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白得得的手,亲了亲她的手背道:“我知道为什么。”
“哦,为什么?”白得得好奇地看向容舍。
容舍看着白得得道:“因为你身上有一种光,让所有心里Yin暗的人都会向往。”
白得得忍不住翘起唇角,“这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情话。”她附身亲了亲容舍的唇角,“谢谢你,容舍。”
“为了回报你,我要告诉你一件事。”白得得道。
“什么事?”
“在方寸壶里,我遇到那些鬼魂,第一次血rou被吃的时候,有那么一刹那,我以为我真的会死。那时候我脑子里闪过了许多念头,但最后想的却是你。”白得得道。
容舍握着白得得的手紧了紧。白得得笑了笑,“放心啦,不是怪你的念头。”
白得得安抚了一下容舍,然后继续道:“那时候我就知道了,如果我真的死了,我希望你能活着。记着我也好,不记着我也罢,都无所谓了。我唯一怕的是你今后的路太孤单,希望能有人可以陪你。虽然我一想起这个念头,就想要发疯,可是……”白得得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容舍点了点头,却陷入了长长的沉默,沉默到白得得都睡着了,他也没再开口说过话。
白得得这一觉并没能睡多久,至少没有容舍预计的那么久,他坐在床边,看着迷蒙着眼睛挣扎起床的白得得,“怎么不睡了?”
白得得揉了揉眼睛,苦着脸道:“我心里有事儿啊,我还是没有想到炼制什么法器才能超越方寸壶。”
容舍坐过去揉了揉白得得的头发,“睡吧,睡醒了再想这些问题,救你舅舅的事儿也不是这半个时辰就能解决问题的。”
白得得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不行,我突破渡劫境的时候,又再次感受到了北生,他在呼唤我。”
容舍眯了眯眼睛,白得得突破的时候,他自然是在她身边的,否则Yin阳修容花那一关她就过不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白得得笑道:“你当然不知道啊,那声音回响在我脑子里的。可是我感觉得到,北生还活着,在需要我。等我救出了舅舅,我们就去找北生行不行?”白得得拉住容舍的手。
容舍抽回自己的手,“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做。”说完转身就走了。
白得得望着容舍的背影皱了皱眉头,然后飞快地追上前去道:“你在生气?为什么?”
容舍脚步不停地道:“没有,你还是去想想法器的事吧,镜果和神血都是不错的材料。”
不用容舍说,白得得也知道要胜过方寸壶,当然得用最好的材料。不过镜果和神血她都不了解,只能通过自己的神识一点一点去探查。
白得得将镜果和神血放在窗台上,观察了整整一日,像她这样不能安静的人,能坐这般久那真是需要极大的自制力的。
傻鸟的嘴巴还是张不开,若是张得开的话,它一定会跑到白得得耳边尖叫:干得好,差一点儿就能憋死容舍了。
这世上大概也就只有白得得能将容舍气个半死,转身却真听话地研究材料去了。
白得得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容舍从早晨走了以后就没回来过,她抬头望了望窗外的傻鸟,朝傻鸟招了招手,“你的嘴怎么回事儿啊?”
傻鸟飞到窗台上,用爪子写了个“容”字。
白得得点了点傻鸟的额头,“你这是说了什么啊,居然能把容舍给惹怒?”
傻鸟当然说不出来。
☆、第199章 第一百九十九章
白得得用手指抬起傻鸟的脑袋观察了一下, “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你。”
傻鸟也乐得让白得得试,容舍动的手, 哪怕它自己能弄好, 那也不敢恢复。但是白得得不一样,不管她做什么, 容舍都只能憋回去。
白得得拿起小刀小心翼翼地沿着傻鸟上下嘴的边沿想重新切开时, 不小心将傻鸟的血滴在了窗台上的镜果上, 忽然那镜果光滑如镜的表面上就显出了一个画面。
正是容舍用手“轻轻”捏拢傻鸟鸟嘴的画面,当然前后还有一点点,那就是傻鸟傻傻地问,白得得究竟是不是依兰转世的问题。
白得得看着傻鸟道:“你怎么会知道依兰的事情?”
傻鸟活动了一下鸟嘴, 终于能张开嘴了, “我看见的呀, 星河方寸壶是透明的,我这几十年最大的娱乐生活就是看你。”
白得得立即握了握拳头,“所以容舍也看得见?”
傻鸟点了点头, “对, 他看了, 一边看还一边吃糖炒板栗,尤其是你被分尸的时候,吃得特别欢。”
“很好。”白得得冷笑一声,开始坐等容舍回来大闹一场的意思。
容舍回到小屋的时候, 厨房里飘出了一股糖炒板栗的香甜气味儿, 白得得从厨房探出个脑袋朝容舍笑了笑, “回来了?今天我下厨给你炒了一锅糖炒板栗,你要不要试试?”
容舍瞥了眼树上不敢露出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