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还在生我的气?”
阿妧将他的手拂开,萧叡却直接揽过她的腰身,倏地将她抱起来,两个人又回到榻上。
少女的脸白了,澄透的眼瞪向他,神情又冷又怒:“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她头脑里还是懵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在经历了那些之后,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甚至比以前还要过分。
女孩的身子贴靠在他的怀里,萧叡扶着她的腰让她坐起来,双手却没有离开,而是仍然掌握着少女的细小腰肢。
他刚从赛场上下来,仍旧穿着那一身黑色的骑装,袖口处扎紧了,手腕修长。头上勒着一根抹额,更显出眼底深处的血光,低笑着道:“你还是现在这样比较可爱,在我面前不需要那么端庄。”
说着抬手去摸她的脸,阿妧伸手挡开了:“你到底要做什么?”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眸光冷而明亮,警告他,“陛下还在外面,你不敢对我怎么样。”
萧叡嘴角牵过一丝嘲弄:“是吗?”轻笑着低头,故意去看她浑圆可爱的胸部。
初夏的衣衫轻薄,多为敞领的样式,嫩绿色绣着银线的小衫包裹着少女微微鼓起的胸部,描绘出可爱圆润的曲线,露在外面的肌肤晶莹而酥嫩,像是初雪一样。萧叡的眼睛暗了,握着女孩细腰的双手力道稍重,充满了暗示性。
阿妧被他这样露骨的目光激怒了,脸上不由自主地浮上晕红,竭力克制住想要遮挡自己的厌恶感。
见他仍是不肯放开自己,挣扎无果之后,阿妧扬声去唤自己侍女,结果却是无人应答。
“无耻!”女孩的眸中怒火跳动,然而却只让她的眼睛更加璀璨,脸上的表情也更为生动而美丽,不再是冷冰冰的,像是挂在墙上的一幅画。
萧叡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锁骨,凑到她耳边道:“听说任城王要娶你,那我以后该叫你什么,小婶儿?”他说着自己都笑了。
温热的气息扑过来,阿妧的身子立时僵硬了,偏过头想要远离他:“随你怎么叫。”尽管并没有打算嫁给任城王,但她现在却不想反驳他的话。
萧叡将她搂得更紧,不容退避的,再次倾身靠近她。阿妧能感到对方带着热力的呼吸,强势而具有压迫性,还有刚从赛场上下来的汗味。她的身子更加僵硬,紧张和抵触之外,眼睛里还有些许的嫌恶:“放开,不许你再碰我。”
萧叡亲吻她的耳朵,额角的薄汗沾到她莹白如玉的小脸上:“抱歉,弄脏了我们的小郡主。”看着她一脸嫌弃地抬手擦掉,低笑一声,“可你真的那么冰清玉洁么,嗯?”
“你什么意思?”阿妧察觉到他话里的恶意,眉头蹙起,“你是想告诉任城王我跟你发生过关系的事吗?那你尽管去说好了。”
萧叡的眼睛里流露出真实的笑意,抬起她的下巴,端详着那张冷白的小脸:“我不认为他会在意这件事,他想要的不过是得到你。懂了吗,我的郡主?”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无耻。”阿妧冷冷地道。
萧叡无谓地一笑,没再说话。
……
汝南王府内,萧叙看着自己的兄长:“二哥真要这么做?毕竟是关系到我大魏国威的事。”
闻言,已经被贬为成安侯的萧权眉毛一挑,恶狠狠地道:“难道就看着萧元度在比赛上出风头?我咽不下这口气!”
萧叙仍是不赞成:“杀一杀他的威风还是小事,只是万一让青徐的人得胜,因此带累我大魏的声名,父亲追究下来……”
“这不敢那不敢,就不是我萧权了。”成安侯颊上肌rou抖动一下,抬手止住他,“不必多言,这事就这么定了。”
……
青徐两州的使臣皆在五月初相继抵达洛阳,后三日,天高云淡,是一个绝好的艳阳天,魏帝在这一日接见各州的州牧。
巳时正,洛阳宫的正门大开,身着甲衣的兵士持戈而立,神情肃穆。
随着一声清越而不失雄浑的长号响起,一支数百人的骑兵队向着宫门集结而来,步调迅速而整齐,马蹄的踩踏几乎都在一个点上。
阳光照耀在马背上的骑士身上,只见黑金二色的盔甲和锃亮的利刃皆闪耀出刺目的光芒。
骑兵开道,等待接见朝见的州牧长官也整齐列好,跟随在后。到达宫门外,仰头去看,只见旭日东升,阳光灿烂,照得宫门前的高台上一片灿然。
众人微微晃神,随即听见一道音色浑厚的唱奏声:“陛下、皇后驾到——”
在引导官的示意下,身着锦衣的王公、大臣连同来朝见的州牧们连忙行礼。礼毕起身,同时听得宽阔宏伟的广场上礼炮奏响,鸣击上空,声势撼人耳目。
阿妧站立下方,耳边还回响着方才的炮声,接着便听见魏帝威严庄重的声音响起。她抬头去看,目光落在魏帝身旁的姜后身上,见她一身玄底纁红刺绣的深衣礼服,衣裙曳地,头戴凤冠,双手交握于身前,姿态端庄,唇角若笑,不禁有些出神。
这样心不在焉的状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