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身份自然是不能说的,只是说明了来历。凭中书令这个身份,给二人加个夜闯官宅,要挟朝廷命官的帽子是完全没问题的。
从中书令那里出来之后,又去了纸条上的官员家,拿到两枚玉蝴蝶。有两个官员嫌晦气就丢掉了。
拿到玉蝴蝶之后萧yin风送了苏澈回家。
他站在巷子门口和她说:“明日你和锦言到我家里去。”
苏澈笑眯眯的看着萧yin风,点了点头。
萧yin风觉得她那种眼神似乎是带着某种宠溺的味道。
他转开头不去看她又道:“我走了。”
苏澈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萧哥哥,你要记得想我呀。”
萧yin风抖了抖,抽出自己的手仓惶而逃。
苏澈懊恼的看着自己的手,这样做不对吗?
似是每次晚归锦言都会等她,这次也不例外。
锦言见萧yin风走远了,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苏澈一转身便看到了靠在墙边等她的锦言。
他说:“回家吧。”
苏澈跟在锦言身后,想问如何撩一汉子,最终觉得他师兄这个性格保不齐会说什么,还是不要问好了。
第二日清晨锦言和苏澈起了个大早,随便吃了些东西便去了萧yin风那里。
今日便能看到结果了。
盗取圣仙草的盗贼嫌疑最大的便是文青和君莫一。文青此人形迹十分可疑,那日虽不停的将自己和圣仙草撇清关系,但越是这样,越是可疑。
君莫一此人手中有蝴蝶玉佩,明明丢失却声称自己并没有什么蝴蝶玉佩,老化jian诈,很是可疑。
到了萧yin风家的时候,他貌似还没有起床。
“萧哥哥!”苏澈在门外喊道。
果不其然,过了一阵萧yin风果然衣衫凌乱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不停的打着哈欠,问他们:“你们怎么来这么早……我……”
萧yin风抬眼便看到了露出一脸圣母之微笑的苏澈,空气似是凝固片刻,他干笑一下继而转身就回了屋,留下一句:“我去换衣服,你们轻便。”
苏澈小心肝乱颤,萧哥哥怎么这么可爱呢。我又不吃了你。
苏澈和锦言进了屋坐下。
锦言凑近苏澈道:“没想到风流倜傥的萧爷也会因男女之事而羞涩。”
真的吗?
苏澈想起那日在最欢楼萧yin风搂着那女子亲吻的样子,摇摇头。
羞涩什么的,不存在的。他可能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她而已。
萧yin风换好衣服之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几块玉佩。
苏澈看他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很有挫败感。
萧yin风坐下之后,将几块玉佩放在桌子上。
左边是昨日萧yin风和苏澈拿到的蝴蝶玉佩,右边是从文青那里拿来的蝴蝶玉佩还是君莫一的那枚玉佩。
几枚玉佩,只有君莫一的那枚最Jing致。
苏澈看大几枚玉佩看的两眼发昏,瞅不出什么理所然来。
锦言皱着眉,一手拿着一枚昨晚拿的玉佩,一手拿着从文青的玉佩,看了半晌,又将昨晚拿的两枚玉佩放在手中观察,最后又将君莫一那块玉佩与其他几枚玉蝴蝶做了比较。
萧yin风见他看得差不多了了,便问道:“锦兄,如何?”
锦言放下玉佩不回反问:“萧爷如何看?”
萧yin风垂眸,食指指尖拨弄,将玉佩分成两组。
一组是君莫一和昨晚他和苏澈从各官员家里拿的玉佩,一组是文青那枚玉佩。
分完组后,他点了点桌面,问道:“如何?”
锦言道:“和我想的一样。”
昨日从官员家里拿的玉佩和君莫一的玉佩雕刻手法如初一辙,而文青的那枚玉蝴蝶虽然在雕刻手法上尽己所能做到最好,可雕刻者非同一个人,在细节之处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证明了两个想法,一,玉蝴蝶确实是和君莫一有关系,但玉蝴蝶究竟是君莫一自己的还是别人赠送的,这便不得而知了,毕竟玉蝴蝶这么招摇过市的东西还敢明目张胆的挂在腰上让别人去注意,反倒让人对他的身份产生怀疑。
二是文青的那枚玉蝴蝶是仿造的,平日里最能接触到圣仙草的只有太师和他,若无人陷害他,那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文青想要将此祸栽赃给玉蝴蝶。
而文青要圣仙草的目的,众人恐怕都已经晓得。他有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娘,整日被药吊着才能活下去,或许他便是因此而生了歹心,这样一来,此时便说的通了。
苏澈似乎看出一点门道:“你们的意思是,偷圣仙草的凶手是文青。”
苏澈想到君莫一似乎并不知道她靠近他的目的,那如果这么说的话,君莫一并不是偷盗者。
“有七成把握是文青做的。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那些白刺是从何而来,圣仙草的刺是黑色的。”
念此锦言蹭的站起来道:“我去问问便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