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微微掀开狭长的眼帘,然后红着脸将自己再缩进被窝里一点,说:“姐夫,你就不可以等到正常时间点出现吗?什么小甜?姐姐这样和你称呼我的吗?”
原来只是小甜的人格特征在她身上出现。看来她和小甜的融合非常紧密和谐。“甜心,你姐姐呢?”景蓝问。
肖甜心又看了他一眼,他很急躁。甚至乎自己没穿衣服这么不成体统,他也丝毫不回避。“姐姐不是和你在一起吗?”她有些欲言又止。
“景蓝,你可不可以等她换上衣服?”慕骄阳不动声色走了过来挡在她身前。
景蓝也顾不得那么多,根本不动:“我一醒她就不见了!”说到不见两个字时,他几乎咬牙切齿。
慕骄阳这时才想起,问:“甜心,你姐姐是做什么的?”
“私人保镖?雇佣军?打手?女杀手?”肖甜心其实也很疑惑:“我问了她很多次,她什么也不说。她是前年才和我恢复联系,之前她失踪了三年多。”
大家都沉默了。
忽然肖甜心又说:“景蓝,你还是放弃吧。她要消失,谁也别想找到她。当年就是这样。她妈妈病重去逝,她也没有出现。”
肖甜心的话十分犀利,意思是,景蓝他还不够资格。就连慕骄阳都多看了她一眼,觉得她身上某些尖锐的东西显了出来。她身上有小甜的特质在里面,自己一直知道,否则以甜心的羞涩,也不会这样和一个男人说话。
“景蓝,如果她足够爱你。她会回来的。”肖甜心说,“请你现在离开可以吗?我没有穿衣服。”
景蓝一走,肖甜心就扑了上来,把慕骄阳给压到了床上去,他睡袍一松就坠了下去。她亲了亲他月匈膛上的那片毛茸茸,仰起头看着他说:“大混蛋,你昨晚折腾坏我了。我现在要欺负回来!”
慕骄阳有些错愕,整个人被她压着还是愣的,但已经闻到了她鼻息间呼出来的淡淡的甜葡萄酒的味道。
他一回头,就看见了搁在床头柜上,昨夜放在那里的酒被她给喝了……
她每吻他一下,就仰起脸来看他一次,那眼神直勾勾的,带着点媚,而她一路往下亲,令他发狂令他受不了,这个哪还是昨晚羞涩的、被动承受着他所有进攻的甜心呢……她伸出小舌头,在他月要窝处舔了舔,他倒吸一口冷气。而她咯咯笑,既纯真又调皮,她一口咬在他肚皮上,激得他几乎要折在她那儿,而她还什么都没有做……
他想要反抗,将她一压直接压进了床褥里,也没有什么前戏,他就已经闯了进去。他十分强硬和狠蛮,疼得她倒吸一口气,嗔他:“慕骄阳,你还真是像个毛头小伙子,那么着急干什么呢你!”
慕骄阳眸色凝了凝,她刚才叫他慕骄阳……他的思绪又有些发散,想起了很久以前,他若是惹她生气了,她就会连名带姓地叫他。无论那一面,其实都是甜心啊……他轻笑了一声,说:“当然是急着干你。”然后更为用力地撞了进去。
但是她也不甘示弱,伸出长月退缠着了他的大月退,一个侧身,将他重新压了回去,她已经扳回了一城,可是她还在他身体里啊,每一次动作,都使得他心脏几乎要承受不了。他咬着牙关,十分忍耐,却有些吃不过味来,箍紧她腰用力地撞击,低声喝她:“谁教你的?!”
肖甜心反手就扯了他皮带将他双手一捆压于他头顶就来欺负他。他急着去解,居然是死结,他解不开,越急越解不开。她就吃吃笑:“甜静教的呀。她和我一起看那个,还说她来这一招,她男友被吃得死死的,爽死了。按时间来算,看来那个人是景蓝啊。怎样,你爽吗?”
慕骄阳的脸很红,歪过脸去不看她。肖甜心嘟了嘟嘴,“不喜欢吗?小毛片骗人的啊?你不爽吗?”她停止动作,俯下身来吻他,十分温柔,而他双手还被束着,什么也做不了,最后只是说:“甜心,你动动。我很难受……”然后声音越发低了下去:“嗯,就刚才那样,很爽……”
***
蜜月的第一站,是荷兰的风车小镇zaanse ss。
慕骄阳和她于暮色里来,当时她还有些感叹,“来得晚了,小镇的风貌变得不清晰了。”
入夜后,小镇是很安静的,他牵着她的手,在河边散步,偶尔还见吃草的nai牛。她就会挥挥手,说:“nai牛小姐,你好呀!”
他轻声笑,揉了把她的发,觉得她就是小孩子一样。
巨大的风车一座一座,像守卫故土的勇士,当夜雾飘过,风车的轮廓迷迷蒙蒙,安静中又透出了沧桑感来。
每一座风车,都很老了。
再走过一段宁静湖泊,就见到了有着红砖屋顶的漂亮屋子和屋子旁有着红色叶片的风车磨坊。这一段湖泊里还有一座小桥。小桥旁是一棵树。“一座桥,一棵树,就像在等一个人。”她忽然轻声说。顿了顿又说:“以前,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就等不到你呢?我等了一年又一年,后来又想,我等到都老了,你还不来。我也想做一棵树,一座桥啊!在你归家的路上,那样我就可以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