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元婴修 士。其中两个被她打趴下,两个被她吓跑,另一个很聪明地没掺和进来,这洞府 理所当然就归了她。
“魔君!”看到她出现,一名胡子唏嘘面相沧桑的结丹魔修连忙迎上前,毕 恭毕敬地行礼,“魔君有事,吩咐属下去做就行了。”
聂无伤很淡定地点点头,拿出一枚玉简:“这些东西。准备一下。”
名魔修接过玉简,一探神识。便有些傻了,“魔君,这……”
“怎么,有问题?”聂无伤淡淡瞥过去一眼。
这魔修就打了个冷战,不由地想起几十年前,被她打得险些元婴破碎的上任 洞府主人,连声道:“没有没有。”再度浏览一遍玉简,“属下马上召集人手。 前去元州!”
“慢着!”聂无伤取出一个灵石袋。“不要惊动他人,你一个人去元州买回 来就是。”
这魔修张着嘴巴无声地看着她。去买?第一次见到枭阳的元婴修士要买东西 ……
“怎么,又有问题?”聂无伤慢条斯理地捏了捏拳头。
“属下不敢!”这魔修接过灵石袋。“属下马上去办,保证不让任何人知道 !”
聂无伤满意地点点头:“去吧。”
“是!”这魔修一句话也不敢再问,屁颠屁颠离开了。
看着这人离开,聂无伤又站了一会儿,回到洞府,重新盘坐下来。元婴中期 ,再加上那些东西,差不多够了。她不敢等到元婴后期,到那个时候,只怕他的 伤已经恢复了吧?积年余威,她太清楚他的实力,如果让他恢复修为,自己很难 再有机会,到那个时候,只能等他寿元尽了自己坐化。如果是这样,这个心结将 永远也不能解开。
聂无伤又捏了一下拳头,目光坚毅。她一定要亲手打倒他,让自己获得新生 !
不过月余,那名结丹魔修就从元州回来了,恭恭敬敬地将乾坤袋和剩余的灵 石献了上来:“魔君,属下不负所托。”
聂无伤摄过乾坤袋,一一检查过,点点头:“好,办得不错。你几十年,你 也算兢兢业业,看在你如此听话的份上,本君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结丹魔修大喜,连忙下拜:“谢魔君!”
聂无伤淡淡道:“本君离开枭阳之前,这句话都算数,你可以想好了再来。 ”
魔修一怔:“魔君,您……您要离开枭阳?”
聂无伤微微抬起目光,看着虚空,半晌没有回答。就在魔修以为她不会回答 的时候,她道:“还是早点说吧,免得我到时来不及兑现。”
“魔君……”
“说吧。”
魔修道:“魔君应当知道,属下多年前受过重伤,魔丹因此受损,修为难有 寸进……”
“知道了。”没等他说完,聂无伤便道,“我可以帮你修复魔丹,但也仅此 而已。”
魔修大喜:“谢魔君,谢魔君!”
聂无伤看着他千恩万谢,心中暗自叹息。这个属下,是她占据上岛后,自动 投来的,看中他,正是因为他魔丹受损,心思单纯。他之所以魔丹受损、流落枭 阳,自有其一番心酸往事,这让聂无伤不免想到,若非当初自己见机快,最好的 结果也就是像他这样吧?
师父,师父。她目光幽冷,双拳紧握。半晌后,缓缓吐一口气。一百多年的 折辱,她一定会亲自讨回来!
…………
尽管妖修之战正打得如火如荼,玄清门五十年一次的大比仍然举行了。
玄清门的规矩,炼气、筑基十年一次小比,筑基与结丹大约五十年一次大比 。这几十年间,玄清门筑基、结丹修士人才辈出,几乎半数的弟子在外征战,宗 门内仍然有三百多筑基弟子,三十多名结丹修士。
大比的奖励十分丰厚,从功法、法宝到灵丹、材料,应有尽有。而且,结丹 修士暂且不说,筑基弟子在大比中表现出sè,很有可能被结丹真人、乃至元婴道 君收为弟子,这对大多数人来说,是无法抵挡的诱惑!
此时此刻,太康山的主峰上。以高深的阵法之术凭空搭建起一座庞大的斗法 台。从外面看来,斗法台仿佛一座透明的莲台浮在半空中。对身处其中的人而言 ,却是一个宽广无边的世界。
斗法台上,不论生死。这句话并不是说,上了斗法台死了白死,而是说,死 也不会死。这座斗法台,并非普通的擂台,身处其中,受到阵法的保护。真正的 元神和rou身会被保存起来,哪怕比试时rou身尽毁、元神尽灭。一旦结束,就能恢 复如初。
演武堂的威武长老一声令下,斗法台上两名筑基弟子开始比斗。
环绕着斗法台的数座云台上,众位结丹真人,一边观看,一边对门下弟子点 评。这是观看实战难得的机会,因为斗法台的特性g,不同于平rì的切磋。更能 发挥出修士的实力。也更容易看出各人的长处与缺陷。
陌天歌看着这一幕,不禁感叹,大宗门的实力。当真是中小宗门望尘莫及。 光是这座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