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古堡第一代的伯爵偷情用的。美丽的情人在墙的另一边轻敲数声,伯爵将墙翻转,让她进入他的卧室并将她压到了墙上。”刚说完他整个人压了上来,请她抵在历经数百年依然傲立的墙砖上。墙砖粗犷,有砂砾和凸/起摩/擦着她的肌肤,使得她颤栗不已,而他灵巧的手指已经从她膝盖裙摆处探了进去,慢慢地揉捻,然后推进……
他看着她,轻声说:“你看,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他又用力推进一点,她忍不住,“啊”了一声,又赶紧咬着了唇。
他贴着她耳朵,说:“别忍着啊,可以叫的,没人听得见。”他将她转了过去面瞧着大海,而他再度贴了上来,她声音都是颤的,“阿阳,别……别这样,我们换个地方……啊……”
他已经撞了进来,“这里好,我们看着大海做。这样才刺激,你看,你多有感觉。你很兴奋。你喜欢这样的。”她要双手撑着城墙才不至于滑下去。她觉得够了,都要哭出来了,“慕骄阳别这样,你……你欺负我。”
他太高,这样的姿势,其实她疼痛。忽听他一声轻叹,贴着她的背,放慢了速度,“甜心,只有疼痛,才能令你铭记,你和谁在做。”
她咬了咬牙,“你别这样,你出来好不好?我怎么可能忘记……”她羞死了,真的哭了,还是那种嚎啕大哭:“我只会和你一个人上床啊!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啊!你为什么要那样说我!”
她哭得太大声,后来他都慌了,赶紧将她扯了过来,搂进怀里,哄她:“好了好了,不哭了。是我不好。是慕骄阳不好。”
“慕骄阳,你这个大混蛋!”她狠狠地咬在他肩膀上。他一动不动,任她咬。
“你这根大木头!”她又加深了牙劲。
“对对对,大木头。”他又哄。
她不咬了,仰起脸来拿那对水汪汪又**的大眼睛瞪他:“你是复读机,还是鹦鹉?好乖还是不乖?!”
原来他说的笑话,她听见了。他笑:“你是好乖,我是不乖,你咬我吧!”顿了顿,他轻吻她耳珠说:“我是你男人。”
俩人就站在百年城墙前亲吻,风吹起了她的发,缠绕着他肩头。他说:“甜心,叫我的名字。”
“阿阳。”她抱紧他腰,将脸埋进他怀里。
“乖,叫我名与姓。也是你的姓。”
“慕骄阳。”她叫他。
“你的慕骄阳。”他搂紧了她,很用力很用力。勒得她都痛了。尽管有点莫名,但她察觉出了他对她惊人的占有欲。他也猜到她想什么了,说:“现在才发觉,其实我就是个变态对不对。可是迟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以后也只能是我的人。”
肖甜心嗫嚅:“阿阳,你不是变态。你很善良。”
他是做到一半被逼停下,她觉得他忍得难受,只好说:“你……你要不要继续?”
慕骄阳低笑一声:“换个地方。”
***
城墙外缘的确设置有逃生装置。
就是钢缆和直接滑下城堡到达海边的吊环。当他替她扣好绳扣他抱着她一起滑了下去。整个过程短暂而刺激,感觉像在飞翔。
迎着山风海风,她大声叫,风吹起她的裙摆,那抹粉色的红在夜色里翻飞,惊艳了他整个的时光。他在她耳边说:“我爱你。”她回头,与他拥吻,他的手箍着她的腰箍得很紧很紧。后来,俩人降落在海边的小木屋屋顶上,钢索刚好穿过木屋顶,然后他抱着她从一边的斜板里滚了下去。
下面是厚厚的草地,草地厚得像地毯。他开始亲吻她,fu mo她十分激烈。俩人滚着滚着滚进了小木屋里。
她衣衫已经被他褪尽,在月色里露出一抹窈窕皎洁的白。他咬在她颈项上,痛得她闷哼了一声,仰起头,只能看到木搭的屋顶,还有那扇小窗,窗没有关紧,月亮照了进来……那个过程有点煎熬,他的前戏十分磨人,但进入时却又粗暴,令她难忘。
她咬着唇承受,忽然身旁的架子抖了抖,压到了一边的喂马用的草料,高高堆起的草料全被倾了下来,洒在她身上,外面的羊群显然受了俩人惊吓,咩咩地叫,有好几只还要进来嗅嗅。她一紧张,就令他也同处煎熬。
他吸了吸气极为忍耐才没有向她投降。他咬她唇说:“别紧张。这里是私人地方,不会有别人。”
她随着他动作而起伏,忽然就觉得此情此景曾经历过,好像是在很遥远的从前,也是在海边小木屋。
“这么了,你累了?”慕骄阳咬了咬她,激得她尖叫了起来,他笑:“可是我从刚开始呀。”
她有些羞涩,被他这样注视还是不习惯,咬了咬唇说:“我想起了以前,也是在海边小木屋。那一晚,你要去上大学了。却独独瞒着我。我喝醉了,也只有借醉才敢那么勾引你。其实我希望你能留下来,不要走。”她说着说着,猛地捂着了自己的脸,“可是,你进入时,我喊痛,太痛了。你怕我痛,没有再继续。我觉得自己蠢死了,怎么连个男人都留不住呢?后来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