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神也未必看得透。”
白得得嘟嘴不说话。
容舍揉了揉白得得的头发道:“所以逢人保留三分心总是没错的。”
白得得道:“那也未必好, 也不是所有人或者鸟都是秃毛的, 以后我若是找到秃毛, 非将他嘴拔了不可。”
容舍也不说话,只将白得得搂在怀里, 靠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她头发。
白得得道:“我要不要去安慰一下傻鸟啊?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知道实情居然就是那样的。”
“不用, 只是一个情劫而已, 渡过去了就是傻鸟的福气。”容舍道,“这种事,要自己想明白了, 才能真明白。旁人是说不通的。”
白得得还有些懵懂, 不过也按照容舍的话没去找傻鸟,只是晚上却再次缠住了容舍, “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白得得拉着容舍的袖子, 央求道。
然后在容舍高傲地拒绝之前,举起手发誓道:“我保证什么都不会对你做, 我就是觉得有些冷。”为着秃毛的事儿, 白得得都觉得发寒。
容舍看了白得得的手半天,最终才点了点头。
说起来容舍和白得得已经许久不曾同床共枕了, 突然躺在一个床上, 白得得一开始还有点儿陌生感, 但下一秒她就已经用手脚缠住了容舍。
“你上辈子是蛇变的吗?”容舍无奈地问, 但也没挣开白得得的手脚。
“嘻嘻。”白得得笑得欢愉,“你身上暖暖的,抱着舒服。”其实白得得是因为傻鸟的事儿,大概有些兔死狐悲之伤,这才想抱着容舍取暖。
情人相处,肌肤相亲时,心里上才最有满足感和安全感,隔着衣裳,就像隔了肚皮一般。
白得得缠了容舍一会儿,就开始不满足了,悄悄地用了法术去解容舍的衣襟。只可惜容舍的衣襟就跟上了锁似的,纹丝不动。
白得得用额头蹭了蹭容舍的下颚,得来他一句,“快睡吧,不是说什么都不做吗?”
“我真的什么都不做,我就是想抱着你嘛。”白得一边撒娇一边再去解容舍的衣襟,这次就畅通无阻了。
不过白得得的确是说到做到,她仅仅是脱开了容舍的上衣,将脸贴在他光滑的胸膛上,听着他胸腔里的心跳,便觉得万事足以。末了,似乎觉得还是不够亲近,又索性自己不害臊地将衣裙脱了,只穿了件短短的白裙,露着一双大长腿去绞缠容舍的腿。
偏偏她还真是说到做到了,亲近到了这个份上,白得得还能心净无瑕地选择纯睡觉。
不过当白得得均匀的呼吸传来时,仰躺的容舍似乎还睁着眼睛。
第二天,白得得起床时十分难得的居然见容舍还躺着,她拾起落在床边的衣裳一边穿一边看容舍。
容舍此时也坐了起来,衣襟依旧敞开着,露出光洁的胸膛,无端显出一点儿慵懒又潇洒的意态来,看得白得得心里发痒,凑过去在容舍的唇上啄了一口,“你再睡会儿吧,今天我给你做饭吃。”
容舍看了白得得一眼,那眼神里满是怀疑,“你做的能吃吗?”
“怎么不能吃了?”白得得娇嗔容舍一眼,“别小瞧人,你等着,我很快的。”
白得得的速度果然很快,不多久就端了一个水煮蛋进来。
“很好,果然能吃。”容舍嘲讽道。
白得得轻咳一声,“你别急啊,虽然只是水煮蛋,但是我的水煮蛋跟别家的吃法可不一样。”
容舍做了个请的动作,让白得得来示范如何个不一样。
白得得亲手把那水煮蛋剥了,然后抡指如刀,将整个凤凰蛋片成了薄薄的一片片,但蛋型却还完整无缺。
然后白得得又在容舍的注视下,用手掌在凤凰蛋上轻轻一抹,便将椭圆的蛋摆成了一朵花的形状,“如何?”
“嗯,不管再摆多少朵花,不都还是白水蛋的味儿么?”容舍很不给白得得的面子。
白得得娇嗔道:“就知道你最难讨好了,不过这也难不倒我。”白得得说罢,很得意地将刚才从叠瀑图的蜜花上收集来的花蜜取了出来,均匀地点在一片片蛋白上,“这下色香味俱全了吧?”
白得得双手将“凤凰花”捧到容舍面前,“尝尝吧,我的白氏神仙丹,天下独此一味,你可是唯一一个有幸尝试的。”
容舍接过盘子,动了动筷子,夹了一片放入嘴里。
“怎么样?”白得得像个求赞扬的孩子一般迫不及待地凑到容舍跟前。
“嗯,果然是天上没有,地上无双的美味。”容舍赞道。
白得得傲娇地道:“不过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都会腻,以后我每十年给你做一次,你就不会吃腻了。”
容舍斜睨白得得一眼,“所以你的温柔贤惠每十年我才能享受一遭?”
“哈哈。”白得得打着哈哈不说话了。她这突如其来的贤惠不过是受傻鸟影响而已,怕自己对容舍不够温柔细心,万一把容舍气得跟秃毛一样溜了,她可找不到人。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