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正是太师府管家,文青。
因为已经见过一次面了,所以此次再来几人也和文青熟悉了许多,一路上也多多少少的说了一些话。
苏澈问道:“文管家,太师今年高寿啊?”
文青见问话的小姑娘十分可爱,便柔了语气说道:“太师大人今年六十高寿。”
六十,还真是高寿呢。
说话间的功夫,文青便带着几人来到了偏厅。
文青道:“几位先在此等候,我这就去请太师大人。”
“有劳了。”萧yin风回道。
不过片刻,一位身穿华服的老人便走了进来,应就是太师大人无疑了。
太师大人虽然今年已经六十高寿了,一双眼睛却异常Jing神犀利。他走了进来,微笑道:“萧公子。”
萧yin风苏澈锦言三人站了起来,回之一礼道:“太师大人。”
太师摊手道:“请坐。”
三人坐定后,太师这才开口感叹道:“三位小小年纪便能担此任。自古英雄出少年,这句话果然没错。”
“不敢当。”萧yin风回道。
客套了几番后,太师这才切入正题。
他道:“不知萧公子对这玉蝴蝶有什么看法?”
苏澈听到萧公子这几个字后本能看向萧yin风的表情,可是萧yin风的表情并没有发生变化。
他道:“不知太师大人对这玉蝴蝶有几分了解?”
太师道:“这江湖黑道上的贼人本太师从未刻意去打听过,所以并不是很清楚,还请萧公子开解一二。”
萧yin风点点头,开始细细说来:“其实在下之前也只是对这玉蝴蝶是一知半解,直到圣仙草被偷盗才开始打听此事。我听闻此人有个怪癖,喜爱各种珍奇异宝,而且专挑三品一下的偷。而且玩够了便还回去,然后在被偷盗的官家留下一只玉蝴蝶,这也是玉蝴蝶名字的来历。可是这贼不知怎么了,竟然偷到太师大人这里了。”
太师眸中目光凌厉,道:“我看那玉蝴蝶分明是贼胆肥了,不想要命了。”
太师这句话说得凌厉萧yin风只得应了一个是字。
他似是觉得自己杀气确实是有些重了,便柔了语气说:“不知萧公子打算如何?”
萧yin风恭敬道:“既然那贼玩够之后会将宝物还回来,那还请太师大人这几日将太师府守紧了些,假使那贼人不来,我已让锦言放出在下得了一件罕见的宝物。届时我再亲自会一会那玉蝴蝶。”
太师皱了眉,似乎是不太满意:“萧公子,可还有完全之策?”
萧yin风摇摇头:“在下从未见过那玉蝴蝶,也从未接过玉蝴蝶偷盗过的官家,自然不能说大话诓骗太师大人。但是既然是贼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唯有引蛇出洞这条最妥。当然,除了引蛇出洞,萧某定竭力查办此事,给太师大人一个交代,还请太师大人放心。”
这时老太师的表情有些微妙,他捋着胡子,眼睛里Jing光和慈爱同在。他道:“萧公子做事谦逊有礼,不信口开河,也怪不得那卫和如此看重你,不知萧公子可有意入朝为官?我倒可引荐一番。”
“太师谬赞,在下只是一个闲游散人而已,今朝不管明日时,实在是无做官的天分。”
关于萧yin风的一些事,老太师也听闻一二,此人性情散漫,有钱时便闲着,无钱时才接些案子赚些钱花,虽天分有余,但却不够严谨,若放在朝廷中确实是一个容易被打压的人物。
念此,老太师便也不再强求萧yin风。只是道:“那老夫便将此事托付给萧公子了。”
“是。”萧yin风回道。
商议好此事后,三人便告辞了。
出了太师府,萧yin风和苏澈锦言说道:“这几日你们可以先休息一番,这几日我们需等两件事,一是玉蝴蝶自投罗网,而是等谣言发酵,届时再去收网。”
得了休息的空,苏澈开心的不得了。
这几日苏澈闲来无事,经常去萧yin风家里蹭饭吃,蹭完饭顺便撸撸大黑。弄的大黑现在看到苏澈便哀嚎着躲开,一脸受伤的样子。
有一日苏澈回家时在门口看到锦言手中抓着一只白鸽,他从白鸽的脚上取下一封信之后又将白鸽放走了。
幸而他并没有发现在门口窥探的苏澈,拿着信便进了屋。
苏澈有些好奇,进了屋偷偷看着,发现锦言竟然出了门,而且没有告诉他。
看他的背影,似乎是有些郁结。
苏澈等了一阵子,确定他不会回来了,便偷偷潜进锦言的房间。
进了锦言的房间,发现那封信正安然的躺在桌子上。
苏澈将那封信打开一看,发现这封信其实是一封家书。
内容是——我儿锦言亲启。我儿锦言已过而立之年,我与你娘已经为你寻得一门好亲事,盼我儿年后归来。如若不归,为父将亲自到长安将我儿遣回。望我儿珍重,断了不该有的念想。
父,锦若白留字。
苏澈垂下