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玩跳楼机都可,随便谁陪你旅游都好!?”
我被拽得死紧:“你倒是随便得彻底了,我倒真想知道,叶氏集团叶三公子,这些年是怎么忍受你,才能忍到现在?”
我瞪大眼,拼老命地要甩开晨斯的手。
晨斯却较了真,不松不放。
我终于忍无可忍,一拨头发,勾起一抹随便的笑:“晨斯,我随不随便,爱跟谁跟谁,爱给谁抱给谁抱,你凭什么管?”
晨斯咬着唇,脸色僵硬,仍是没放手。
我笑得更欢:“我老公不爱管,叶玺他就爱忍着,一忍三年,忍得可乐意,你管得着么?”
晨斯的脸色,月光下有微微的泛白。
“晨斯,你应该认识我的,城中名人夏小花,本来就是一个很随便的人。”
“放手吧,晨斯。”
晨斯松了手,回身,捡被四眼挥落在地上的大墨镜。
我满意地挥了挥被晨斯抓疼的胳膊,越过晨斯,往客栈走。
四眼果然眼力欠缺,我怎么可能会是喜欢晨斯的呢。
刚走了几步,被人拽着一扭,整个身子又转了回来。
“夏小花,你哭什么。”
偌大的墨镜,遮得再也看不清晨斯的表情。
“老娘没哭!”我一把挥开晨斯的手,顺势抹了一把眼角。
“哦。”大墨镜又倾斜了45°:“城中名人夏小花,亚洲超级新星,请你坐小木船吧?”
我不屑地哼哼:“少来这套!老娘可讨厌在船上聊心事了。”
“夏小花!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排队想上我的船?”大墨镜在月光下颤抖得厉害。
我哼得更不屑了:“扯,是船还是床?”
大墨镜不抖了:“真可惜,我还想带你去见识见识古老的京杭大运河呢!”
靠!不早说!
我立刻掉头,冲到渡口瞅准一挂灯笼的小空船,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回头冲晨斯招着小手:“喂!戴墨镜的!对,就说你!你倒是走快两步撒。”
“师傅!您桨可就拼命抡,别停下,咱今晚要赶着去看京杭大运河!”我扯着嗓子冲船夫嚷嚷。
“……”船夫举着桨,张大了嘴,看着满脸憧憬满眼期待的幼小的我。
15分钟后。
“……”我站在船头,张大了嘴,看着离岸边仅仅一米之距,一把弯腰芦苇开得好不茂盛的河岸。
“京杭大运河?”
“京杭大运河。”大墨镜跟船夫异口同声。
我举头望明月,拼命摧着小胸膛。
苍天啊!!!!!!!比我家游泳池还小!!!!!!!!!!!!
晨斯坐船舱里,一推大墨镜:“夏小花?带相机了么?来,就这姿势别动,我给你拍张留念照!”
我一掌拍在晨斯背上,好不容易才忍住差点泪目的冲动:“你,你欺负人!”
从一见面开始,欺负一晚上了。
晨斯倒是笑了,嘴唇裂到了耳朵边上,只是带着墨镜,看不出到底是苦笑,还是jian计得逞的志得意满。
晨斯拍了拍自个身边的空位,裂着可恶的大嘴:“夏小花,来,坐这。”
我再次很随便地从善如流。
一只巨大的墨镜,不大温柔地罩下来,挡住了我的脸。
“夏小花?”
“嗯?”
“带了墨镜,没人会认得城中名人夏小花的。”
靠。
“所以,想哭,就哭吧。”
我眨了眨眼,哇一声就哭了出来。
靠,老娘果然是个很随便的人!
随便被人欺负了,就哭了。
随便跟人OOXX了,就不管不顾落跑了。
随便决定放弃了,就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
始终,不如四眼。
忍了这样久,只是见到了晨斯而已,就心安理得的崩溃了。
明明一直很疼的,哭了,突然就觉得一切也不过如此了。
我抽着小鼻涕,抬眼,透过黑黑的墨镜看晨斯:“晨斯,你其实,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晨斯翻着白眼:“得了,夏小花,省点力气拍马屁,哭你的吧。”
晨斯一直望着船舱外头,船已经往回走,沿途青石板的冰冷河岸,被客栈小店灯光一照,晕染得黄橙橙一片,暖得烫人。
“……晨斯,5号她们,是不是在找我?”墨镜真好,可以一直一直,盯着一个人发呆,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晨斯哼了一声:“你以为你这样大摇大摆地带着男人溜达,就我一个人看得见?”
我沉默。
晨斯顿了一顿,仍是开口了:“这两天,1到8号好像都在找你。连电视台的高层,都打电话到剧组里问你的行踪了。”
“……”
“我们出发来乌镇拍外景那天,叶氏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