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好!我说!”那姓申的男子拗不过同伴,终于松口,“在下双名‘小子’,无门无派。师傅是位隐居的高人,现已仙逝。”
“‘小子’!?哪有起这名字的!?我不信!你别骗我们!”
“申小子!?你爹娘当真给你取这个名字?”
姓申的男子道:“千真万确!我只是觉得说出去丢人,所以不愿告诉你们。”
之前吃苹果那人说道:“申兄,听你口音不像是北方的,你是哪里人?现居何处?你要是不方便告诉我们,不说也成。”
那姓申的男子笑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是夷州人,家在落叶山。”
“落叶山?没听过……杨前辈,你听过落叶山没?”
秦海听到这些人说起“夷州”,心想:“夷州不就在青州西边么……”他跟着父亲做生意,常年到外省走动,夷州自然也去过,只不过去的都是些城镇,没到过偏远的地方,因而对夷州的山水不太了解。
过了片刻,那老者喃喃说道:“没有,从没听人说起过……但我知道夷州多山,有些山连当地人都叫不出名字,咱们这些外人没听过也属正常……”
“快走吧,别吃了!叶长箫估计在等咱们呢!”
“那人现在一定志得意满,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死期将至,嘿嘿!”
“哼,他本事再大,也不过是两条腿、两只手的凡人,又不是刀枪不入的神仙,怕他作甚……”
这几人迈开步子,向远处走去,说话声越来越小,到最后再也听不清一个字。秦海等这些人离去,起身走到外面,心中困惑不已:“他们到底是要对付什么人?这些人不是来为红叶帮帮主祝寿的么?怎么又要杀人呢?那奇脉心经到底是什么书,他们为何如此在意……”
过了一刻,有一名红叶帮弟子过来向他付账。秦海终究只是个生意人,对江湖上的事一无所知,也不感兴趣,既然不关自己的事,何必管那么多呢?下了山,领着李先手下众人平平安安回到凉州,终于还了一桩人情。他在李先家中待了半月,便踏上返家之路。至于在枫山上无意间听到的秘密,他丝毫没放在心上,没过多久就忘得差不多了,好似从身旁飘过的落叶,风一刮就飘远了,无影无踪,无迹可寻。
☆、祸至
说来也怪,自从秦海来日暮崖拜访韩千胜,就再也没人上山挑战。韩千胜和可语原计划搬到别处,但近来过了一段安静日子,再加上新址尚未选定,这事便拖了下来。
一日,可语想带女儿到东边最近的镇上逛一逛,便抱着她从南面下山。南边这条路陡峭隐蔽,人迹罕至,是韩千胜无意中发现的。她轻功不俗,又不愿在路上多耗时间,就挑了这条路。下了山,绕到东边,走了一段,突然看见一灰袍男子在小道上徘徊。那人头发稀疏,脑瓜顶一圈光秃秃的,又低着头,在阳光照耀下很是显眼。
可语心下好奇,走上前去,见那人有四五十岁,腰间别着一条竹棍,便笑着问他:“前辈,你在这儿作什么呢?”
秃顶男子抬眼看到可语,微微一怔,支吾道:“没……没什么……”
可语笑道:“哪有人大清早跑到荒山僻岭来的?你是作什么的?”
秃顶男子结巴道:“在下蒋玄……今天……今天跟同伴一起来的……”
可语转头向四周望了望,道:“他们人呢?”
“他们上去了……”
“上崖?”可语吃了一惊,“这季节山上又没什么好看的……莫非是专门来找千胜比武的?”
“不……不是……”蒋玄连忙摆手,支吾其词,一看就是有事相瞒。
可语见他眼神游离,刻意躲着自己,疑心顿起。她皱起眉头,正犹豫要不要回去,蒋玄忽然催道:“这里危险得很,你快走吧!”
可语闻言,疑心更加重了,便问他:“怎么危险了?你说清楚!”
蒋玄搓了搓手掌,在她跟前走来走去,面露焦急之色,内心似乎在挣扎。过了片刻,他叹了一声,道:“我跟你说实话,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可语点头道:“我不说。”
蒋玄道:“我跟你长话短说吧!这山上住着一个容国的jian细,叫韩千胜。两年前,他潜入皇宫,偷走了。现在大伙儿兵分两路,上山抓他,誓要夺回被盗的书籍,为国除害。咱们虽然来了三十多人,可那人武功实在太高,打起来必有伤亡。你快逃吧,待会儿他们若是打到这里,你和孩子必受波及……”
可语吓得脸色惨白,手一抖,险些将怀中婴儿掉在地上。
蒋玄见她吓得不轻,急忙安慰道:“你放心,他们才刚上去呢!现在走还来得及。实在不成,我保护你……”
可语回过神来,趁他说话,两步绕到他身后,抬手一掌劈在蒋玄脑后。蒋玄脑后一痛,眼前漫过一片漆黑,扑的一声昏倒在地。他只道可语是个弱女子,压根没想到她会突然发难,就这么毫无提防中了一掌。
可语打晕蒋玄,正欲上山,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