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我,在床上翻了个身。
“喜欢?”吻着我的颈窝,问得挑逗。
“嗯。”我得寸进尺,摸得越发明目张胆。
一声哼笑:“夏小花,就你那点心思。”却毫不反抗,任由我为所欲为。
我吓到了,努力眨着眼。这样纵容的叶玺,向来,不属于夏小花。
没来由地,竟然觉得很暖。
明明是同一个人,明明做同一件事。
三年前,一心执拗的夏小花,在下着大雨的夜里,辗转反复,搂得紧了,仍冷得发抖。
果然,早该放手。
我满眼yIn 笑,舔着唇凑近叶玺:“叶玺,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小身板真的很诱人唉!”
叶三公子一脸的理所当然:“夏小花,你不就想说,其实你喜欢我么。”
“你知道?”我借机又吻了他。
“这世上还有不知道的人么?”语气越发理所当然。
也是。我点头。
连不在这世上的,瓜菜的人都知道。
“小花,你这娃人缘差,没朋友。老爸嗝屁以后,就再没人给你封新年红包了,所以,老爸一次把所有的都包好给完。”
“……”
“你今年20岁,老爸给你包了80条金条,老爸虽然人品不咋,也不希望你太早瓜菜,好歹也得长命百岁。”
“……为毛是金条?”
“Cao!老子家好歹也是暴发户,金条实在!难道你还指望叶玺能送出什么花样来?”
瓜菜的老爸,先知先觉,明明已经病得那样重,依然让我如愿以偿,从此嫁入豪门,拥有了叶玺,重新有了家。
我轻手轻脚,推开了熟睡的叶玺。
刚一起身,床上的人立刻敏感地动了动,眉头纠结。
逼得我越发放轻了动作。
三年前,明明完事之后很顺利地抱着睡衣落荒而逃的。
第一次,看清叶三公子卸下了防备的睡姿。
红唇半启,小脸蛋越发漂亮,小身板滑得一溜的。
果然,叶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尤物!
我压下重新鱼rou叶三公子的邪恶念头,摸索着从床头柜里掏出一高压电击棒,对准眼前的尤物,兴高采烈地按下红色的按钮。
啪嚓一声,尤物闭着眼,哼也没哼。
我跳开老远,观察了半天,试探着举着脚丫子在叶玺鼻子底下来回巡了一遍。
哟,没反应。
大着胆子整只脚往叶玺鼻子底下塞,脚丫子顺势在某人脸上来回蹂躏:“喂!叶玺!”
依然没反应。
晕了!我心满意足,2号号称曾经电挂过21名公车yIn妇,解救了无数小处男的超强电击棒真是名不虚传!
我撒丫子奔进衣帽间,扛出几只LV旅行箱,把能塞进去的包包全部塞了进去,流着伤心的泪水与剩下的所有包包告别以后,才翻箱倒柜地从抽屉底部翻出那箱动都没动过用来垫柜子底的金条。
金条,果然实在!
老爸!我爱你!你是华丽丽的先知!
我把金条统统倒出来往包里塞,发现每条金条背面都刻着偌大的“长命百岁”,下头一排小字:“夏小花。21岁。”
“夏小花。22岁。”
“夏小花。23岁。”
……
“……”
我背着沉重的金条,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迈着沉重的小步子,艰难地举起沉重的小胳膊,把签好了字的离婚协议书,端正地放在床头柜上。
协议书,依然是不久以前,叶玺当着整个律师团的面,递给我的那份。被我塞进了包里,揉得皱了,却仍然字字清晰。
所以说,许多事,其实早已注定。
我抓起床头边上那套洗得褪色的粉红色睡衣,顺手扔进了垃圾桶。
房间好大,房门好远。但,终归是会走出去的。
好不容易折腾着下了楼,刘管家却没睡,坐在偏厅里,见着我,用力地擦她的面条泪。
“夏小姐,大半夜的您上哪去?”
我抬头看一眼墙角边上巨型的古董钟,就快要天亮了。
“刘管家,你以后别大半夜里坐古董钟前头哭了。会穿越成BL的。”
刘管家脸上新生的赘rou很负责地开始抖动:“我这是担心老叶先生!”
“哦。”我把箱子甩了2只到她面前:“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帮我扛到车库呗。”
刘管家抖了半天赘rou,终于在穿越成更年期妇女BL和帮我扛箱子之间做出了选择。站起身,利落地扛起两只箱子,一把推开我,再扛起两只,冲在了前头。
我散发着崇拜的星星眼跟在刘管家身后飞奔。
刘管家!不愧是更年期中老年妇女!真是力大无穷啊!
刘管家一只肩膀驮俩行李箱,率先冲进车库,停下了步子,回头看我:“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