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会武功,确实是洛阳随行的不二人选。
“那我回去告诉我师兄去。”说着苏澈便要走。
“慢着,着什么急。这条鱼哥哥我自己可吃不了。坐下,吃饭。”
苏澈收回刚要迈出门的脚,转头道:“那阿澈去添碗。”
苏澈吃干抹净之后回了家,到家之后锦言似乎是知道苏澈不会回来吃,也已经早早的吃了饭收拾干净了。
苏澈坐下之后将萧yin风临行前的那封信交给锦言。
锦言疑惑的看了一眼苏澈,将信打开,看完之后又将信交还给苏澈。
他说:“我知道了,这信你收好了,还给萧yin风也行。”
苏澈点点头:“萧哥哥说明日就出发,时间紧迫,如果有要收拾的东西赶紧收拾。”
锦言笑:“小爷我没什么东西,把你收拾好了再上路就行了。”
苏澈反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怒道:“锦言你找不自在呢?”
锦言道:“不敢不敢,小爷我自在的很。”
夜间收拾了行装,天微亮的时候两人便赶去城门和萧yin风会和。
马上就要进十月份了,此时的清晨凉爽而chaoshi,带着秋天特有的味道,道路两边的青树已经变成了暗绿色,暗绿里还参杂着几片掉了颜色的树叶,偶尔会飘零一两叶在地上。
待走了片刻,便在城门口看到一队人马,那队人马里唯萧yin风那抹鲜红映在清晨,格外明亮。
萧yin风身边站着一名穿黑色便服的男子,男子身材挺拔,面容清冷,应该就是那位御史了。
本来想早来一会儿的,没想到萧yin风和那位御史来的更早。
苏澈赶忙拉着锦言走过去,抱一拳道:“对不住,来晚了。”
萧yin风点点头介绍道:“这位是周御史。”给苏澈锦言介绍完有转过脸给周御史介绍:“锦言,苏澈。”
周御史虽然一直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却也抱了一拳道:“鄙人,周子轩。”
客套一番便有城门守卫过来开门,两辆马车便出了城门。因此次低调出行,所以一队人马不是很多,除了周御史萧yin风锦言和苏澈,还有十个侍卫个两个车夫。
老太师果然很给面子,虽然锦言苏澈是两个跑腿的,但还是多拨了一辆马车给他们坐。
萧yin风和周御史坐在前面的马车里,苏澈和锦言坐在后面的马车里。
锦言道:“阿澈,你知道洛阳刺史是谁么?”
苏澈摇摇头:“不知道,我又不管那个。”
锦言鄙视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苏澈看到他这个眼神不愿意了:“难道师兄知道?”
锦言靠在车窗边,眼角微扬,悠然道:“阿澈,我跟你说一遍,你记着,知道总比不知道的好,到时候不要闹了笑话。”
苏澈点点头,一副乖乖宝宝洗耳恭听的样子。
“现在的洛阳刺史姓沈名江。洛阳和长安两地按说都归天子管,可是都城在长安,洛阳总要有人管辖,这沈江是太子太傅大人的侄儿,靠着这一层关系他便当上了洛阳刺史,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皇上应该是背着太傅暗地调查沈江的,等找到石锤,再定罪。”
苏澈了然,可是仍然疑惑:“那沈江是哪方面的贪污。”
锦言摇头:“不知,到时候便知道了。”
从长安到洛阳大概要一日的时间,清早出发,第二日清晨便能到。可是中间这一夜并不是那么好过的。
虽是十月,可从长安到洛阳的路上并看不到一丝荒凉之色,反倒是碧树黄叶,飘飞飒飒,如同人间极致美景。
苏澈坐到一半路便头晕的坐不下了,坐在马车门口看到骑着马的几个侍卫,灵机一动。她对着马车旁边的侍卫喊了一声:“侍卫大哥,我坐马车坐的头晕,能和你换一换吗?”
那侍从看坐马车上的小姑娘被颠的脸色煞白,心里不禁动容几分,于是便点了点头。
苏澈高高兴兴的跨上马,驾了两步走到锦言的车窗前。
“师兄,你看。”
锦言靠在窗边,看着苏澈笑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午后的阳光很好,金黄而明亮,透过层层树叶落在一队人马之上,如同要进入一个神秘而美丽的领域。
锦言眯了眼假寐,目光不自觉落在一脸兴奋的苏澈身上,嘴角弯了弯。
苏澈本想着去萧yin风的马车前显摆显摆去来着,奈何那个周御史脸太臭,苏澈真心有些怕。所以苏澈直到天黑到了驿馆之后才见到萧yin风。
一路的颠簸,大家中午只是将将就就的吃了些东西,此时早就疲惫不堪。
几人下了马车,进了驿馆,周御史并没有将自己的腰牌拿出来给驿馆馆主看,而是萧yin风将自己的腰牌拿了出来,两人之间的动作仿佛商量好了一般。
驿馆正值淡季,四面都是空荡荡的,所以房间充足,四个人一人一间。
一行侍卫吃过饭之后守在了四人的门前随时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