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我没你那么无聊。”
白得得不服气地道:“怎么无聊了?除了床笫间的私密,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共同的秘密啊,我不用这个考你,用什么考你,你快点儿说,不然你就是个冒牌货,别怪本姑娘辣手无情。”
容舍还是不说话。
白得得接下来倒是没辣手无情,她知道自己打不过容舍,一个闪身就想往山下冲。
容舍不得不从后面一把抓住白得得,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白得得既觉得容舍的气息喷在脖子上痒,又觉得能逼出容舍这样的闷sao货在床笫之外说那些话十分有趣,所以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
“你说你一天到底有多无聊?谁会闲着没事冒充我?”容舍问。
白得得很不害臊地指了指自己的脸,“这个还不足以让人冒充你么?”
这下换容舍出手捏白得得的脸了,“捏着也挺薄的呀,怎么说的话却这么厚脸皮?”
白得得不怒反笑地道:“对了,这个才像容舍你说的话嘛。你刚才夸我,夸得我汗毛都立起来了。”白得得还顺势抖了抖肩膀上的鸡皮疙瘩。
容舍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煮茶,希望茶能清心。
可白得得那一惊一乍的性子能安静得了才有鬼了。容舍夸她的确反常,可是容舍为何会反常?
白得得突然将脸凑到正在用铜挑子里的水洗茶具的容舍跟前,吓得他往后仰了仰,“你是不是偷听过我和南草说话?”
不然白得得实在想不出容舍反常的理由。必定是她跟南草吐槽说容舍一直贬低她,容舍才会刻意去改性子的。
容舍乜斜白得得一眼,意思是她无理取闹。
白得得指着容舍的耳垂道:“你果然偷听了,你耳朵都红了。”
容舍干脆放下手里的茶壶,“我有什么理由去偷听你和南草的那些无聊话?”
白得得瞪道:“你没偷听,怎么知道是无聊话?”
容舍道:“是啊,我不偷听,怎么能知道你原来花心薄情,三心二意呢,是吧?”
白得得无语了,这个可真是贼人气势胜,可是这个话题真不能继续下去了,她只能咬着牙齿道:“我累了,我要睡觉。”
容舍很大方地给白得得提供了一条腿,让她可以枕着睡,然后给小狗顺毛似的,轻轻地揉着白得得的头发,帮助她入睡。
白得得其实是真累了,要不是心里记挂着要来找容舍好嘲笑他一番,她早就找个铺盖卷睡觉去了。炼制霸王枪几乎已经将她的元神消耗殆尽。
白得得美美地睡了三日才醒过来,一醒过来就觉得神清气爽,内视一番修为果然稳定在了中阶,她朝容舍道:“原来炼器涨修为这么快啊,我都已经忍不住想和裘其利比试了。”
容舍道:“裘其利比李子机高明了不止五成,你若是以现在的心态去比,必输无疑。”
“所以你才让我这一次约定三月以后比试,对吧?”白得得道。
容舍点了点头,“还有别的原因,玉山书院就是再家大业大,也不可能一直给你提供炼器材料的。”
白得得撇撇嘴,“那是他们捡便宜好不好?我炼的器我可没拿,都让玉山书院的人拿回去了。我这才是做白工呢。”
容舍道:“玉山书院连输三场,接下来可不想再输了,你已经证明了你的实力,所以裘其利一定会给你出难题。”
白得得又撇了撇嘴。
容舍伸手捏了捏白得得的唇瓣,“这样不好看。”
白得得嘟囔道:“玉山书院的人也太小气了。”
“他们不是小气,你是冲着郭世宗去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何况你早早就泄露了自己的底。想当炼器堂的堂首可没那么容易,玉阳子他们自然得用考验堂首的心理考验你。不过以你的本事,要过裘其利那一关,应该没什么问题。”
白得得立即就笑了,圈住容舍的脖子亲了亲他脸颊,“你这么说,我就有信心了。”
容舍看了白得得半晌,无奈地道:“行吧,先过了裘其利这一关我们再说以后的事儿。”
白得得知道容舍要说郭世宗的事儿,但她现在的确不宜知道太多,那会影响她的斗志。“那裘其利这一关我要准备什么?”
容舍道:“准备打架。”
“打架?”白得得直觉就摇了摇头,“我才不干那种事儿呢,太粗鲁了。”
容舍道:“什么事情做到极致就是艺术,并不粗鲁。”他见白得得张嘴要反驳,点了点她的唇瓣,阻止了她开口,继续道:“比如屠夫在你眼里是很粗鲁和低等的吧?”
白得得点点头。
“但是庖丁解牛你以为如何?”容舍问。
“可是我还是不喜欢打架,打在身上很痛的。”白得得搂住容舍的手臂道,“为什么一定要打打杀杀啊?”
容舍将手臂抽出来道:“为了能活命。当然如果你觉得现在死了可以瞑目,你也可以不练。”
白得得戳了戳容舍的胸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