫败:“看来明天有狗rou吃了。”
狗在车前挡着路,不停狂吠。
车灯打在它身上,他们可算认出来,这不就是旦增家赶跑过狼的大英雄么。
金世安说:“看不出来啊,下午打架没分出输赢,追到这儿了还要分个高低吗?”
银枝说:“你没开玩笑?”
“没有。我跟你说,藏獒可记仇了。”
车前的藏獒,一边狂吠一边走来走去,尾巴要不停,一副很急躁的模样。
金世安转方向盘,试图绕过大英雄。但狗跟着车头走,只要车停下,便又走来走去。
银枝自言自语:“它到底想干什么?”
又喃喃道:“或者说,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