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尤其是那一双眼，很减龄的薄双眼皮，就那样定定地瞅着你, 像个小学生似的。
“你笑什么？”谢凡说完自己也笑了。
乔织云也就跟着继续傻笑，不一会儿随着谢凡的表情冷静下来。
“你是去酒店，还是住我家？”他虽然这么问, 却也知道她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也不好住酒店。
“我……”乔织云眨眨眼，往身后座椅上靠的时候差点靠在地上，她想了一会儿, “去……去啊, 为什么不去。”
还算顺利地将车开回了家，除了乔织云的一双手总挎在他的手臂之间。
乔织云胆子小，尤其是在他面前，总跟喘气都不敢似的，一进门就尽量端正地坐在沙发上, 然后乘着他去倒水的功夫偷看房间。
看了半晌，她终于嘟囔了一句：“我好热。”
谢凡看了一眼还牢牢挂在她脖子上的粉色围巾，忍不住开口提醒：“你可以先把围巾取了。”
“围巾是什么？”乔织云没坐稳, 一下子整个头栽倒在沙发上。
她躺倒在沙发上愣了一会儿，顺便想了想自己从哪儿来在哪儿自己是谁，又艰难地把头拔出来重新坐好, 然后看到在旁边笑得脸通红跟抽筋似的谢凡。
“你在笑什么？”乔织云看到谢凡笑得高兴，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歪歪扭扭地站起来朝前走。
“你干什么？”谢凡拉住她，声音却还带着压制不住的笑意。
“我有点……嗯……想尿尿，你卫生间……在哪儿？”
“我带你去。”谢凡努力忽略掉从乔织云嘴里说出来的那两个字，然后扯着她开始爬楼。
“我自己可以走，你不用拉我。”乔织云还有点倔。
谢凡很听话地放手了，看着乔织云扶着楼梯扶手跟摊软泥似的往台阶上蹭。
走着走着，后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了。谢凡转身，看见乔织云一脸茫然地坐在台阶上，脚上的拖鞋已经不知道飞向了那个角落，露出一双涂着blingbling粉色指甲油的小脚。
“我的鞋呢？”乔织云问。
我更想问你。
谢凡表示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我真的好想尿尿，”乔织云重新扶住扶手，一脸倔强，“我怕我待会儿尿到裤子里。”
“别穿鞋了。”谢凡两手将她拎起来，跟抱着个麻布口袋似的上了楼。
奇怪，明明记得乔织云官宣身高好像有一米六八来着，怎么拎着跟两桶水似的。
谢凡觉得自己的感知能力简直贼棒。
解决了内急问题，乔织云出来的时候总算重新意识到围巾是个什么东西，终于将它解开扔在床上。
“我还是热。”乔织云趴在床上一阵乱扭。
“你还穿着外套。”谢凡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暖气。
乔织云磨磨蹭蹭地把外套脱了。
里面是一件贴身的薄荷绿打底衫，深V领，V得极其深，尤其是灯光朦朦胧胧，偏偏引得谢凡往那个地方看。
“我还是热怎么办？”乔织云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
谢凡动动喉头，眼睛瞟向四周，“你不能再脱了。”
“为什么？”乔织云又扑过来，跟在车上的时候一样，无尾熊似的挂在谢凡手臂上。
谢凡现在连低头都不能了，乔织云贴他贴的太紧，他也觉得全身开始冒汗发热。
“因为你里面没有衣服了。”他耐着性子回答。他突然想起自家经纪人总说他情商低，尤其是在感情方面，迟钝得跟个木头似的。
可他知道自己不是，不然就不会这么热了。他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况且贴着他的还是乔织云。
“我里面有啊，”乔织云扯着深V领看了里面一眼，“我里面有一件黑色的内衣。”
谢凡的头“砰”的一声炸开。
“对哦，我还有裤子没脱……”
谢凡瞬间站起来。
乔织云没有坐稳往前一扑，整个人趴在深蓝色的床单上。委屈巴巴抬头看他的时候一下子就露出了胸前风光。
有的时候，醉酒痛苦的不是酒醉人，而是尚且清醒的那个人。
“你还没喝水……”谢凡终于想起她好像还没喝水，又从楼下重新倒了一杯水上来。
“喝点儿。”他放到桌上。
乔织云喝了一口，瘪瘪嘴：“没味道。”
谢凡黑人问号脸。
白开水难道还会有味道吗？
“我要喝蜂蜜水。”乔织云眨巴眼。
……
“没有蜂蜜。”
“柠檬水也可以。”乔织云很快妥协。
“也没有柠檬。”谢凡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过的粗糙无比。
硬汉需要蜂蜜水和柠檬水吗？很显然是不需要的，每天八杯白开水，是最健康的生活方式。
“那我不喝了。”乔织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