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即领会到他的意思,跳出来道:“姑娘,这场比武是我家少爷胜了,你不跟他学几招么?”
可语道:“我不想学。”
那人脸色一变,厉声喝道:“不学不准走!”众人纷纷应和,上前拦住二人归路。
赵青对毛兴龙道:“你等着,我回去练几招,再来跟你比!快让路!”
毛兴龙双手抱胸,说道:“好,随你便!你可以走,不过她得留下来跟我学几招。”说着,指了指可语,语气轻佻,俨然目无法纪的纨绔子弟。
赵青怒火上冲,正欲发作,不远处忽然响起马蹄声。可语转过身,从人缝中向外望去,只见府里那几名家丁正朝这边赶来。原来他们等得久了,不见赵青和可语归来,怕二人出事,便沿路寻了过来。所幸二人没转到偏僻处,不然还真不好找。
☆、拜师
众家丁赶过来,推开毛兴龙手下,将赵青和可语解救出来。
“你们这些泼皮无赖,竟敢为难我家公子!活得不耐烦了?”一人喝道。
毛兴龙指着赵青道:“他自己要跟我打,又不是我逼的。”
赵青涨红了脸,道:“你等着,过阵子再来找你。”
毛兴龙一名手下说道:“少爷,他们也就七八个人,揍他们!”
“少爷,您舅舅可是户部尚书马大人的朋友,他们又不是皇亲国戚,有什么好怕的?”另一人炫耀道。
赵府一名家丁喝道:“有胆的话,动手试试!”
毛兴龙虽然傲慢,却不是莽撞无脑之人。中京这一带权贵极多,万一得罪了惹不起的人,那可不好收拾。他把手一抬,示意手下住嘴,目光投向赵青,仔细打量了一阵,说道:“你姓赵,该不会是赵府赵元良的儿子吧?”
“少爷,天底下姓赵的多了去了,怎会那么巧?”旁边一人为他壮胆。
“家父……”赵青刚说两个字,念头一转,心想,“说出来丢了大伙儿的脸,还是不说为好……”把嘴一闭,狠狠地盯着毛兴龙,再不言语。
毛兴龙沉思片刻,瞥见他身边的可语,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道光,猛地醒悟:“莫非她便是传闻中赵府养的那女子?她这般容貌,再加上这个姓赵的哥哥,多半是了……”他轻咳一声,笑道:“不过是打着玩的,这么剑拔弩张的干什么?老六,咱们走!”说罢,领着手下绕过赵青一行人,大步离去,语气比之前软了不少。
赵府众家丁也懒得继续纠缠,当下簇拥赵青、可语二人上马,沿来时的路往回赶。他们出来久了,须在日落之前赶到城里,否则城门关闭,就进不了城了。本想踏春赏景,结果却闹了这么件事,弄得大家都不开心。
赵青憋了好多气,路上一句话都没说。回到府里,赵夫人问二人逛了哪里。二人略去毛兴龙之事,只把逛的地方、所见之景大致说了。赵夫人觉得他俩脸色有些怪,似有不悦之事,等二人离开,又召来随行家丁问话。赵青事先已打了招呼,不准他们说实话。众人既不愿撒谎,又不敢违赵青之命,便用了个折中的法子,将毛兴龙之事轻描淡写地带过,只说遇到几个无赖,骂了几句吓走了。赵夫人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便信了他们的话。
吃了晚饭,赵青来到赵元良房中,恭谨拜道:“爹,孩儿想到伯父那里学武功!”
赵元良奇道:“之前不是请人教过了么?”
赵青道:“那人没什么本事,只讲了一套内功,也不教我别的,骗到钱就走了。”
赵元良微微点头,在房中来回踱步,想了半天,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赵青暗吃一惊,心想下人那里都打了招呼,毛兴龙的事怎会传到父亲耳中?便道:“没有。”
赵元良道:“没事你怎么突然要学武?听说你跟可语白天到城外玩去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你不说,我就把她也叫来。”
赵青怕他为难可语,只好将打架之事如实讲述。
赵元良叱道:“别人激你几句,你就跟人家动手。亏你还是我儿子,就这点出息!我问你,你是不是准备学了武功去报仇?”
赵青被他说中心思,脸色十分窘迫,低了头不敢言语。父亲向来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以后大有作为。可如今自己连这么点小忿都忍不了,实在有负厚望。
赵元良轻叹一声,道:“罢了,你也是为妹妹出头,这件事就算了……我和你娘商量过,原想着明年再让你去伯父那里,既然你想学,过两天就去吧!”
赵青喜道:“是!孩儿一定勤学苦练!”
“来人,把可语叫来!”赵元良朝屋外大声道。
过了半刻,可语急匆匆赶到,行礼毕,站到赵青身旁,大气不敢透一口。
赵元良问她:“过两天赵青要去他伯父那里学武功,你想不想一起学?”
可语一听是这事,暗吁一口气,道:“我不想学武功,但想跟他一起去。”
赵元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道:“也好,过去长长见识,顺便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