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爸妈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自己刚才差点被车撞了,现在刚从医院出来。挂了电话后,她对他说道:“我爸妈让我在医院门口等他们。”
“恩。”他像叮嘱小孩一样说道,“站着不要动,等他们来接你。”
肖名扬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问了一句:“你刚才为什么那么害怕?”
他沉默了,少顷后,他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好不容易活下来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
什么跟什么啊?跟听天书一样,肖名扬一点也不明白。
“算了。”他看着她一脸茫然的表情,叹了口气,“回家之后好好休息,记得按时吃药,别让伤口发炎。等伤口愈合的时候,再痒也不许抓,听到了么?”
“哦。”
“我走了。”
“谢谢你啊。”犹豫了一下,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他以前给她说过他叫什么,但是她从来没往心里去过,这还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想知道他叫什么。
“敬宁。虔敬的敬,安静的宁。”
“哦,我叫肖名扬。”
“我知道。”
“哦。”
然后,他就走了。
那天晚上,在医院门口,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肖名扬的心里竟然还泛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情绪。
这个人实在是,太奇怪了。
……
手机闹铃响了,打断了肖名扬的梦,她被吵醒了,七点了,又要起床了,然后,上班……
新的一天,新的mmp。
不高兴,不想起床,于是她缩在被窝里给敬宁打了个电话,国际长途。
电话被接通后,她直接把起床气全撒到他身上了,开口就是一顿怼:“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孩子还生不生了?!”
当初说好要生孩子的时候,他俩几乎每天都要啪一次,赶上心情好时间多的情况,一天可能还要啪好几次,结果这种没羞没臊的日子持续了还不到一个星期,来案子了,又是一起诡异的杀人案,肖名扬这边忙起来了,没时间啪了。
查了快一个月,案子才结,肖名扬可算是有时间了,结果敬宁这边又有事了,去日本出差了,一连半个月都没回来,肖名扬见不到他的人,抓耳挠腮的着急。
被“问候”了之后,敬宁立即回答:“后天就回去了。”
肖名扬叹了口气,也不闹脾气了,老老实实地说了一句:“我就是有点想你,我刚才做梦还梦见你了呢。”
敬宁道:“我马上就回去了。”
肖名扬:“你想我不想?”
敬宁:“当然想。”
肖名扬:“快点回来吧,我在床上等你,看在已经半个月没见的份上,到时候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大早上就飙车,敬宁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她了。
肖名扬:“别不好意思,谁让大哥我爱你呢?”
敬宁想了想,道:“我觉得你是想睡我了。”
“那你应该感到欣慰,我要是想去睡别人,你不就绿了么?”肖名扬道,“不跟你说了,我要起床上班了。”
“记得吃饭。”
“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肖名扬就起床洗漱了,先洗脸,再刷牙。挤牙膏的时候,她的胃里突然翻江倒海了起来,一股恶心的感觉直接冲了上来,她都来不及跑到马桶那里,直接就这洗手台吐了。
酸水一阵接一阵的往上翻涌,她接连不停的吐,鼻涕眼泪齐刷刷的往外冒。
等到她差点就把胆汁给吐出来的时候,恶心的感觉终于停止了,她长舒了一口气,打开水龙头漱了漱口,而后一屁股瘫坐在了马桶上。
身体仿若被掏空,无与lun比的疲惫。
休息了好长时间,肖名扬才重新攒足了力气,起来后,她把洗手台收拾了一下,又洗了一把脸,而后刷了两遍牙才把那股酸味给刷干净。
往柜子里放牙杯的时候,她的余光突然瞥见了上层架子上摆着的还未拆封的卫生巾,这什么时候买的?紧接着,她心里突然一个机灵,手也跟着抖了一下,牙刷差点掉地上。
而后,她深吸了一口气,把牙杯放好,淡定的把柜门关上了。
李兰英早就把早饭做好了,肖有志也已经起床了,就等她起床吃饭了。
早饭是rou包子和豆浆,肖名扬原来特别喜欢吃她妈包的rou包子,但是今天早上,一闻见这味就想吐。
李兰英见她一个包子都没吃,怕她半上午的时候挨饿,就给她夹了一个,肖名扬怕自己当着她妈的面吐出来,就没吃,说自己昨晚吃多了,现在不饿。
“要不给你煮个鸡蛋带走吃?”李兰英还是怕她挨饿。
“不用不用。”肖名扬迅速的把豆浆喝完了,而后换上衣服拿着包就出门了。
接下来的一整天,肖名扬都过得魂不守舍的,晚上下班的时候,她又是第一个窜走的,但是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