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模一样的,你要投其所好……”
知秋厌恶的皱眉,她不过是喝了她一小口茶水,哪料这鸨子却在茶中下了药,不是迷药也不是毒药,偏偏是全身不能动弹的麻药。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既然来了,就别想着出去了,有功夫不如想着怎么能少吃些苦头吧!”
“哼,”老鸨神情严厉:“词也听了,你就在心里好生琢磨,明儿个我就来检查你唱的如何。咱们这里也不会做那些个上来就强迫让姑娘们接客的活儿,至少也得等你自个儿想通了着。”
说罢,老鸨挥挥手,便有人奉上一盏红彤彤的茶水。
她面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这叫‘圣女’茶,但愿你早些醒悟,这样,妈妈也不用太辛苦。”
知秋睁着两只大眼睛,警惕的看着向自己靠近的男子,奈何她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对方,那中年男子脸上长着络腮胡须,光看长相就一副彪悍样子。一铁臂犹如猛龙般张开,钳住她的下颌,另外一只手将她嘴巴里的布团拿下来。
知秋只觉得本就麻木酸胀的两颊被他一捏,更是传来蚀骨的疼痛,这人用了巧劲捏着,让她依然不能闭嘴,嫣红的丁香小舌濒死的挣扎着。
老鸨看着她动人的模样,Yin测测的笑了一声,将药递给中年男子:“给她喝了吧,别忘了把舌头压好,我可不想她咬舌自尽。”
男子点了点头,将那碗红色的茶水一滴不剩的全部倒进了知秋的嘴巴里,知秋呛了几下,咕噜噜的咽下去了,眼角留下一淌微凉的泪水。
那男子见药一滴不漏的灌进去了,便再次将布团儿塞进知秋的口中。
老鸨摁了墙上的一道机关,靠着床榻的墙壁便自动旋转开,露出一道小门,里面又是一个单独的居室,只是没有窗户,压抑的很。
知秋便被丢了进去。
……
楼下门外传来声响,老鸨子面不改色的退出去了。
刑玉正在问了小厮,那小厮快速回禀了老鸨,看到邢玉的瞬间,老鸨心里只暗道不妙……
她堆着笑容上前:“啊?那个粉衣姑娘啊?嗯,她问过我,是,我说没见到她要找的人,她便走了。”
……
另外一边蒋大夫将人领到了院子内,给知秋奉了粥食的嬷嬷此时也纳罕起来,知秋黄昏临近亥时出去,现在都子时了,怎么还不回来?
她推门进去再确认了一番,看见几上的粥食已经凉了,分毫未动的样子。再走进去看榻上,就见知秋翻开的包裹凌乱的散开。
联想到她出门时的异样,老嬷嬷心中大骇,忙得转身,打算去禀报皇后娘娘。
正好迎头走来了蒋大夫,三人将情形一合计,便向着陆钏所在房间走去。
门外值班的几个老嬷嬷将人拦了下来,听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低声道:“天这么晚了,娘娘本就怀有身孕,白日Cao劳,晚上再不能好好休息,伤了龙嗣谁能担当的起?”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那怎么办?皇后娘娘对知秋的可不是对一个丫鬟仆人那么简单的。若是出了问题,他们也同样担当不起。
管事的嬷嬷道:“行了,你们去找羽林卫吧,叫他们去寻,就说是娘娘发了话的,兴许很快就能寻回来。”
几人琢磨了下,也是这个理。
袁泓领了羽林卫百十人,在大街小巷、南北阡陌中分头寻找。
☆、第311章,瞒天过海
到了第二日,陆钏被几个老嬷嬷伺候着起来穿衣用膳,陆钏瞧着自己头上的黑丝被老嬷嬷顺手挽起,道:“嬷嬷,不用那么复杂,简单些的好。”
“欸,好!”老嬷嬷低头看着铜镜里的陆钏,那水润润的眼眸正通过铜镜望着自己绾发的手,大约是刚睡起来的原因,粉唇含朱,神情上还有一丝女儿家的憨态。
这就是大靖朝的皇后,仔细看来,也就是个还未成熟的女娃娃。
老嬷嬷抿着嘴略微一笑,一面继续绾发,一面在心愁云惨淡的想着,等下该怎么禀报知秋姑娘不见了的事情才好?
罢了,还是等着管事嬷嬷来了再说,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找到人了。说不定袁泓自个儿就带知秋来回话了。
她偷偷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铜镜里映着外面shi润的院落。
淅淅沥沥的凉风微雨,夹杂着泥香味沁人心脾,那檐子下的海棠花被风吹落了花瓣,摇摇摆摆坠入泥中。
“娘娘,绾好了。”老嬷嬷收回视线,恭恭敬敬的退下,另外有嬷嬷将陆钏的早膳呈上。
堂前的燕子叽叽喳喳的衔着春泥进到檐下,使劲的扑棱着翅羽上的凉雨,欢叫着进到了窝里。
陆钏脸上的笑意还未收起,看到老嬷嬷在搬动海棠,忽的道:“嬷嬷,那海棠花就在那里好了。”
老嬷嬷脸上微微诧异,看了一眼在风中摇曳的快要掉落的花瓣,终是点了点头。
陆钏笑着道:“你们也不用在这儿伺候我了,叫知秋那懒丫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