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的笑话,如今早已是百口莫辩了。
“那我当时要怎么说?”徐王妃这种按照正常思路做事的人,实在无法理解谢纨纨这种不照牌理出牌的人,谢纨纨冷笑道:“王妃当着这么多人,暗示我下手谋害世子爷的血脉,我还不能出手自救了不成?再说了,就是这会儿王爷不认,当时在宫里王妃心里只怕也知道是王爷的骨rou吧?”
“你……”徐王妃还没说完,谢纨纨早抢着说了,她从小儿的自信,让她的牙尖嘴利也显得颇为有底气:“我敢相信这个丽珠不是世子爷收用过的,王妃敢不敢相信王爷?王妃若不是怀疑丽珠肚子里是王爷的血脉,为什么不敢辩?王妃若是信王爷,为什么不当场就把郑太妃请进宫里问一问?说个清楚?”
谢纨纨道:“可见我说的没错了,除了王爷自认了之外,我哪件事都没说错,王妃也是明白这是王爷的血脉的,所以不敢辩。可王妃明明知道丽珠是王爷收用过的人,世子爷怎么敢碰?自然只能养起来,我就更不敢了,生怕她出事。偏她出了事,王妃还暗示是我干的,这是何道理?”
“父王,我老老实实做人已经十几年了,进府里来也是一心恭敬的,绝对不想惹事,若不是王妃这样三番四次要欺负我,我也不会急的这样,说出这样无理的话来,请父王明鉴。”谢纨纨一口气说完,逻辑清晰,言语如刀,简直是一篇绝妙好辞。
徐王妃这时候才知道自己自诩的能说会道比起谢纨纨来实在差的远了,她竟然硬生生的就说成了自己逼她说谎了!简直气的要晕过去。
谢纨纨欣赏着徐王妃的一脸菜色,又说:“丽珠到底出了什么事,与我无干,我也不愿意查,但别想把黑锅给我背,我再老实也背不起这样的黑锅。父王与王妃鹣鲽情深,在乎不在乎,查不查当然也是父王的事。可是一家子,不说一碗水端平,大模样儿上总得过得去,父王若是不查这个,那也就不能计较我叫人逼急了的无礼了,请父王细想想。”
无赖到这个地步,连安平郡王都有点儿气笑了。
可是谢纨纨口口声声把这两件事相提并论,徐王妃还真不敢犟了,谢纨纨说的很清楚,若是计较她在宫里胡说的事,她就一定要闹着查丽珠死的事,谢纨纨战斗力太强,又可以不要脸,徐王妃真是怕了她了。
只是这个时候,她又不能说软话,不然岂不是显得心虚,叫人一眼就看出来是她在后头动的手?
徐王妃压着那点儿心虚道:“哪有世子妃你这样说话的,事情一码归一码,世子妃在宫中胡言乱语,无礼冒犯王爷,该罚自该罚,也该有个教训,总不能任意妄为。府里丽珠出了事,该查也自该查,该怎么查,自然有王爷做主,并不相干。”
安平郡王终于开口道:“王妃说的是,世子妃在外胡言乱语,对长辈无礼,自该责罚,这才是王府该有的规矩,至于别的事,也自然照着府里的规矩来,该查该罚,自不劳世子妃Cao心了。”
就凭你们也好意思说规矩?谢纨纨从小儿就最看不上这安平郡王府的规矩,总之,就是安平郡王府她看不上的太多了,除了叶少钧和叶少蓝,她就没看得上的。
谢纨纨当然不愿意被罚,且不说这明明就是缓兵之计,回头查个一年半载的,谁还记得?或者查个丫鬟婆子出来顶了,也就是了。就是真是查出来是王妃,谢纨纨也不愿意陪着她倒霉呀。
凭她也配?
谢纨纨笑道:“我该说的话也说完了,父王要责罚我自然也不敢违抗,想来我服不服,父王也不在乎,可我总是要出门的,我也是有地方喊冤的,虽然别人家的人大约也不在乎,可看看热闹总是有的。”
“我不怕别人看热闹,我知道世子爷也不怕,大约父王也不怕,只是王妃怕不怕?”谢纨纨笑道。
安平郡王见徐王妃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他才道:“小小年纪,你倒会威胁人。”
“何为威胁?有把柄才能威胁。”谢纨纨夷然不惧:“若真是我无理,我就是到外头与人说,闹的天下都知道了,于别人何尤?也不过叫人白白看了我的笑话罢了,如今既然有人觉得是威胁,那此事总有些值得说的地方不是?”
“世子爷与我说,父王说过了,若是有人莫名其妙要生事,说与父王,自会与我做主,如今还算数不算数?我与世子爷既然答应了父王,就老老实实的不惹事,今日的事怎么开的头,父王没有不清楚的。若是父王不给我做主,要罚我,那上回说的话也就当……算了,我们今后再不信就是了。”谢纨纨差点儿就说出放屁两个字来,幸好到底还是咽回去了。
“你这话才说的对。”安平郡王道:“你若是进来就说这个话,其实先前那些话都不用说了。”
安平郡王看着谢纨纨:“既然有更有效的手段,就用不着讲道理,连事情都不用讲。看在世子的面上,我自然就给你做主了。”
到了这个时候,谢纨纨还真是有点傻眼了。
安平郡王道:“所谓名声,对于我与世子都无非是锦上添花之事,我若是因你在宫中胡编乱造诋毁长辈而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