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两个字。
坐个车就十分钟的事儿,狗仔乱写不就是说,蒋迈只要十分钟吗。
估计没这么大的胆子。
“姜姜姐,我们的车呢……”
小然显然有些懵,车灯的光亮和谈话声才让她清醒些,越发觉得不好意思,她竟然没管姜宓,自己差点睡着。
“好,唐尧哥每天都是跟我一起走的,嫌我吵坐在后面呢,估计是睡着了,姜宓姐你跟唐尧哥坐一排,小然就跟我坐一排吧。”蒋迈往里挪了挪。
“……那好吧。”姜宓愣了愣没想到唐尧也在,姜宓拉了拉小然叫她上去,自己也坐在了后面一排。
跟她寒酸的保姆车空荡荡几排座位不同,蒋迈这保姆车,堪称豪华,悬挂的大电视,按摩椅很舒服,隔起来,连前面的声响都听不到。
车里灯光调的很暗,唐尧坐在里面的位置,身上搭着毛毯,阖着眼像是睡着了,昏黄的光晕打在他半边的侧脸上,朦胧又迷幻。
姜宓蹑手蹑脚的坐到座位上。
唐尧那边发出声响,姜宓提口气,以为自己把他吵醒了,侧过脸准备道歉,
却发现,他还是闭着眼,只是换了个姿势,原本脸侧向车窗那边,现在朝着姜宓这边。
姜宓更放轻了动作。
躺尸一样靠着按摩椅一动不敢动。
手机还握着手里,完全没有打开的欲望。
关键是刚刚一番波折弄得她现在了无睡意,即使脑子像炸开一样的疼。
姜宓侧过脸。
唐尧好像有些热,白白rourou的手从毛毯里伸出来,搭在毛毯外面,微微张开掌心。
又软又大,靠近手指的地方呈淡粉色,微微凸起,手掌微微收拢,rourou都被挤到了一块,简直能掐出一个小rou丸来。
看起来就软乎乎。
掌心竟然只有两条主纹路。
那可不就是打人超级疼的断掌吗。
姜宓认真想了想,自己跟唐尧应该没有对打的戏,有些放心。
姜宓看得正起劲,对面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低垂。
昏黄的灯光都照不进他漆黑的瞳孔,深沉静谧的可怕,像是外头一望无际的黑夜,能吞噬万物。
对视了好一会,谁都没说话。
连呼吸都变得平缓漫长起来。
“到了,赶紧洗洗睡吧。”外头蒋迈敲车门的声音响起来。
姜宓才像是惊醒过来一般,然后火速拉开车门:“不好意思,唐老师。”
“不好意思什么?”唐尧有些疲惫而微微嘶哑的声音在她后面响起来。
不好意思,看了他一路?
姜宓没应声,只是快点下了车,匆匆地跟蒋迈道了声谢,小然连忙小跑地跟上去。
姜姜姐,这是有多困。
蒋迈叹口气:“姜宓姐这是赶着去睡觉还是投胎啊。”
“回去了。”唐尧把毛毯随手折了一下,下了车,心情颇好地走在前头。
蒋迈打着哈欠连忙跟上。
峨眉月,弯弯,露出尖尖小角来。
云翳渐渐散了。
姜宓什么都不再想,火速卸了妆洗了澡手机从头到尾都没再打开过,即使信息声震动了一路。
姜宓直接把自己抛进酒店的大床里,趴着没两分钟就睡得沉沉的。
*
之后一个月的拍摄都很正常,姜宓现在出门连手机充电器都不用带了,早晨充满,就算加拍到凌晨四点电量最少都剩百分之五十,每天拍戏跟打仗似得争分夺秒。
就连高蓓也忙着拍戏,也没使什么伎俩,可想而知是有多忙。
六个月导演还是觉得拍这戏太仓促了,中途还对演员们做了些培训,关于一些民国的礼仪,民国国情风俗诸如此类。
而一般一集有2-30场戏不等,一个一个场景拍下来还有半身全身非常耗时,所以姜宓他们有时候从下午三四点拍到第二天早上七八点。
剧组里有些身体素质略差的演员直接去医院掉水的都有,还有些趴在桌子上就能分分钟入睡。
姜宓都习惯携带各种药在包里了。
虽然演员这行工资挺高,但拍起戏来还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但没人敢说,不然可能分分钟被网友手撕成白切鸡。
姜宓平时吃饭都很克制,的女主角后期要穿旗袍的,身材必须得保持,
所以她一般就吃两口主食,一点点青菜,两小块rou,唐尧和蒋迈两个土匪,每天中午坐等着瓜分她碗里的rou。
她都见怪不怪了。
只是唐尧每次都把自己碗里的分给蒋迈,而从她碗里劫过去的,蒋迈是连rou沫都分不到。
姜宓有时候多看唐尧一眼,他也会毫不避讳,目光幽幽地盯着她。
说真的姜宓觉得,像头要扑过来的狼。
现在的剧情已经拍到了第12集 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