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种屏幕感,而凌初不同,她是原著,在角色的诠释方面拿捏的很准。
但这样下来,她每天就睡的很少,她又不喜欢涂遮瑕,每天拖着个黑眼圈,还又说又笑,让他看了有些心酸。
那支的舞蹈,他是第一次见她跳,专业的钢琴师伴奏,桃花映雪的捐狂,飞蛾扑火的凄美,在这之后,剧情就会斗转直下,相爱之人相残相杀。
这支舞本是竟境很柔美动人,与所要表达的内容截然相反,凌初觉得美好反而能衬托后面的悲凉。她古典舞的造诣很深,硬是蹈出了柔中带刚的感觉。
晚上看片的时候,她还一阵扼腕,“我爸说我没妈妈长的漂亮,也不如妈妈跳舞好看,果然如此。”
“那我们很遗憾,不能见到令堂跳舞。”他开了句无伤大雅的玩笑。
“不过我妈妈嫁到日本后,就不跳了……她为了爱情,放弃了自己的事业。”
“为什么,日本也可以跳舞啊,很多日本人还专门学中国的舞蹈。”
两人坐在椅子上,天上凉月当空,天下人群糟糟,他们因为看片,离得剧组比较远。
“因为我爸爸的家族在日本有一定的地位,我妈妈怎么能出去工作,还是跳舞?”她极少提起自己的家庭,倒是现在说得一派轻松。
“那你还跳?”他有些好笑。
“那不一样,我没结婚啊,日本从前的时候,女人的地位不高,是夫为尊,现在倒是好多了,不过我妈妈也老了。”
顾少彦没有接话,大概是不想同她讨论她家庭的问题。
“那你可真是幸运。”
“幸运?我不觉得啊,像我一来中国上大学,我爸又给我买房又给我买车,弄得我就像个花瓶一样。”她有些气人的口吻直让顾少彦摇头,
“你知道这是多少人想都想不来的事情,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不认为这是件好事,什么都要依靠家里,以后岂不是成了废物吗?好在我理想伟大,不入俗流,所以我跟我爸说好了,以后我赚了钱把买房买车的钱还给他,我是我,他是他,我是独立的新时代女性,就要依靠自己拼搏,这样到我老了的时候,我才能跟我的孩子说,你们的妈妈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不是一个花瓶。”
顾少彦蓦然大笑起来,似乎这样的理论是第一次听到,“你真是个奇怪的物种。”
凌初咬了咬唇,看着他笑,“其实我真得谢谢你,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老板,本来我还要想,如果我到社会上去工作,会不会遇到办公室色狼,或是性sao扰的事件,”她眯着眼拍拍他肩,“现在我觉得我的命真的不错,彦少,你真是一个好人。”
顾少彦转眸略带惊讶的望着她,深沉的眸光映着日月星辰,气吞山河的力量却始终退缩了回去。他是一个好人?
这恐怕是他这辈子听到的最讽刺的一件事。
***
又是一年合家团圆年,不过今年例外,剧组的规定,演职人员只有三天的假期,所以大家都纷纷订了机票。凌初的家在日本,而且日本也不过春节,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外公外婆这几年过年都选择去旅游,她也就不打算再折腾了。
顾少彦也没有回家,原因是他想留在剧组盯着。
大年三十的时候,南方的春节很热闹,放起炮来,山里都有回音,像撞了壁一样消散不去。
剧组零零散散也就几个人,也都是没结婚没孩子的,回不回家都一样,还有的人把家人接来了这里,也算旅游过年。
大家都有自己的安排,只有顾少彦和凌初两人大眼瞪小眼。
“走吧,到市区去转转。”他拉上她,也不打算闲着。
凌初高兴,跟着他驾车玩了几天,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总要戴着口罩和眼镜,
“如果被拍到我和你在一起逛街,估计你会比写红的快。”
“那你以前谈恋爱时,都戴着口罩吗?”凌初想象着,两个人都戴着口罩逛街,也挺奇怪。
顾少彦顿了一下,声线跌下,“我没谈过恋爱。”
一夜情有过不少,但这句他没敢讲。
凌初睨了他一眼,大大的墨镜,挡住了他此时的神情,弥漫在他身边的空气有些压抑,只听她吐了吐舌头,小声快速的说了句,“sorry!”
午后的阳光略显慵懒,让人也昏昏欲睡,因为过年的关系,饭店基本都要预订,而且顾少彦还得找那种有包厢的地方,就更加困难,凌初还好,在大街上边吃边走,看着旁边的男人戴着口罩,想吃都吃不了。
第二次,两人买了一堆东西,认命的坐到了车里。
不过古城的小吃倒是出名,顾少彦吃的少,大部分都是进了凌初的肚子里,然后回味无穷的眯着眼睛。
她啜着果汁,笑眯眯道,“再写,一定写篇与美食有关的,比如说厨神之类的。”她对着车顶冥想,其实写作也是需要素材的,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嗯,以后要多出来走走。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